问问天佑跟溪溪了。”
急报其实有两份,一份是简略的报喜,还有一份是详尽的。
很显然,这是溍帝卖的关子,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给定国公他们看。
他是想让这些人知道知道,天佑跟溪溪在其中可是出了力的。
当屋内所有人疑惑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陆云溪无奈的耸了耸肩,刚要开口,却听到定国公哼了一声,说道:“王爷与陆姑娘还有那个心思?”
“我一直以为王爷与陆姑娘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了研究那些赚钱的东西上,原来,还有多余的心思分给大溍,真是让老夫意外。”
定国公这刺人的话,让溍帝眉头皱了起来。
户部尚书默默的往后面缩了缩身子,他感觉定国公最近行事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竟然敢当着陛下的面,这样的指责王爷,定国公这是几次在王爷跟陆云溪的手里吃了亏,所以,要疯魔吗?
“怎么着?定国公是见到我们赚钱,嫉妒的眼睛发红吗?是不是你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都在辗转反侧。心里恨啊,为什么这么赚钱的人不是你,反倒是我们呢?”陆云溪讥讽的笑问道。
“这事呢,你还别嫉妒。谁让我们有这么好的命,就是有银子赚;谁让我们这么聪明,总是能想到赚钱的点子?”陆云溪得瑟的瞅着定国公,讽刺的说道。
“与其你在这里发酸,还不如好好的琢磨琢磨,为什么你做人这么失败吧。”
“陆云溪,你何必如此发怒,是老夫说到你的痛处了吗?”定国公不紧不慢的问道,“老夫不过就是惊奇,你们在自己赚钱的同时,还能顾及一下大溍的将士。老夫是佩服你们的举动。”
“你又何必如此急躁?难不成,你们对大溍将士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齐博康在心里轻叹一声,定国公这想法是越来越偏执了,他对天佑的偏见不仅仅是根深蒂固的问题了,已经是钻了牛角尖了。
“不过,王爷与陆姑娘能送一些财物过去也是好的。”定国公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好歹也算是你们的一份心意。”
“只不过,陛下,您若是将大溍夺下戎北一城的功劳算在王爷与陆云溪的头上,似乎,有些过了。”
定国公看向了溍帝,他早就看穿了溍帝的想法。
陛下就是太在意李天佑了,什么功劳都想往李天佑的身上按。
这件事情,是谁想抢功劳就能抢的吗?
那可是在大溍边境,与戎北的战事,那是大溍多少将士用血汗守护的地方。
以为那样的功劳可以弄到李天佑的身上,从而让他洗刷掉戎北血脉的痕迹吗?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急躁?”陆云溪嗤笑一声,冷眼打量着定国公,“我看是你急躁吧。你连我们对将士们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一个劲的自己猜测,你这是生怕我们立功吧?”
“怎么着?感觉到我们能立功,从而把你衬托得如此无用,你着急了是吧?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打压我们。定国公,你以为你的小计谋能有用?”
陆云溪不屑的说道:“我告诉你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的那些阴谋诡计都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你啊,枉费这么多恶毒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