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度宗是个无能而荒唐的皇帝,这在历史上已有定论,李隽万未想到他还是如此富有人情味,怜爱儿子的好父亲,点头道:“可以。不过,父皇可得考考你,你的功课进步得怎么样了?”
“好咧好咧。”赵昺欢呼着,急不可耐:“父皇,你快考吧,考完了你就是我的御马了,我又可以骑马了,哦哦,好好玩哦。”高兴得拍起手来了。
俞贵妃轻斥道:“昺儿,不得胡闹,你父皇有事情,不能陪你疯。杨姐姐,今天是昺儿的生日,你怎么不把昰接回来?”笑吟吟地瞄着李隽,那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为了好事,居然……
李隽可不想给她描黑了,说道:“朕正是来给昰儿过生日的,俞妃你来得正好,一起过,一起过。”俞贵妃来得正好一点不假,杨贵妃就不能再要求他临幸了,那可是李隽巴不得的大好事。
李隽的算盘打错了,杨贵笑吟吟地道:“昰的生日,我们已经给过了,昰儿回去做功课去了。俞妹妹,你快把昺送过去,让他们哥儿俩亲近亲近。”
俞贵妃哪会不知道杨淑妃打的主意,顺着往下说:“杨姐姐说得对。妹妹好久没和俞姐姐聊天了,杨姐姐就这么不欢迎妹妹?哟,汤还是热的,没来得及喝吧?杨姐姐,妹妹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要不要我给你们让位子?”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明明是在讥笑二人的暧mei事。摆明了是在说,皇上好几个月不临幸了,一来就上你这里,你想吃独食,胃口也太大了。
杨淑妃一点也不计较道:“俞妹妹,你来了也好,省得皇上再到你那里跑一趟,这碗汤皇上怜惜人家没喝,你来了你就请皇上喝了吧。李妈,把昺儿送去做功课。”一个老宫女领着不情愿的赵昺走了。
李隽越看越觉不对,只觉一个头,一两个大,忙找借口:“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去处理国政,蒙古人马上就要围城了,事情很多。”
俞杨二女哪会给他机会,一左一右地拥着他,杨淑妃道:“哟,皇上,你以前不惦记国政,现在怎么惦记国政了?是不是怕我们吃了你?”
俞贵妃接着道:“皇上,就我们两姐妹,你还怕?十个八个同睡一张床你都做过,还怕我们两姐妹?老实交待,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新欢,想冷淡我们?”
几乎宋度宗的所有妃子见了李隽都要审问他在外面是不是另有新欢,成了例行之事,俞贵妃也不例外,这让李隽头疼得很,忙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有你们朕还嫌不够啊。”
杨淑妃在李隽额头重重一点,道:“你呀,哪有猫嫌鱼多的道理。”俞贵妃端起龙虎汤,就要喂李隽喝下去,一个甜腻的声音响起:“杨姐姐,李妹妹能进来么?”
杨淑女嫣然一笑,没有嘀咕,大声道:“门没锁,自己进来吧。”
门开处,又是一个宫装丽人款步而来,清丽脱俗,楚楚动人,看见俞杨二女细心体贴地照顾李隽,暧mei一笑道:“汤太少了点,不够分的。”
李隽原本以为有人来,他就可以逃走,没想到又是个一路货色,暗暗叫苦。李隽一声叫苦未完,好几个莺声燕语响起:“什么少了,不够分?”走进五个美丽的宫装女人。
“唐妹妹,你们也来了。”俞贵妃笑容嫣然地打着招呼,道:“咱们的爷好久没有临幸了,你们想不想一起来侍候爷?”
“我们可是来给昰儿过生日的,可不是来破坏你们的好事。”唐贵妃巧笑嫣然地婉拒,一下坐在床上道:“要是你们不怕煞风景,我们可以看看。”倒在床上,把外衣都脱下来了,只剩下肚兜了,媚眼如丝地望着李隽,眼中的风情分明是说:爷,你快点……
杨淑妃有点不服气了,指责起来道:“你们明明是想,还找那么多借口。”
“什么借口?”一个甜腻悦耳的声音响起,李隽一听头就大了好多,正是全皇后莲步轻移,款款生姿,走了进来。
杨淑妃等人并没有起立给全皇后行礼,而是笑嘻嘻地道:“全姐姐,你看我们爷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居然把我们叫来想想想那个。”明明是她们自动找上门来的,居然变居成了李隽的不是,这是什么话?正话反说,颠倒是非。
全皇后淡定地道:“你们啊,真是太不象话了,居然这么多人来做那事。爷,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好好玩玩,省得让身子受累。”说话之间,已经坐到床上:“爷,你得爱惜身子,汤就少喝点,把这碗喝了就行了。”
李隽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个个娇媚,春兰秋菊,各擅胜长,无奈地长叹一声气。宋度宗风liu好色,欠下的风liu债居然算到李隽这个冒牌货身上,他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