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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雪菜的弟弟将是自己班上的学生的时候叶月不敢相信地捂住了嘴巴但是很快她就从惊讶中恢复了过来她要仔细地考虑这其中的一切然后给自己一个很好的理由——正义的理由——为了自己的姐姐的幸福和可爱的侄女——她要说服那个男孩然后让这个孩子转告给那个女人——你这样是不对的!
“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复杂呢?你难道不愿意自己去告诉她吗?”那个孩子的眼睛像是能够抓住她的心一般同时嘴巴里面总是说着让她心惊的话语。“还是你也喜欢那个男人?”
“你为什么会知道?”叶月惊恐地问道这突如其来的话瞬间让她所构想的东西像从高处跌下来的脆弱的水晶杯一样——粉碎了她自身更加惶恐不安感觉像是被剥了个精光显露在别人面前。
“人类只要一有动作就会露出破绽当然只是露出来而已能不能够抓住是另外一回事情有些事情虽然一看就明白但是想要做成什么样子的效果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在这之前你要好好地问自己你自己要的是什么同时你有没有能力做出这样的效果。”那张稚嫩的脸说出了这样子的话唯一给叶月的感觉就是不可思议。在听到自己的姐姐是第三者的十五六岁的少年不动声色连表情都没有改变的人——这样的人只让叶月感到神秘迷惑和吸引力。
“我要的是什么呢?”叶月扪心问着自己是参照自己姐姐的生活给自己画出同样的生活的轨迹吗?肯定不是不应该是。自己渴望的应该是不同的东西不同的东西足以把自己从预定的生活的轨道上敲出来的一击一个能够改变自己人生的人这样的人——似乎能够是这个少年。
叶月突然之间看到了这种可能性然后她被围绕着次郎的神秘感给迷惑了。
“就好像玲子和渡边一样。”次郎说。
“就好像玲子和渡边?”叶月疑惑地反问道此刻她全身***躺在次郎的怀里头枕在他的手臂上闪亮如黑宝石的瞳子一闪闪地望着次郎她正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叶月被次郎抱在怀里次郎的手指沿着叶月的脊柱一路抚摸下去“在《挪威的森林》最后村上为什么要让玲子和渡边睡上一觉呢?出于什么理由?在文中玲子反复强调着自己和直子的关系自己和直子的相同不同之处到了最后他们的感情相互混杂所以必须要干一场来完结这场感情的纠缠不是吗?”
“是这样子的吗?”叶月颤抖着回应着次郎的话她的身体敏感地感受着次郎的手指对自己的刺激陌生感和渴求的情绪是最好的助兴剂。
“所以你要从那种复杂的情绪中抽身出来还很不容易呢!”次郎咬着叶月的耳垂说道。
“我现在……只喜欢……你一个。”叶月喃喃的声音逐渐被她自己愉快的呻吟压倒了叶月丢掉了束缚自己的绳索然后套上了一条链子——她自以为那是不幸的绳索和幸福的链
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