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好饭的冬麦便有些渴了。
她抿了抿唇,低声说:“饭做好了,晾一会就能吃了。”
沈烈朗声道:“马上就好!”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擦了下额头的汗,臂膀上的汗珠便顺着光滑的纹理往下,最后义无反顾地落在了脚底下的泥土中。
冬麦脸都红了。
沈烈将铁锨靠墙放好,拍了拍身上的土,便要过来,抬头却看到冬麦站在门前,盈盈袅袅的,穿着白衬衫,下面是桃红色的百褶裙,白衬衫的下摆掖进裙子里,裙子上的松紧绳扎起来,把那腰扎得特别细,就那么一缕。
沈烈挑眉,突然道:“这裙子看着眼熟。”
冬麦便软软地瞪他一眼,没吭声。
沈烈却想起来了,笑看着她:“是我结婚那会,你过来劝,就是穿的这条裙子吧。”
冬麦“呸”了他一声:“你倒是挺有心思的!”
沈烈:“就随便扫了一眼,当时没注意,现在看,还挺招人的。”
大夏天的,没什么风,有些热,他的声音沉沉地传来,听得冬麦心里微动。
她知道自己想多了,有些羞耻,又觉得本来就是夫妻也没什么,反正心里乱七八糟的,最后一低头,就要进屋,故意没好气地说:“赶紧吃饭吧!”
沈烈却一步上前,握住了她的胳膊。
冬麦:“干嘛,要吃饭了!”
沈烈:“刚干了活,确实饿了。”
冬麦:“那就吃饭。”
沈烈:“不想吃饭。”
说这话的时候,他声音清哑,定定地看着她,眼神里的火能把人撩进去。
冬麦便脸红,轻轻低下了头。
其实想想,夫妻已经分离了快二十天了,自从结婚后那这么分开过,对他有愧疚,有心疼,也有渴望。
沈烈喉结轻轻滑动了下,望着她,往前一步。
强烈的热力袭面而来,冬麦觉得自己要被烤化了。
这时候,脑子里开始懵懵的,许多相关不相关的念头涌上来,冬麦突然想起他献血的事:“你献血那么多,是不是得补补?最近我光忙着娘家的事,都没顾得上你。”
沈烈:“没事,我身体好,那点血不碍事,现在体力依然挺好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清哑,倒是若有所指。
冬麦喉咙干渴得厉害,嘴唇上也干。
沈烈伸出胳膊来,顺势将她抱住:“要不我们先洗澡吧,洗澡后再吃,你不是说饭还热着,得晾晾吗?”
冬麦被有力的臂膀拦腰那么一抱,就像柳枝被轻轻折了一样,就那么顺势倒在他怀里。
也是巧了,她的唇便碰在了他肩上,滚烫的汗珠润在她唇上。
下意识地,她舌尖微动。
男人坚实健壮的身子无坚可摧,丝毫不是她所能撼动的,但是此时,她只是舌尖滑过,他的躯体剧烈地颤了下。
沈烈低头,以一种充满滚烫渴望的眼神看着她,轻而哑地道:“冬麦,再来,我喜欢这样。”
冬麦很不好意思,但是他如此直白地表达,让冬麦心里生了喜欢和满足。
最近这一段,他确实很辛苦,很努力地想让自己开心,而她其实也希望能让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