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晓。看来混沌未碎裂之前,见闻趣事的确颇多。实在是可惜了,我未能赶上那个时代!”相命颇为感叹道。
“小哥多俊俏啊,还是让本姑娘伺候你一晚上吧。这红包我一定给你封个厚一点的。看你这俊朗结实的,本姑娘心头的小鹿都砰砰的直跳!”一个青衣女子,搔首弄姿的,对着相命吐了几口香气,让相命觉得甚是恶心。话语更是让相命觉得不知羞耻,可是他又不敢直言。女子们靠的太近,他被分隔开来,他只得传音入密问道:“师叔快想办法,这里动手又动不得,皆是没有武功的人。到底怎么办啊?”
“店家,我们是出家人,不知可否就给一间房,这寻欢之事,还是免了吧!”清雨鼓足了气,沉声对着那老鸨子说道。“哟呵,出家人?也不看看我迎春阁的招牌,你到象国打听打听,我这里是你们这样的晦气人进来的么?出家人也敢来砸我这店的招牌,你是赶着找死怎么地?难不成想直接被丢到南郊,跟恶鬼作伴?”老鸨子一改刚才的谄媚之色,大怒吼叫道。
“这不是走错地了么,加上南门关城了。我们自然只能等到明天清晨出关了。此时既然来了,只能赔不是了。若是你不让留宿,我们可以离开,另寻他处了。何必说的那么难听。”清雨好声好气道。
“呸,若是被人传着,我这的姑娘给出家人糟蹋了。谁还上门来寻欢作乐,要知道出家人可是修道的,会个什么法术的。我这姑娘身上的灵气劲都给吸了,那些男人还来进补个屁啊。赶紧的,掏钱消灾。否则,休想出了这门。要不,你就直接跟我去见官!”老鸨子一副霸气十足的样子。一帮围着相命的姑娘,却是没一个愿意动弹。相命的确长的棱角分明,身高体壮的,而且看着有几分书生的秀气,却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样子。
“妈妈就放过他们吧,看在这小哥长的如此俊俏的份上。若是他今晚还俗了,岂不是就不算出家人了。姐妹们不是也就不会毁了名声!”一个紫衣女子娇声唤道。她这一唤,其它女子皆随声附和。老鸨子一下子面色犯难了,沉声道:“紫衣,你休要给我捣乱。这出家人不可入烟花地,各国都是通用的规矩。难不成你要坏了我迎春阁的招牌?再者说了,你这卖艺不卖身的主,有什么资格在这说风凉话?”看来这二人有些仇怨,老鸨子这态度恶劣的对待帮自己赚钱的人,还是让人觉得稀奇的。相命却是不觉望了那女子一眼,秀气,清丽脱俗,而不失雍容华贵般的典雅,却是个女子中的翘楚。只是他本就阅人少,这自然说不出个好坏,也不敢在此刻多嘴多舌。
“妈妈这话就怪了,紫衣难道替你赚的少了?若不是你死赖着不让紫衣赎身,紫衣早就恢复了清白身了。今天不过说句公道话,你怎么就这么不通情达理?”紫衣也是不肯让步,愤声说道。“好,好!你紫衣姑娘要公道,皇亲国戚都要让三分。我这老鸨子怎么可能不给面子。若是今晚这小子还俗,你给招待了,我就罢了。否则,我定要让他赔个代价出来。要不给银子,要不就见官!”老鸨子不依不挠道。
“招待就招待,别以为紫衣怕什么。守身如玉,是没遇到贴心人。这小哥甚是讨人喜欢,我今儿个就见红了,正好这小哥是个雏,也让您老人家省了数银子的功夫!”在场之人闻言,喧嚣之景,一下子静默。鸦雀无声了。似乎紫衣姑娘如此言语,让所有人都哑然了。但见有摇头叹息,有目瞪口呆,有愤愤不平,各样神色的人,汇聚一堂了。
相命还未反应过来,那紫衣却是带着体香贴近了自己的身躯。但听得她柔声低语道:“你们二人随我来,先解围了再说!”相命和清雨只得随这紫衣女子上了楼去,楼下再度喧嚣沸腾起来,热议之声不断。那老鸨子却是气得乱发脾气,对着这店内的伙计一通的数落,又骂了一遍姑娘,这才愤然的坐到一旁去了。“多谢姑娘相助,相命感激不尽。此时既然已经脱身了,我二人就此告辞便是!”相命觉得体内一阵燥热,面对如此绝色的女子,他不知如何言语。对于炼狱熟识的四个女子,他都无法直面,何况眼前这陌生之人。再者,儿女之情他都不懂,跟别说鱼水之欢。清雨在一旁看的甚是纳闷,却是也极为的担忧。此子性子太过率真,若是不涉世深一点,遍尝人间苦楚,也难以成长。可是这男女之事,他只是个门外汉,他也不知该如何教导。见相命请辞,他只得从旁附和道:“姑娘相助,我二人铭记。若是有什么难处,我二人能帮上忙的,自然是全力以赴,以报大义!今日就先行告辞了!”
二人说罢,不约而同的走向紫衣房间的窗户。紫衣却是急忙喊道:“见红乃是青楼的规矩,若是没有落红,妈妈是不会罢休的。你们明日别说出城,怕是还未走到南门,便会给人抓了去。这迎春楼可是象国亲王在幕后撑腰的,你们还是不要与他们结怨的好!”
“这.......”清雨停住了脚步,一脸的愁容。而相命却是跟个傻子样,不解的问道:“何为见红,何为落红?姑娘不妨直说,我们还是会些奇门之术,若是能帮上忙,自然会帮的!也算是解了你我的麻烦!”“你这呆子,这也问,真是不知好歹!”一旁的清雨正在想办法,听得相命这么傻乎乎的一问,气得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相命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就是不知道么,在炼狱的时候,我又没听说过这种地方,更没听过什么红啊白的。师叔你真是的,这一下好痛!”“呵呵........”紫衣笑出声来,盯着相命,眼珠子转个不停,若有所思。而清雨却是气的埋头长叹,对于这样的人,他觉得是没救了。更气的是,自己这阅历丰厚的老古董,却想不出什么办法。
“妈妈一定派人盯着这迎春阁的各个出口,看你们二人带的是驼鹿,必然是要南下沙国。这沙漠是必经之地,没了驼鹿,纵然是武学高手,也会饿死,渴死。我劝二位还是别费心机了,不如依了我的意思。紫衣虽是烟尘女子,却是守身如玉。今日得见公子,一见钟情,若是公子家有妻室,或是早有婚约。我愿屈居次位,绝不会争宠夺名的!”紫衣一脸忧郁,娇声说道。如此女子,何人见了不生怜悯之心。相命心内一团乱,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落红之物,可有相仿的?你们女儿家,在这烟尘地,或多或少,该知道点吧?”清雨似乎想到了办法,突然问道。紫衣先是一怔,随后答道:“听闻阴寒之物,其血如同女子落红。只是,这类东西,大多是妖邪,而且是听说而已。我们这等平头百姓的,一辈子都不定能见过。那些个佛门除去的妖魔,也只有皇宫贵族得见而已!”
“阴寒之物,阴寒之物.......有了,走!”清雨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喊道。“莫非师叔想到办法了?”相命欣喜道。
“这南郊不是鬼魂作祟么,阴寒之物,必然藏身阴寒之地。鬼魂集结之地,便是阴寒之气极重的地方。到那里去寻,定能找到一两个妖物。到时候借点血用用,便可带回扮作落红。我们可了难,姑娘也不用真的与你行房。这不是皆大欢喜么?”清雨兴奋道。
“如此甚好,我这就与你前去!”相命忽然起身,清雨却是一把将他摁住,沉声道:“这戏还是要做的,不然这屋中少了老头正常,少了你,可就露馅了。你们好好处着吧,但愿我能早点回来。”清雨说罢,纵身一跃,从窗台直接一个腾挪,翻到了房顶上。但听得楼下一阵喧嚣之声,大呼贼人到来。那老鸨子甚是敏锐,随即便上来敲门。
“老板有事么?本公子在此,你是否要验明正身?”相命照着紫衣使的眼色,鼓足了一口气,喊话道。老鸨子隔着门,看到灯影下的一男一女,也就放心了,只是心内即为愤恨,急匆匆的下了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