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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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正公集:奏稿》:
“……琉球之臣服中朝未尝不为恭顺,一旦为强邻肆其兼并而绝无举动未免示弱于人,且平时之所以施恩于琉球者,原欲以此为海外之藩服永相和好以示皇灵之远播。中国受琉球朝贡,虽无大利,然受其贡而不能保其国,固为诸国所轻;若专恃笔舌,与之理论,而近今日本举动,诚如来京日使大久保伊藤等人,所谓无赖之横,契狗之狂,非以兵势相压,恐未必就我范围。现下战事虽息,仍须再以威力相角,非为争小国区区之贡,乃示天朝字小存亡之意。且一日纵敌,数世之患,琉球为日本强占多年,今日本水师全灭,无力遽复,正可趁时解琉球之困,使之永为天朝属邦。……琉球之日兵无多,拟派巡海快船五艘,船政海兵一千前往驱之。水师出行之日,朝中恐有‘务虚名而勤远略,非为不暇,亦且无谓’之议,伏惟我皇上明察……”
《李文忠公集:复沈幼丹节帅》:
“日来连接总署函,自鲲宇来京,日人为之气短,鲲宇来始改议辩论办法,先追其政府驭军不严之责,并索赔款八百万金英镑之说,真情毕露。八百万金英镑合中国之银,约在四千万之数,日使惊骇莫名,极言不允,日人欲援九年津案赔偿法、俄各国人命共五十万,先后一律,姑允被害之我军民酌量抚恤赔偿五十万洋银。鲲宇不准,彼又哀恳,求减其数。鲲宇坚称无可减,日使因所请不准,当即退席,柳原亦告辞,称当与大久保偕行出京。十六,英使威妥玛乃为居间调处,多方恫喝。沈相恐鲲宇索要太巨,大久保速行决裂,战事重开,上奏拟允以从优减金二百万镑,日兵退出琉球,若日人仍难承受,再酌减一二百万。十七,威使复称日人实难承受,欲给银二百万两,以求了结,文相未准。而八百万之数,鲲宇已经出口,不知定局时确要多少。弟初尚拟议番所害者琉球人,非日本人,又津案戕杀领事、教士情节稍重,碍难比例。今乃以抚恤代赔款,未免稍损国体,助长寇志。或谓若启兵端,无论胜负,沿海、沿江糜费奚啻数千万!以此区区收回番地,再留其有余,陆续筹备海防,忍小忿而图远略,抑亦当事诸公之用心欤!往不可谏,来犹可追。愿我君臣上下从此卧薪尝胆、力求自强之策,勿如总署前书所云:有事则急图补救、事过则仍事嬉娱耳。”
“大久保闻我兵前往琉球,不日又回,请缓出兵,曰驻琉日兵冬日便可撤退,鲲宇言水师兵轮已自香港开拔,追之不及,不能回兵。弟闻昔琉球并于日本为藩,而中国不愿闻问,是故日人气焰愈张,胆志愈壮,既已东封而又西顾,欲将朝鲜囊括而席卷之矣,斯时辽沈各岛岂能高枕而无忧乎?而言官视此不见,专一诟责鲲宇多事,阻议和谈,真不知是何肺肝也!”
“台地开山、抚番、增官、设兵一切善后,端绪宏大,诸赖长才久驻擘画经营,俾臻完善,永绝觊觎。感佩曷已!”
“俊侯等渥蒙青睐,所部月饷仰承筹补三关,体恤周挚,益应感激驰驱。惟麾下用费浩繁,饷源竭蹶,何堪增此重累耶!威使允致信本国,照料购办防海利器小铁船,似又中变。日意格自请仿制,谅由外洋另觅熟手匠头,有把握否?内山开矿,为兴利创举,执事锐意行之,良可钦佩。此事工本甚巨,非雇洋人、购洋器、用洋法,难得兴旺。弟方拟于直属磁州地方,筹开铁矿,机器、洋匠约明年可到,未知果有成否?台地百产菁英,十倍内地,我公在彼,开此风气,善为始基,其功逾于扫荡倭奴十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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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球,那霸港,外海。
虽然是万里无云的晴空,可是海风还是相当凌厉的,有的地方出现了白色的浪花,在老海员们的眼中,这只算是平静的海情。此时在这平静的海面上,一艘船体漆成白色,挂着太阳旗的日本轮船,正耀武扬威地在航行着。
和普通商船不同的是,在这条船的船首和船尾的甲板上各有一门火炮,这显然是一艘有武装的军舰,而在这艘军舰的首楼上,一名观察员正拿着望远镜搜索着海面。
这艘军舰,便是日本海军的炮舰“河内”号。
虽然“河内”号是日本海军当中自幕府时代便服役多年的老式炮舰,但是在琉球人眼中,仍然有着难以想象的震慑力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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