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火药味,大骂先手众的大将高山友照,‘八嘎,你这个白痴,连桥下有这么多火药都没发现。我就不明白了,怎么没有炸死你。’
‘我该死,我有罪,我辜负了久秀殿下的期望。我不是人。’高山友照是哑巴吃黄连,让人不顾一切急行军的可是你啊,不过这个时候说出来,只怕松永久秀会让自己当场切腹把,高山友照只能一个劲的道歉。
松永久秀看了一下,河流不过半人深速度不算湍急,勉强能涉水而过,不过两岸堤坝三米的高度就不是那么容易能爬上去的。松永久秀踢了一脚趴在地上的高山友照,骂道,‘快去伐木,搭桥。要快。仔细你的肚皮。’
搭设木桥的过程中,对岸的工藤家的忍者尽数出场,一百多忍军仰仗着火力优势,不断的在远处开枪威胁着搭设浮桥的松永部队。松永秀久只好先派两支部队涉水过河,爬上堤坝驱散了对面的忍者。新桥搭建好以后,留在后面掩埋巨石的辎重部队也赶了回来。
经过漫长的跋涉,终于远远的见到信贵山城还插着松永家旗帜的松永部队欢呼起来,回来的这一路上是他们人生中最难忘的经历,完全可以在人老色衰之后写回忆录换钱花。不过喜悦只是短暂的,两旁的道路上一下冒出无数的人影,一阵杂乱的铁炮声响过,千辛万苦到达离信贵山城只有三里的松永家足轻死伤一片。
几个尾张口音的大嗓门在松永家惊慌失措之际,高喊到,‘放下武器免死。不然统统铁炮伺候。让松永久秀出来回话。’
松永军愣了一下,不知道丛谁开始,足轻的武器被一个个仍在脚下,松永久秀看到大势已去,长叹一声,把自己的太刀扔在地上。
我在临时搭建的帅帐里接见了松永久秀,作为战败者松永久秀随身携带的武器和药物都被搜出来留在外面。
‘松永殿下,说起来,我们也是老邻居了。没想到第一次是在这里见面,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哈哈。’看到对面的松永久秀垂头丧气,我打了一哈哈。
‘战败之人,要杀要剐,还请工藤殿下明示。不过进攻筒井家是我的主意,请工藤大人放过信贵山城一马。’
‘我要杀你早就杀了,你看看这个,没问题就签了把。’我仍过一份不平等条约。
松永久秀看也不看,拿过笔墨直接签了字,按上手印。签完之后,又恭恭敬敬递过来。
‘你不看看,上面写的什么?’我怀疑松永久秀这老狐狸耍什么滑头。
松永久秀橘子皮一般的老脸,毫无表情的摇摇头,‘不管是什么,总比松永家灭亡要强得多。不过,我有一个问题,田山家的援军在哪里。按照昨天的消息,他们应该已经到了信贵山城了,可是现在看来,他们没有到。’
‘哈哈,你说田山高政的援军,我想再过不久,他们就快到高屋城了。事实上田山家是我见过的在铁炮面前崩溃最快的部队之一。’田山家只在一千多铁炮队面前打了个转,等前三排打完第一枪,后面三排刚刚瞄准的时候,田山家的崩溃已经开始了。相对的田山家的损失要小得多,只留下的三十多具尸体,就跑的没影了。我派了一支部队象征式的追赶了一下,然后全军开始调头东进,在路上埋伏松永久秀的援军。至于信贵山城那四百多人,松永久通就一直被柳生宗严压的死死的,一直没有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