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利,不愿批准。1872年派柳原前光三次来华同李鸿章谈判,企图推翻原案,索取最惠国待遇,但李鸿章以日方失信,拒绝修改。结果今年日政府不得不批准该条约。
想到因为参劾林义哲李鸿章而遭到处分的清流同道张玉藻和贺子桓,毛昶熙的心里怒气重又升腾起来。
对于同治皇帝和两宫的“定议严惩”,毛昶熙定下的应对之策是吏部、都察院、翰林院三方“推重力保”,将二人的处分故意拖了好多天,但这些天来,两宫一连问了三次,毛昶熙给的结果都是“降一级”,结果两宫大怒,把执掌都察院的左都御史英元和胡家玉召进宫,狠狠的训斥了一顿,都察院这一下挺不住了,满御史英元召见结束后立刻“称病”回家了,汉御史胡家玉没奈保,提出来把张玉藻革职查办,结果一报上去,两宫即刻就批准了。
毛昶熙得悉消息后有如五雷轰顶,继而大怒,因为直隶道御史张玉藻一倒,另一个翰林院编修贺子桓当然也保不住,他认为都察院这是在丢卒保车,但事已至此,他也没有招儿了,结果贺子桓被连降8级,免去翰林,贬到黑龙江一个他都叫不上名字的县去当县丞去了。
同样作为清流一党,毛昶熙当然不会认为是张贺二人咎由自取,在他看来,六部六科给事中、都察院十三道御史以及翰林编修等言官的风闻言事,以此纠参大臣的过失是清流们“天然的权利”,哪怕错了,也不应该追责,而两宫皇太后一意重责二人,显然是受了林义哲的挑唆!
在他看来,那个“屈身事鬼”又“扰乱圣教之论”的林义哲,才是应该重重责罚的对象!
而柳原前光这个时候来访,竟然让他不自觉的把怒气迁到了这个年轻的日人身上。
作为日最年轻的资深外交官,柳原前光和清朝官员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此时柳原前光已经敏锐地注意到了毛昶熙脸上的“官司”,心中暗感奇怪,但表面上却仍是一副谦和之态。
柳原前光先依礼和毛昶熙董恂见礼,双方分宾主落座之后,便开始交谈起来。
在谈了几句关于两国友好的的事之后,柳原前光小心的把1871年琉球漂民被害的事情提了出来。
“请问,贵国台湾之地,王化所及,并非全岛吧?”
听到柳原前光的问话,毛昶熙和董恂对望了一眼,立刻变得警惕起来。
他们当然知道,柳原前光这么问,肯定是要拿1871年的那场官司说事了。
“此事已经了结,不知贵使旧事重提,是何用意?”毛昶熙不客气的问道。
“贵国所施治者仅及该岛之半,其东部土番之地,贵国全未行使政权,番人仍保持独立状态。前年冬天,我国人民六十余人漂流至该地,遭其掠杀,贵国政府只救回十二人,虽厚给抚恤,竟未惩办杀人凶手,却是何故?”柳原前光问道。他的声音虽然依然柔和,但话里却是暗含锋芒。
“此事早已了解,且琉民乃国我国之民,何来贵国人民遭害之说?”董恂笑了起来。
“是啊,番民杀害琉民,我们早已知晓,杀害贵国之人则从未听说。琉球、台湾二岛俱我属土,属于土人互相杀害,裁决之权完全在我。我国抚恤琉人,自有措置,与贵国何干,而劳烦过问?”毛昶熙说着,眉宇间不满之色甚显。
“琉球为我国藩属,琉民自是日国民,国国民无端遇害,我政府自当追问凶手。”柳原前光不卑不亢地说道,“此外,贵国既然知道抚恤琉球之人,却为何不惩罚台湾番人?”
毛昶熙答道:“杀人者皆属生番,故且置之化外,未便穷治。有如日之‘虾夷’,美国之‘红蕃’,皆不服王化,此亦万国之所时有也。”
“既然番人在台地求生,台地属贵国管辖,自当是贵国百姓,生事杀人,亦当究办。”柳原前又光道,“何以贵国将番民区别看待?”
ps:2012年9月15日,在西安和全国许多城市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反ri游行。在这场声势浩大的活动中,无法统计有多少国人自己购买的ri系车被砸被烧,还有人在这场“运动”中受伤致残。时间过去整整一年来,我一直在思考——作为一名普通的中国人,究竟该如何爱国,如何走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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