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些个腐儒书生会来这么一手!”恭亲王叹道,“也难怪李少荃这么心急。”
就在昨天,他已经得知,工部、户部、吏部和都察院已经就贺子桓上的折子开始查起林义哲的船政帐目来。
“王爷可是心忧林义哲船政那里真的有什么贪墨之事?”祥问道。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这船政的价目,他上报得都清清楚楚,有案可查。再说了,船政这些年经费一直不足,他就是想贪墨,也得有油水可捞才是。”恭亲王道,“我是担心,他从此以后,更不见容于士林,这日日弹,夜夜劾的,还做不做事儿了?”
祥静静的捻着棋子儿,一双深陷的眼睛却放出光来:“只怕未必……”
“中堂这话怎么说?”恭亲王问道。
“有皇太后帮他挡着,他自会平安无事!”祥笑了笑,说道。
“可我瞧皇上这严查的阵仗,应该是得了皇太后的旨啊!”恭亲王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忧虑,“可没见着皇太后有护着他的意思啊!”
“雷声越大,雨点儿越小。皇上摆出这等阵仗,恰恰说明了皇上也有意思想要保他!这阵仗,是用来堵那班清流的嘴的!”祥笑道,“您就瞧着吧!到时候会有好戏看的!”
“但愿如你所言,不过,我也得准备准备,防着一旦有什么差池,帮他说两句。”恭亲王道,“我已让军机处发给他。就新造诸舰事宜,说明详情。这几日想是该有来了。”
“王爷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祥听到恭亲王竟然留起了后手,不由得大笑起来,“此事我愿和王爷赌上一局,王爷可愿意否?”
“赌便赌了!”恭亲王笑道。“你这分明是惦记我那把壶,那我便用它来和你赌上一赌!”
七日后,紫禁城,养心殿。
“皇帝,上次的那个事儿,查得如何了?”慈禧太后看了同治皇帝和军机处及六部尚书等几位重臣一眼,问道。
“回皇额娘的话。经工部和户部查实回报,船政所造之船,帐目清楚,无有虚报贪墨之情。”同治皇帝答道。“儿子还着查问外国船厂,做了比对,同类船型,船政所造之船价格尚较外国为廉。”
“那贺子桓折子里说的。新造的快船价格较之前所造之船昂贵,却是为何?”慈禧太后问道。
同治皇帝听了母亲的问话。一颗心习惯性的悬了起来,但这件事毕竟他心里有底,是以仍然有条不紊地答道:“儿子着议政王大臣专函询问船政,后造快船价格较前船为昂,是因为后造船用的是新式之蒸汽轮机。”
“噢?用这新机器,有什么好处吗?”慈禧太后不动声色的又问了一句。
这下同治皇帝有些傻眼了,他求助似的看了恭亲王一眼,恭亲王会意,微咳了一声,说道:“禀皇太后,此等新造之快船,所用者为二千四百匹马力之新式蒸汽轮机,较前造船之一千七百匹马力轮机,汽力更足,是以船行更速,最快可达十六节半。是以船价较前三艘为昂,而船政经费不足,林义哲遂有北洋每船贴补船价银八万两正之请。合其总价,比之外造轮船,实是廉价许多。”
“那便是说,张玉藻贺子桓二人所参之情不实了?”慈禧太后的嗓门习惯性的高了起来。
同治皇帝看了署理吏部尚书的吏部左侍郎毛昶熙(一眼,此时毛昶熙低着头,根不应声。
“正是。”同治皇帝有些恼火,便自己回答道,“如此妄劾大臣,议阻国事,需当严惩!”
看到皇帝竟然如此表现,翁同龢吃惊不小。
对于这件事的处理意见,他早已经借着给皇帝上课的时候,在他的耳边吹过风了,但皇帝竟然仍是说要严惩!
更让他吃惊的,是坐在慈禧太后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慈安太后突然发话了。
“皇帝说的是,如果不加惩治,以后若是人人都敢妄劾大臣,那中外臣工便不敢放手办事了。”
慈安太后的声音不大,但话一出口,大殿之中的一干重臣竟然无人敢再说一句!
“船政和北洋海防皆是国之重务,需得有安心办事的人。不可因一言而误国家大计。”慈安太后又道。
“儿子领旨。”同治皇帝恭声道。
“臣领旨。”恭亲王也随后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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