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起日本人在奸辱这些番民女子的尸体的感觉来。
卫妆成顾不上去喝斥部下的胡说八道,他看着这些女尸,心里总有些发怵的感觉。
卫汝成注意到一名女子面朝下伏在地面上,胸前满是黑血,他上前用脚将女尸踹翻了过来,看到的是一张怒目圆睁面目已然扭曲的年轻女子的脸。
淮军士兵们看着这具一丝不挂的女尸,目光多集中在女子的胸前和下肢之上。但卫汝成却注意到了女子的口中似乎有什么东西。
“嘴里好象有东西,扒出来看看。”卫汝成命令道。
淮军大兵们止住了笑声,都聚过来观看,一名士兵讨好似的拔出了匕首上前,将女尸紧要的牙关撬开,用刀尖抠出了里面的东西。
“他奶奶的!这是……倭寇的那话儿!给咬下来的!大人!”当这名士兵看到从女尸嘴中抠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时,不由得破口大骂起来。“他奶奶的倭寇!死了还来恶心老子!”
周围的淮军大兵们再次哄笑起来,但卫汝成却感到笑不出来。
“找找!这个没了根儿的小东洋鬼子应该跑不远!”卫汝成大声的喝令道。
淮军士兵们立刻展开搜索起来,不一会儿,他们便找到了三具日军士兵的尸体。
这三个日本士兵早已死去多时。他们的上身还穿着黑色的军服,但下身的裤子都已经没有了,淮军士兵们翻过他们的尸体,果然发现其中的一个男根不翼而飞,染得身下一溜黑红。
三名淮军士兵手快,当即上前拔刀斩下了三名日军士兵的头,后赶来的淮军士兵拿不到头,便开始在尸体的衣服里搜摸起来。
很快,他们便在尸体上找出了几封信。
“大人,您看这个……”一名士兵将信全都拿了过来,交给卫汝成看,“这上面不知是否有紧秘军情……”
卫汝成接过信打开看了起来,当看到上面写的全是日本文字时,不由得仰天翻了个白眼。
“大人,这上面写的什么啊?”一名把总上前问道。
“鬼才知道!”卫汝成骂了一声,叫过一名亲兵,把信交给了他,“你赶快的,回大营,把信交给抚台大人!抚台大人博学多才,出过洋,识得日本字儿,能知道这上边儿写的是什么!”
亲兵领命,喜滋滋地将信小心的揣在了怀中,然后急急沿来路而去。
看到这名亲兵得了这个美差,几名淮军士兵都面露羡慕之色。
现在没人不知道,抚台大人出手大方,事情办好了就有赏的事了。
不多时,这些信,便到了林义哲的手中。
林义哲接过这些信,在信封上扫了一眼,便知道这些全是日本士兵的私信。
尽管他知道这些信的内容可能无关紧要,但还是打开看了起来。
而其中的一封信,林义哲只看了一眼,面色便有些变了。
“谷川君:……我为什么这么仇恨这些女人呢?因为我的最好的朋友白木真也,在15分钟前惨死在突然飞来的清军炮弹下;咽气时。他说,他连一个清国女人都没来得及碰,就死了,有点不甘心,让我代劳吧,别枉做一回男人。我在心里喊着,白木君。我在为你干,你感觉到了吗?这些个女人不像昨天的女人,既不挣扎也不敢大叫,顺从地任我们轮流地跨上她们的身子。别的士兵听说我在为白木干,于是都大声地喊起:白木君,我们在为你干!……”
“清国女人其实并不比日本女人好多少。可这三个生番女人腰条比日本女人好;三个女人好像是用笔画出的美人,皮肤细腻,抓一把好像碰到婴儿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们微微闭着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两颊红红的,躺在地上不敢看我们。……整整半天。我们才离去。晚上,同乡胜元约我再去找她们。”
“我们俩摸进关她们的房间,见三个女人还赤身**地躺在地上,便急不可待地脱掉衣服扑上去,你可能想象不到,她们的身体不再是热乎乎的,而是冰凉冰凉的。我以为是在地上躺久了造成的,想把她们搬到闲置的床上。胜元小声告诉我。她们全都死了。按理说,这个生番的村子已经成为帝**队的占领地了,里面的村民是帮助我们的,但我们对他们并不信任。要知道,今天,他们可能会帮助我们对抗清国人,明天会不会就把我们出卖给清国人呢?大家都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利用完他们之后,统统杀掉。我们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现在,村子里只剩下一些模样比较漂亮的女人了,就象这三个女人。”
“我有些不相信她们死了,于是又摸了摸她们的嘴唇,已经没有呼吸感了。三个生番女人确实都死了,很可惜。但我们还是对她们很有兴趣,我们一起努力地干着这三具死尸……”
林义哲将这封信重新装进信封,又取出另外一封信看了起来。
“……这里到处都是用木板和竹子搭的简易房子,离海岸不远;里面关押着近30个女人,毫无疑问,她们是这次胜利的战利品,也是在当地征集的女人。将军现在对那些协助我们登陆的生番越来越不信任了,他认为是他们把我们领进了清**队的伏击圈。作为对叛徒的惩罚,生番的村落全部遭到屠杀,男人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都被杀死,只剩下了年轻的女人……”
“我们到达时,她们已经全部被强暴得温顺了,如同一群猫卧在地板上,守着炭火,一丝不挂,也不动弹,只是等待着我们上去。有的饿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也许是怕她们跑还是怕她们挣扎,每个士兵都发了一个饭团子,说是捎给你干的女人,这是她们全天的口粮。女人们见到饭团子,红了眼,夺过去就吃,全然不顾我们在她们身上干什么。”
“我们得到了这里的土地,也得到了这片土地上的女人;这真是个没有出息的民族,他们曾经有光荣的历史,但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用;这里只有在帝国的统治下才有希望。”
“在我们享受这些女人时,外面响了一阵枪声;后来听说是有人来劫夺这些女人,结果被全部打死。……待我们集合等待离去时,又有20多名当地女人被押进来,填补有些体力不支的女人的位置。”
“今天写到这里,长官说清国人就要被打败了,这样,明年三四月我们就能返回本土了,也能和你在一起了……”
林义哲看完信,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
他现在明白,日本人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为什么会如此疯狂地奸辱和蹂躏妇女,军官们又为什么如此纵容士兵犯罪了。
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对于犯罪心理学颇有研究的他能够理解日本人的这种犯罪动机及变态性心理:在战场上勇猛的将兵就要壮烈地侵犯占领地的女性,这样反而使壮烈地侵犯妇女,成为将兵如何勇猛的证据,这在日本军队中已经形成风潮了。
当日本武士道精神已然不能支撑崩溃的士兵时,女人的**却能对复原治疗士兵必胜的信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日本政府和军方应该很清楚怎样利用日本人的这一自我“补偿”、自我疗伤的心理来麻醉士兵,鼓励日本士兵去“牺牲”,同时转移并发泄士兵对天皇、政府和军方的不满。对于被激起兽性的日本士兵来说,暴力发泄是最大的满足,侵犯和玩弄女人对于他们不仅是冲锋陷阵的奖赏和补偿,还是证明自己依然存在的手段!
这样的暴行,对日本人来说,绝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这样也好,免去了我杀戮妇孺的恶名……”林义哲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