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有咬到齐王,恶犬......已经被齐王当场正法了。”
齐王冷笑道:“狗是畜生,你是替主人看管狗的家奴,狗将铺子里的女童当场撕碎,它不懂事,你这家奴也不懂吗?
狗冲撞本王,将圣上所赐玉带、先圣所赐玉佩撞落在地,狗和你这家奴对圣人、先圣大不敬在前,连累本王对圣上大不敬在后,臣请圣上定夺。”
“圣上,王璞绝不是有意冲撞......既是‘家奴’,那就是圣上的家事,何必放到大殿上来讨论?”
王守澄还想挽回一番,王璞连声道:“对对对,奴婢知错了,好在顽劣恶犬已受到惩罚,圣上就惩罚奴婢吧。”
“十恶不赦,大不敬居其一。王璞身为内侍臣,纵犬行凶,不管是在前朝还是内廷,罪不可赦。”李奏话音刚落,身后就有大臣出来应和:
“街市行凶、冲撞亲王、不敬圣物,不杀此獠,天下不服。”
“臣附议。”
王璞进殿看见王守澄,犹如看到了救星,他没料到义父都压不下群臣的愤怒。
人证物证全在殿上,给王守澄一个下马威,圣上乐见其成:
“来人,把王璞拖出去斩了。”
王璞被斩的消息传到街坊间,大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就这半天功夫,早上还颐指气使的死内侍,傍晚就成了断头台上的死内侍。
为这事不舒服的不止王守澄,最受震动的当然还是五坊使另外四位。
仇士良正在昊天观的袇房里饮茶聊天,突然听到王璞东市门口问斩了,他惊得拿杯子的手都抖了抖。
“这事真是太突然了......齐王今年在洛阳那段时间,并未露出锋芒,没想到,回了长安,他顺风顺水。”
史墨白往仇士良的杯子里续了茶汤,又道:
“按说齐王有前科,他这王爵得来不易,应该谨小慎微才是。可在下听说,他在东都弄了好几个庄子,他手头宽裕得很。”
“难怪,回来以后,他出手大方,给王守澄和韦元素都送了大礼。”他这么一说,仇士良的注意力也转移到齐王身上:
“连我也有一份。我原以为五坊使人人都有,看他对王璞的态度又不像,难道只给了我?”
“哦?”史墨白笑道:“那说明他还算是有眼光。”
“也许他针对的只是王璞。那小子狗仗人势,都已经把手伸到京畿几个县里去了,我就说他早晚要玩死自己。”
这样想想,仇士良松了口气。
史墨白却笑道:“几个庄子最多也只交过一次黍米,我倒觉得,他的财富来得太快了。听说,齐王这次王守澄手里拿了一个榷茶商的名额,看来他的野心也不小。”
“照你这么说,齐王暗地里还有别的渠道?”
“在东都的时候,在长安城里就有风传,说苏小娘子,也就是伊阳郡主有一本天书,上面记载的各种天外异方,只要得其一,便可富甲一方。”
“这也能信?”仇士良哈哈大笑,他指指推门进来的静虚道长道:
“道长还有长生不老的仙丹呢,你怎么不问他要一粒?”
“什么不能信?只要道长说有,本王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