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毫无顾忌的挥起月牙刀,无情的在高府掀起一场杀戮。
“给本官挡住,杀了那个死太监。”
这位身穿官府的高大人,一看现在的局面不能善罢甘休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结果,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便不再害怕,反而竭力嘶喊的让府内的守卫挡住厂卫,让一直护在他身边的两位高手去杀了曹少钦。
东厂又怎么了?
这里可是燕州,是他的高府,就算东厂是皇权特许也休想让他束手待擒。
死太监?
曹少钦一听到这三个字,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像他们这种人,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揭短,叫出这几个字来。
听到这位高大人的命令后,一直守在这位高大人身边的那两位高手,立马飞身跃起,杀向了曹少钦。
“哼。”
“半步大宗师?”
“蝼蚁之辈。”
看着杀过来的两人,曹少钦眼里寒光一闪,手中的长剑立马出鞘。
“噗。”
那两道身影毫无反抗的倒在了地上,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到了那位高大人的脚下。
这一幕,看在那位身穿官服的高大人眼里,是一阵震惊。
这可是两位半步大宗师。
都算得上是一方高手了。
居然毫无反抗的被一剑杀了?
这怎么可能?
那位身穿官府的高大人怎么也没想到,他最为依仗的两位半步大宗师竟然不是曹少钦的对手。
被一剑就杀了。
全身上下顿时感觉到了一阵冰冷。
这个死太监原来是一位大宗师的高手。
能够一剑杀了两位半步大宗师的自然是大宗师的高手了。
这一点,这位高大人自然明白了。
看着脚下还睁着眼的两颗人头,这位身穿官服的高大人还没回过身来,就感觉颈脖处一凉。
然后,这位高大人瞳孔一缩,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曹少钦,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曹少钦收起长剑,看也没看这位还一脸死不瞑目的高大人一眼,仿佛就像是杀了一只鸡那么平常一样。
毫无波动。
曹少钦也没有再出剑,这府邸剩下的这些人有上百名厂卫出手就足够了。
还不配他这位东厂的二督主亲自出手。
十多分钟后,这座整个高府再没有一个活物,只有满地的尸体和鲜血。
曹少钦带着上百全身充满血腥之气的厂卫离开了高府,又向着下一个目标走去。
“什么人?”
“你们想干什么?”
一座府邸的大门外,守卫还没说完,声音就戛然而止,捂着颈脖处冒血的刀口,倒在了地上。
曹少钦带着厂卫直接杀入府内。
“皇上有旨,凡是和黄天教有牵连的,诛灭九族。”
随着尖锐声音的响起,整个府邸便响起了厮杀声。
几分钟后,曹少钦带着厂卫再次离开,只留下了那刺鼻的血腥味和满地的尸体。
“钦差大臣有令,你身为朝廷命官,却在反贼攻城的时候,弃城而逃,不顾全城百姓安危,简直是罪大恶极。”
“拿下。”
“抄家。”
“打入死牢。”
又一座府邸里,曹少钦带着厂卫这次没有杀人,而是抄家拿人。
这府邸的官员是一位弃城而逃的府主,在反贼攻城的时候,没有坚守反而弃城逃到了这燕州城。
以为会黯然无恙,谁曾想,现在被厂卫直接上门抄家拿人。
“东厂办事,闲杂人等退避。”
燕州城的大街上,曹少钦带着上百厂卫奔波在各条大街上。
上百名厂卫一身的飞鹰服,月牙刀,玉腰带,看的燕州城内的百姓是一阵议论。
尤其是这些厂卫身上那刚刚经历过厮杀的样子,更是让大街上的百姓们议论不断。
百姓们都不知道这东厂是干什么的?
不过,看这些自称为东厂的人抄家拿人,百姓们都猜测这应该是朝廷衙门中人。
而曹少钦带着上百厂卫也诛灭查抄了十几家的府邸。
消息传开后,立马震动了整个燕州城。
这是东厂第一次在地方上亮相。
燕州城各方势力官员,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是一脸的震惊。
凭着这些人的能量,自然也早听说了东厂的存在,可还从来没有见识过。
谁也没想到,这东厂却突然出现在了燕州城,还让他们见识到了东厂的手段。
崔颢的府邸里。
崔颢坐在书房里,听完了一位官员的禀报后,脸色一片沉默。
“知州大人,这东厂在燕州城里诛灭官员九族,还抄家拿人。”
“如此的肆无忌惮,简直就是骇人听闻。”
“要是这样让东厂的人继续放肆下去,燕州城将不得安宁。”
“咱们应该马上找钦差大臣说一说,制止东厂这种肆无忌惮的暴行。”
这位官员看着崔颢一脸凝重的说道。
制止?
崔颢听到这位官员的话后,看了一眼这位官员道;“如何制止?”
“你难道不知道那位东厂的二督主在高府说的吗?”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谁有权利制止?”
“谁又能制止?”
“恐怕就是那位钦差大臣房玄龄都没有这个权利制止东厂吧!”
“再说,你敢肯定,这背后就没有那位钦差大臣的意思吗?”
“要知道,东厂抄家捉拿的那几个弃城逃跑的官员,说的就是受那位钦差大臣的命令。”
崔颢说着,又撇了这位官员一眼。
那语气让人颇有些捉摸不定。
“知州大人,那也不能让东厂就这样在燕州城肆无忌惮的继续下去啊!”
这位官员再次的说道,有些不懂崔颢这位知州大人的态度。
按理说,崔颢身为燕州的知州,官府权利最大的掌控者。
怎么可能容忍的了东厂这个在燕州可以不知会他这位知州就敢肆无忌惮抄家灭族的存在呢!
崔颢目光闪烁了一下,对着这位官员道;“放心吧!东厂是不会一直这样下去的。”
“通知下面的人,这次赈灾事情要手脚干净一些,不要被钱财眯了双眼。”
“这东厂的人来了燕州,可不是闹着玩的。”
崔颢望着这位官员提醒了一句。
东厂的出现,可是给崔颢这位知州敲响了一个警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