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靠,这帮混球,老子不就是敲了尔等一点点的银子呗,用得着如此么,切!萧畏见一众堂兄们全都脚底抹油地溜了,暗骂了一声,却也不放在心上,耸了耸肩头,迈着四方步摇摇晃晃地也行出了太极殿,逍遥地跟在朝臣们身后,往宫外行了去,这才刚走出大殿,冷不丁边上冒出一个人来,挡住了萧畏的去路,动作之突然,生生将萧畏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拦着自己的竟然是王云鹤,骂人的粗话都已到了嘴边,却也只得强自咽了回去,可把萧畏给憋得难受得够呛。
“王大夫,小王这厢有礼了。”萧畏难受归难受,心里头对于这位老官儿的刚直风骨还是很钦佩的,这便很是客气地拱手招呼了一声。
“哼!”面对着萧畏的客气,王云鹤却没啥好脸『色』,冷冷地哼了一声,便算是回答了。
得,老爷子,咱啥时得罪您老了,给咱脸『色』看,靠,有没搞错啊!萧畏愣了一下,这才想明白面前这主儿拦住自己十有八九是为了此番与弘玄帝打赌之事,有心不想理会王云鹤的多管闲事,可又不愿对其礼,奈之下,也只好摇头苦笑不已。
“小王爷,尔自己荒唐便是了,岂能拿国之大事来开玩笑,胡闹,胡闹,真不知舒老先生是如何教出尔这等弟子的,荒唐,实是荒唐!”果不其然,没等萧畏再次开口,王云鹤已指着萧畏的鼻子怒骂了起来。
晕,这老头还真是的!萧畏本心里实不想跟王云鹤起冲突,这便奈地笑了笑道:“王大夫误矣,小王只是奉旨行事耳,还望王大夫海涵,告辞了。”话音一落,拔脚便要走人,却不料王云鹤压根儿就不肯罢休,一双枯瘦的手一伸,拦住了萧畏的去路,口中气咻咻地道:“慢着,尔这就想走了?别想,老夫身为谏议大夫,岂能容尔等如此孟浪行事,尔身为宗室子弟,岂可带头败坏朝纲,今日尔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想走了!”
“……”面对着王云鹤的纠缠不休,萧畏好一阵的语,既不好对这位刚直老臣发火,又不能将实情相告,万般奈之下,只好拱了拱手道:“王大夫有何见教,还请明言好了,小王听着便是。”
王云鹤官虽不大,却是久在朝堂任事之人,对于萧畏这个宗室中的纨绔子弟自是知晓的,往日里也没少听说过萧畏的放『荡』不羁与飞扬跋扈,可此时见萧畏一副知书达礼之状,倒是愣了一下,不过却并没有就此放过萧畏的打算,只是微微放缓了语气道:“小王爷能知错便好,错而能改,善莫大焉,尔可知晓,马政乃我朝大事,实不能等闲视之,小王爷当面见陛下,取消了此等荒谬之赌注,以免遗笑四方,若能如此,也算是小王爷身为宗室的本分。”
取消赌注?哈,老子倒是想啊,可皇帝老儿能同意不?『奶』『奶』的,皇帝老儿打这么个赌,显然就没安啥好心,你当老子愿意赌啊。萧畏一听王云鹤如此说法,心里头直发苦,却还不能带到脸上来,只得很是恭敬地行了个礼道:“王大夫教训得是,小王受教了,而今皇伯父正在气头上,且容小王翌日再行觐见可成?呵呵,告辞,告辞!”萧畏话音一落,再也不给王云鹤纠缠的机会,脚下一用力,展开“穿花身法”,闪动间人已去得远了,虽说姿势潇洒得很,可看其仓促之状,其实与落荒而逃也没啥区别了的。
呼呼,这个犟老头还真是难缠得很,怪不得混了一辈子,就只混得个五品小官儿。萧畏连蹦带跳地出了承天门,回头见王云鹤没有追上来,登时暗自松了口气,苦笑着长出了口气,刚想着往自己的马车行去之际,就见唐大胖子鬼头鬼脑地从马车厢里探出了头来,一张胖脸上满是如获重释之神『色』。
“小三,小三,你没事罢?可把俺给急坏了。”没等萧畏开口呢,唐大胖子便已如旋风般地窜下了马车,一溜烟地跑到了近前,紧张兮兮地开口道。
“没事,走,回府说去!”尽管四周已没了朝臣们的身影,可萧畏却并不想在此地跟唐大胖子多啰嗦,也没管唐大胖子的焦急,丢下了句话,大步便走到马车前,一哈腰钻进了马车厢中,唐大胖子见状,乐呵呵地挠了挠头,也跟着挤进了马车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