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三缓缓点点头,领导派头相当足:“好硬气的话。小子,有种你不搬!三天后,我亲自带人再来这里,要是还没清空,老子亲自给你搬!听清喽,老子亲自搬!但是,到时会让你小子长记姓的!”
手一挥,带着手下耀武扬威就朝门外走去。
一个长相和善的中年人,临出门前转过了身:“年轻人,想想办法吧。看中你这地段的人,来头很大,你斗不过他们的。这两天,你赶紧琢磨着怎么减少点损失,快去寻个合适的门面。”
不擅言辞的二狗娘俩,更是气得全身发抖。也许,他一刀就可以把姓顾捅成马蜂窝,但是顾副镇长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打死他一个,站起来千千万万个。这他玛的就是权力的傲慢,它可以忽视任何人的存在,无视任何公平正义,权在它手里,资源就被它所控制。普通人,除了顺从,基本没有其他活路。
母子俩气得全身发抖,二狗更是声音都颤抖了:“阿磊,你别掺和这事。”
赵磊反怒为笑:“表哥,我不掺和谁掺和?难道眼睁睁地看你拿个炸药包,学着董存瑞模样,高喊着为了啥啥啥,然后轰隆一声剧响?”
“你怎么知道?”二狗骇异,他果然心存此念。
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刚才二狗“玩命”的话出口,赵磊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二狗人木讷,但有些偏激,把他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阿姨上前劝阻:“磊儿,听你表哥的,这事你不要管。民不与官斗,咱手里又没权没势。”
赵磊笑了,阿姨说得对哦,这事得讲权,官场里就是这样,谁的权大听谁的。顾江东不过是个副科级芝麻官,但他是正处级何少勇的侄子,何少勇有个副处级学生在高亭县当副县长。
嗯嗯,好像很腻害的样子。
我有权吗?有吗?
哈哈,当然有!
赵磊也不多话,反正说出来表哥也不信。他掏出手机,边拨号码,边朝窗台走去。解放路上,那条“谁砸我镇发展环境,镇里就砸谁的饭碗”的横幅好生威武,透露着极度的权力傲慢,也透露着极强的蛮不讲理。
老子就是让权力来收拾权力,以蛮不讲理,来对付蛮不讲理!在监督不力、[***]滋生的官场里,有时候以暴治暴、以黑打黑,不也是治理的的有效手段吗?
“喂,眉姐吗,刚到家是吧?哈哈,我才不是来关心你的呢,我是来关心你老公的。”赵磊开着玩笑,遥望着窗外。
顾副镇长一行,大摇大摆刚走到街尾,转身迈进了家k歌厅。
“唉,猪头三啊,咱俩前世无仇,今生无怨,但你坏事做绝,是要遭报应的。也许,你会死得很难看。嗯嗯,很难看!
杨眉的老公是谁啊?城都市常务副市长,排名仅在市长之后。他之前在重青市担任副秘书长一职,因年轻有为,处事果断,被重用到城都市,江湖风传,几年之后就得被扶正。
若一定要按官职比大小,城都市是省辖市,常务副市长目前是正厅级,实权派;何少勇区区一个正处,而且是学院里参照公务员的,弱暴了。
杨眉在电话那头笑了:“哈哈,阿磊,我老公出差刚回到家,现在就坐在我身边,你有什么事要向他汇报吗?”
赵磊嬉皮笑脸地:“如果你老公不吃醋的话,我想亲自到你们家来汇报。当然,事情先电话向他汇报个大概,我说完后,你问问你老公,我也不是叫他帮忙,而是问问我们城都市新任的常务副市长,高亭县城关镇的这种行为,算不算政斧违法行为?”
杨眉直接把电话交给了她老公。
常务副市长一声不吭,耐心地听赵磊讲了十多分钟,最后总结了一句:“赵同学,你马上到城都市政斧来,我在办公室等你。”
搁掉电话,赵磊缓缓转过身,不禁吓了一跳:二狗母子俩,全歪着头,傻傻地盯着他的背影。他打了将近十多分钟电话,这两人歪着头盯了他十多分钟。
还是阿姨首先发觉脖子酸得要命,拍拍脑袋,感觉不是在做梦,这才小心翼翼开了口:“磊儿,你真的在跟城都市副市长打电话?”
呃。
赵磊当场没噎个半死,敢情你们觉得我在闹着玩是吧?
“唉,亏大喽!”他一屁股就在椅子上瘫坐下来,“表哥,有你这么待客的么,就算我是骗子,倒杯水可怜可怜,也不过份吧?”
二狗“哎哟”一声,掰正脖子,忙着去倒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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