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侃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眼深陷,一副病入膏肓模样。这位传奇人物,被中东地区的君主惊为神人的奇才,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位带兵打到地中海的汉人也不得不向病魔屈服,明显的去死不远了。
郭侃字忠和,是唐朝平定“安史之乱”的兵马大元帅令公郭子仪的第五十孙,从他祖父郭宝玉开始就在蒙古做官。他祖父能征善战,很得成吉思汗的赏识。他的父亲也以军功著名。他就更加不凡了,青出于蓝而胜于一蓝,能征善战,足智多谋,能决大疑,跟随旭烈兀西征,打到地中海,大小数十战从来没有打过败仗,被当地一个君主可乃算傩惊呼为“神人”。后来,他给忽必烈制订了灭宋计划,要求先取下襄樊之地,大军置其他地方的宋军于不顾,直去临安以迅雷阵雨及掩耳之势一举拿下临安。
在军事上有一个规律,最好的执行者就是计划的制订者,忽必烈本想要他率军南征,可惜却突然发病,卧床不起,才派伯颜南征。(按:历史上的郭侃大约是在攻打襄樊期间就病逝了。本书出于情节的需要,不仅没让他死去,还会给他足够的篇幅去发挥。)
郭夫人保养有道,四十多岁的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成熟的女人风韵在她身上得到完美的诠释,把郭侃扶起,靠在自己怀里,端起药碗,给郭侃喂药道:“忠和,该喝药了。”
郭侃把药勺推开,吃力地道:“夫人,别费心思了,我好不了了。这病是在中东地区染上的热病,不是药石所能治得了的,就是灵丹妙药也没有用。”
郭夫人美丽的凤目中垂下晶莹的泪珠道:“忠和,你不要乱说,你不会有事的,皇上派最好的太医给你治病,还有什么治不好的。啊,听话,把药喝了。”
“别费心思了,再好的药也救不了我。”郭侃仍是不喝,喘着气道:“我打了一辈子的仗,打到地中海去了,不能不说是一种成就,可我的心还是不踏实。我是汉人,得到皇上的赏识,身居高位,位极人臣,但我的根是在华夏,我死后,请夫人转奏皇上,把我埋在汉地,最好是襄阳。”
顿了一顿道:“襄阳是汉人的重地,我设计取下了襄阳,为我朝大军南下打开了门户,我只想把我的尸骨埋在那里。还有,请夫人转告皇上,要是南征计划执行得不顺利的话,不要怪罪伯颜,那不是他的错,是我的错。这个计划的唯一缺点就是有点冒进,要是南朝下定决心抗战的话,轻兵冒进的后果就会显现出来,我朝大军会很危险,请皇上要早做准备。”
郭夫人嗔道:“这都什么时间了,你还牵挂着国事。忠和,不要想太多,把药喝了,把身子养好,有的是时间给皇上出谋划策。”
郭侃惨然一笑,道:“夫人,不用费心了,我的病我知道,不是药石所能治的。要治我的病,只有一个法子。”郭夫人忙问道:“忠和,什么法子?你快说,就是再难的法子,也有办法的。”
“没用的,没用的,那是不可能出现的。”郭侃婉拒,接着往下说道:“夫人,你不要打断我的话。我这是先公后私,说完了公事,再说点私事。我们夫妻一场,这么多年,夫人贤德,能娶到夫人这样贤慧的女子为妻是我郭侃前世修来的福份,我很满足。我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求夫人每年来给我上一次香,让我在阴世间每年见你一次也就心满意足了。”
郭夫人嗔道:“看你,尽瞎说,老说不吉利的话。这不是好好的嘛,说也给你说坏了。”
郭侃咳嗽不已,好不容易停下来道:“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这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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