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细雪飘飞空中,极度惧冷的我拥被取暖。睍莼璩晓
一头方方洗过但还带着水渍的头发便那般拖及地上。
李世民盘腿坐在地毯上,小心翼翼的拿着干毛巾替我的头发攒着水渍,不时的说着些过往他一再试探而我一再聪明的回避的事。
呵呵,估计那个时刻将他搞得头有两个大、糊里糊涂之极。一时认定无极是我,一时又否定我是无极……
“观音婢,我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穿过我的黑发的是你的手’这句话,如今,‘穿过你的黑发的是我的手’了啊。”
“以后,就有劳尊贵的秦王爷了,便这般‘穿过我的黑发的永远是你的手’,如何?”
“不胜荣幸。”说话间,他微起身,拥着我的头发在头顶轻轻一吻,便又重新坐下开始替我攒着水渍。
听着外面涓涓的溪流,听着外面不时的夜鸟轻鸣,感觉着一双修长的大手不时的替我整着一头的秀发,一时间,只觉得岁月分外安谧。
“观音婢,已然干了,我去洗洗便来陪你。”
“嗯。”
虽然睡意来袭,然想起日间和王青英的谈话,脑中总是掠过许多往事,似乎有一根线被我抓住,但却理不出头绪来。
辗转反侧之中,难以成眠。
已然沐浴后的李世民回房的时候感觉到了我的情绪似乎有些烦燥,他有些担心的上床,轻拥着我,“观音婢,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看着担心的眼神,我心中一动,终于明白了我想问的是什么。
“二郎……”犹犹豫豫的看着他,我终是稳下心神,“虽然我说过不问你的过去,但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想知道。”
“问。”
“你……你娶燕小满的时候,为什么……为什么……”
不待我的话问完,李世民截话说道:“为什么会到了你的房间?”
见我期待的看着他,李世民又道:“其实,我本没有喝酒。”
“你身上、口中有酒味。”
“那是我故意洒的。”见我嘴微翕的看着他,他撇过眼睛不再看着我,语气略带丝扭怩的又道:“只要想到我们的洞房花烛我便总有些遗憾,我总想找个机会重新弥补,那一次便是个机会,因为燕小满很像少时的你,一样的‘才冠京中’……再说,我也想试试,你是不是无极……”
呵呵,偏偏的,因了救单雄信,我的武功那几日全失,他没有试出来。“那鹿血……”
“那是真的。”
“为什么?”
“因为你非常的排斥我,我担心自己狠不下心……”似乎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天理难容的事,一如我们的初夜般,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强搂着我不许我看他的神情,又道:“现在我知道了,原来你有洁癖。”
虽然不全是洁癖的问题……但也说得过去。
只是这人恶劣的假醉装疯卖傻真是太让人无语。难不成他还担心‘强’不了我吗?突地,我想起他那天曾经说过‘观音婢……不哭……不哭……’的话,心下便了然了,他怕,怕我的眼泪,那是他一辈子都无法逾越的杀手锏,他喝鹿血不过是想壮胆、狠心而已。
“试出你全然没有功力,我也有丝丝遗憾,但再次从你身上找到了感觉而你似乎也没有原来那般排斥我,于是我想也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但……”
“但什么?”
“事后你居然对我无动于衷,还要送我走,还说是你宠幸了我!”
果然,果然这家伙没有醉,居然因为一句话而记了仇。呵呵……不过,在这个男权时代,一个男人被女人宠幸确实似乎有些丢男人的面子。
“那我后来怀孕了,你还那么一本正经的要去找人作实?!”
“戏演了,总得演到底不是。只要我知道,你怀的是我的种便是了。”说话间,他将我的头深深的埋在他怀中,不许我抬头分毫,又道:“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
“还记不记得那一夜后你去净土寺小住过一段时日?”
“当然记得,那段时日我总梦到元霸,所以去净土寺为元霸祈福,还碰到了静云师太呢。”师太讲了许多禅,当初我不懂,如今我懂了。所以,如今的我要倍加珍惜。
“我终究是招惹了你,担心你生我的气,真随着静云师太去‘碧云庵’当了姑子,所以我便带领秦王府中的一众人在那里没日没夜的打猎……”
不待他说完,我‘哦’了一声,“长空法师也好、静云师太也罢,原来你是故意威胁他们尽早放人!”
“谁叫你说话向来说一不二来着,我是真担心你狠了心连乾儿也不要了啊。”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闷骚男,居然背地里做了这许多的事,难怪那天他那般激动而且那般笃定孩子是他的,戏演得可真足……又恼又怨又气又好笑间,我伸手狠拧他的腰,迫使得他‘啊’的惊叫一声,我从他怀中得以解脱,将他扑倒,带丝魅惑的问道:“那今夜,本尊要宠幸你,你可愿意?”
“我是男人,男人是天,没有女人宠幸男人的道理,只有男人可以宠幸女人。”一迳说着话,他一迳迫我企图使我被他压制住。
可如今,我的身手也不同以往,岂是那般便能被他治住的?再说今夜我已然知道他曾经对我干过那么不地道的事,我又如何能够饶了他,偏得不地道一次的要回来才成。“二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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