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在离开这个世界前我是某专业体育队一个运动员,至于项目在国内属于有点冷门的飞碟射击。因为经费问题训练用得双管猎枪还是八十年代的产品,旧是旧了一点不假,不过做工精细时间一长用惯了拿着还是很顺手的。
一天早上在跑步锻炼身体的公园里,一道七彩的光芒从眼前闪过。再次睁开眼睛时,我落到了一艘中古渔船的甲板上。
第一章捕鲸船
四个身材肤色各异的船员包围住了我这个不速之客,经常出国比赛一点外语我还是会的。我用英语连续问了几声:“这是哪里?”
一个穿戴相对整洁金发碧眼的白人绅士走了过来,“具体是哪里只有上帝才知道,不过可以告诉你,这里是太平洋。”
谢天谢地,船上有人懂英语。太平洋离家里也不远,不过这些人的穿戴好像很奇怪呀,不会是索马里海盗吧。我随口问了一句:“先生,现在是哪年?”
绅士白了我一眼,“1555年,有问题吗?”
果然,我就知道现在海船的要比这个好得多,索马里海盗起码也会拿着rpg或者ak47什么的。现在一船人都是以冷兵器为主。“相当有问题,我来的时候是2009年。”
绅士对我身边的四个人说了句:“你们去干活。”四个水手耸耸肩膀,散去刷洗甲板整理缆绳。绅士指了指我说:“你,和我来一下。”
绅士带我进入在甲板上层的船长室,请我坐下后,自我介绍说:“我,阿瑟.柯南道尔。英国威廉号捕鲸船的船长,非常高兴认识你。”
“我叫夏洛克.福尔摩斯。也非常高兴认识您。”既然你都叫柯南道尔了,我叫福尔摩斯也没什么把。
柯南道尔一愣,问道:“你怎么会有英国的名字,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明国人。”
“哈哈,这个问题,怎么说呢,几十年后,伊丽莎白女皇击败了西班牙的无敌舰队,在此后的几百年时间里英国取代了西班牙日不落帝国和海上霸主的地位,在世界各地开拓殖民地。所以很多国家都把英语作为第二母语,像后世的明国不会英语连一个工作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大家有一个英文名字是再常见不过的。”
柯南道尔激动的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我的上帝。这是真的吗?血腥玛丽的统治终于要结束了。”
“当然。”说假话的技巧就是九成真话加上一成假话,至于英国的衰落我就不说了,免得我们的阿瑟.柯南道尔先生伤心,反正在二战前英国还是会保持海上霸主的地位的。至于什么血腥玛丽的我还真不清楚,要是超级玛丽我还能说出个四五六来。
柯南道尔还想问我一些关于十六世纪英国殖民开拓史一些详细的问题,我耸耸肩头说:“先生,你能告诉我,现在明国五百年前的皇帝是谁吗,他做过哪些大事?”
“不能,我只记得成吉思汗。”柯南道尔很诚实的告诉我他对中国的了解。
我就知道,马可波罗看多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欧洲五百年前会怎么样,我只记得一些重大事件。”
柯南道尔看了看我身上的运动服,短衣短裤连胳膊和小腿都露出来了,一身的肌肉,很明显是体力工作者,确实不像受过教育的样子,也就放弃了继续追问英国近代史。“英国后来的殖民地很多吗?有多少?”
“很多,当然大小也不一样,有的地方只有一两个港口或者小岛什么的,有的地方整个国家都是英国的殖民地。例如印度和北美,北美大部分地区都是。遍布五大洲四大洋。真正的日不落帝国。”
“哦,我的天啊。”柯南道尔又一次惊喜了一番,美洲发现发现的时间还不算长,虽然没去过但是柯南道尔还是知道那是一片比英伦三岛大得多的领土。至于印度来的时候也见过,人口众多,土地广阔而肥沃。怎么看也比本土强。
柯南道尔感慨完以后,我开始询问关于捕鲸的事情,由于在现代鲸鱼是受保护的,除了个别岛国外,基本上世界已经没有国家捕鲸了,“你们真的是用鱼叉捕鲸吗?”
柯南道尔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在床铺下直接找出一根大号的铁制鱼叉给我看,“这是我备用的鱼叉。你们那时候用什么捕鲸?不是鱼叉吗?”
“不,”我抚摸着鱼叉说:“用大炮。固定在船甲板上,然后把鱼叉射进鲸鱼身体中。”
“那你们的捕鲸船一定很大,不然会被激怒的鲸鱼拖翻。”
“可能吧,我没有见过。”
柯南道尔发现我对鱼叉特别感兴趣,问道:“要试试吗?甲板上有训练靶,我们有时用这个赌钱。一个金币一局。你也来玩吧。”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连裤兜都没有的短身运动服,“不好意思,我没有钱。”
柯南道尔哈哈一笑,从抽屉里拿出钱袋子,从里面摸出三个金英镑递给我,“这是你的,年轻人。”
我拿起一个金英镑仔细看了看,金光闪闪的金币入手很沉这个感觉真好,不过我还是决定推辞一下,又把三个金英镑推回去。“先生,我没有为您工作,而且又平白无故的跑到您的船上,给您添了许多麻烦。所以我不能要。”
柯南道尔把金币抓起来放到我的手中,用力合上,笑着说:“这是你应得的,年轻人,今天你给了我一个价值三十个金英镑的好消息。拿着我的鲸叉,跟他们去玩会吧。”
来到上层甲板,三个人正在玩投掷鱼叉的游戏,围观的到有三十个。打听了一下,正在玩的是二副三幅和水手长,规则很简单,想玩的人把一个金币仍在托盘里,然后把鲸叉的后面拴上麻绳,轮流开始投掷鲸叉到二十米外的一个一尺见方的靶子上,离红心十字点最近的为胜,拿走所有的金币。有一个人投到正红新点的时候就算通杀。
看了两轮我也扔了一个金币到木盘子里,参加投掷鲸叉的博弈。二副和三幅只是看了我一眼,示意后面的水手扔给我一条粗麻绳。我系好绳子后,掂了掂鲸叉的重量,略微比标枪重一些,虽然没有助跑,但是二十米的距离,我可以说是指哪打哪。虽然标枪和双管猎枪有本质上的区别,但是考研的无非是手眼身法步,这些东西都是部队上玩剩下的。
年轻人总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第一次投掷出鲸叉,居然险些脱靶。二副看了看我的成绩,说:“不错,第一次投掷没有脱靶的年轻人不多了。”说完投掷出一支鲸叉,比我的要准一些。一个金币就这么没了。
最后的胜利者是水手长,顺便安慰我说:“这个成绩我看可以去猎杀鲸鱼了。不如你做船上的四副怎么样。”
“不怎么样,刚才忘记计算海风和船体颠簸的因素,下次要你们好看。”包括二副在内的水手们对我的挑战嗤之以鼻。
输输赢赢之间我终于找到了状态,进入状态之后我连战连胜,甚至连续四次投掷出通杀。将二副三幅水手长和刚刚赶过来斩肥羊的大幅杀的溃不成军。
到了晚上我躺在大幅的单间里(两个先令一天租下来的高等仓)清算这一天的战果,七十七个金英镑,一百六十个银先令和一千二百四十个银便士。以及大幅二副三幅每人输给我一把防身用得双管火枪,还有水手长的一双诺曼底小牛皮鞋和一顶法国绅士礼帽手杖。(据说这是水手长再打赌时赢得某船长的。)欠条四张,共合计十六英镑。一天下来,连钱带物弄了一百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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