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这回麻大烦了,这事儿咋会这样呢,郁闷,极度的郁闷,萧畏郁闷得想哭了,说实在的,萧畏行事前倒是预料到会有麻烦,可却绝没想到这麻烦居然如此之大,竟连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老娘都胳膊肘往外拐了,瞧瞧,雨儿?叫得如此之亲热,这不是给咱添堵么?这都哪跟哪的事啊,凭啥呢?萧畏愣就没发现唐悦雨有何了不得之处,不就是整个面纱出来玩神秘么,除此之外,还能有啥,靠,道歉?门都没有!
别看萧畏往日里总是嘻嘻哈哈地,一副随缘之做派,可内心里其实却是个很执拗的家伙,他若是不情愿的事儿,就算拿刀子『逼』着,他也不会去干,更别说遇到婚姻这等事关终身幸福的大事了,要想萧畏亲自去哄那个没啥感情可言的唐悦雨,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哪怕自家老娘下了死命令,萧畏一样不屑为之,便是连装个样子都不想干,至于如何交待过去么,萧畏一时半会也没个好主意,心头烦闷之余,自也就心去马政署坐班,又不想回自己的小院里让一众丫鬟们看笑话,左右府中是待不得了,一出了柳鸳所住的主院,萧畏便吩咐贴身仆人萧三去备了马车,打算到城外的“唐记商号”去躲上几天,也好将此事拖了过去,想法不可谓不错,可惜却没能成行——没等萧畏出门呢,六皇子萧如浩就堵上门来了。
这会儿萧畏心情正烦着呢,若是换了个人来,萧畏一准是避而不见,哪怕是太子来了也是同样,然则来的既是萧如浩,萧畏可就不好不见了,这里头的原因不光是因哥俩个兄弟情分一向不错之故,更因着萧如浩这一年多来的发展势头极猛,隐隐有一举越过其余皇子,直追二皇子萧如涛之势,由不得萧畏轻忽,当然了,这两个原因都还是表面上,更深层次的原因在于萧畏对萧如浩的能力与个『性』很是看好,有那么点奇货可居的意味在内,他既找上了门来,避而不见自然就不太合适,萧畏也只能强压下心头的那些个烦恼,亲自迎出了大门外。
“哈,真是八哥来了,我说呢,今早院子里的喜鹊叫个不停,敢情是知晓八哥您要来,给小弟报着信呢。”萧畏一行出大门,入眼便见身着崭新亲王服的萧如浩正面带微笑地站在大门前的台阶下,与前来迎奉的项王府二管家寒暄着,忙抢上前去,笑嘻嘻地打趣了一句。[
年余的时间并不算长,放在历史的长河中更不过是一瞬罢了,可对于成长中的人来说,却能有着穷的变化,不单萧畏在成长,萧如浩同样也在飞速地成长着,到了如今,萧如浩的气势已稍有所成,比起一年前的青涩来说,现如今的萧如浩已沉稳了许多,隐隐然已有了一代贤王的气概,礼贤下士,沉稳如磐石之名更是名扬天下,然则面对着萧畏这个超级大祸害,萧如浩却是不敢摆甚亲王的架势,一见萧畏到了,忙不迭地丢下簇拥在身旁的闲杂人等,疾走了数步,迎将过去,笑着拱手为礼道:“九弟说笑了,哥哥冒昧前来,多有打搅,还请九弟见谅则个。”
“呵呵,好说,好说,八哥,您里面请。”萧畏自是清楚萧如浩前来必有要事,也就没再多客套,呵呵一笑,摆了下手,将萧如浩让进了门,哥俩个一路说笑着进了凝笙居的厅堂之中,分宾主落了座,自有一众丫鬟们奉上了香茶,兄弟俩有一搭没一搭地便聊上了,可说来说去,却全都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扯了大半天了,谁也没提正经事儿,萧畏不问萧如浩的来意,而萧如浩也绝口不提,两人似乎不约而同地玩起了深沉。
嗯?这小子搞个甚子名堂来着,玩深沉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啊,敢情是来玩老子的不是?萧畏陪着萧如浩瞎扯了大半天,终于是有些子按耐不住了,虽说脸上的笑容依旧亲切比,可心里头却已开始骂娘了,眼珠子转了转,刚想着挑个由头出来说事之际,却猛然发现萧如浩那厮也在转眼珠子,不过却是朝在那帮子侍候在厅堂中的下人们瞎转,萧畏不由地便是一愣。
靠,忘了这茬了!萧畏今日心情不爽,做起事来自是比往常少了份细心,此时一见萧如浩的眼神不对,这才醒悟过来自个儿陪着瞎扯了半天全都是扯淡,竟忘了将一众下人们挥退,闹得萧如浩想谈正事都没个开口的机会,不禁微微有些子赫然,紧赶着一挥手,将一众下人们全都赶出了厅外,入眼便见萧如浩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神『色』,心里头自是好笑不已。
眼瞅着一众碍事的丫环们总算是走人了,萧如浩还真是大松了口气,不过心里头同样有些奇怪,只因先前闲聊之际,他都已经暗示了好几回了,然则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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