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更像是想要现场烤鱼和狐狸。
歌咏者看见男子的瞳孔竟然从黑色变成了红色惊讶的用尾巴用力拍打地面溅起水花,但是随即失望的摇摇头重新抱住墨离,“妈妈……”
“你指的是……第十感?”墨离略微调动自己的第十感,双瞳从暗红激发成血红色——这个狂态会令她变得异常激动,不过只要周围没有人为刺激她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特别是在场的花间弦和苏琪冬都不是那种会有龌龊的负面情绪的觉醒者,而泮的起源是妒忌和自己完全没关系。
歌咏者瞪大双眼,感受到妖狐身上向外扩散的一层层熟悉的精神力,欢呼着将黏糊糊还覆着一层营养液的脸蛋朝墨离脸颊上蹭,“嗯!嗯!”
终于,妖狐听到了除“妈妈”以外的第二个单词。
而“妈妈”,似乎歌咏者看来是第十感觉醒者的代称。
“你这家伙也是第十感觉醒者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起源?”墨离也不在意歌咏者带着病毒并且弄得自己全身都是那种讨厌的营养液的味道,越是深入了解第十感她却越看不懂,泮作为实验体从见面就自己觉醒了第十感并且无法在觉醒其他的感官,而这个一直呆在水缸中的歌咏者,她的精神力波动同样吸引着自己。
“嗯!”歌咏者其实完全听不明白这么复杂的话,但是却非常赞同妖狐的话连连点头。
只是。如果不是面对面的接触她根本判断不出歌咏者是第十感觉醒者,因为……
纯粹的没有一丝感情。
无论是面对自己表现出的欢喜,还是面对花间弦暴露出的愤怒,歌咏者的精神力波动不会受到一丝影响,如同涟漪平稳的在水面朝外扩散最终回归于平静。
“看来歌咏者非常讨厌研究员呢,她对我身上的味道相当敏感。”花间弦略显无奈,大概他从来都没这么惹“人”讨厌过吧。不能够去近距离接触其他研究所的实验体是一件相当遗憾的事情,“墨离队长。能说服歌咏者用精神力感知我的感情吗?”
墨离也没办法,只能拍拍歌咏者的脑袋,“小家伙,去‘看看’那边那个看上去像大姐姐的雄性生物吧。”
“墨.离.队.长。”微笑的军师背后黑百合盛开。
“我知道错了,花姑娘。”妖狐一脸真诚的道歉,不过狐尾却出卖了主人开心的左右摇摆。
歌咏者有些不情愿的再次脑袋一百八十度扭转,皱着小脸看向花间弦,但是她的表情很快就充满疑惑,有些不确定地朝前探了探身体,“……妈妈?”不过她嗅嗅味道又嫌弃的缩回去。眼神却不像刚开始那样凶狠。
“很好。”妖狐满意的点点头,“这样一来歌咏者就多了三个新妈妈。”
“……”
“啧,信不信我拔了你的尾巴啊!”
“墨离队长,请把自己的第(抽)十(风)感收回去吧。”
“不过很奇怪呢。”墨离歪着脑袋无视了以上三(两)人的话自言自语,“她的第十感让我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似乎知道妖狐是在夸奖自己。歌咏者开心的点头完全是一个得到糖果兴高采烈的孩子。与此同时,精神力扫描的地图中,丧尸们正受到歌咏者的驱使逐渐远离这个房间。
“没有其他线索吗。”苏琪冬打破目前行动停滞不前的状态,“录像中的人到底来这个房间发生可什么,歌咏者一直封存在水箱中可能只是负责用声音或者精神力引诱人类,那么,是谁在散播病毒?”
苏琪冬的话瞬间将主题拉回他们来这里的目的。
花间弦也开始踩着满地的营养液在房间内打转收集有用的信息,或者企图找到隐藏的摄像机。
“嗯?”歌咏者发出疑惑的声音,虽然苏琪冬不是第十感觉醒者不能成为“妈妈”,但是他的眼睛也可以变成红色,这一点拉近了不少和她的距离。
墨离的脖子被歌咏者勾着,时间长了也会产生被绳子紧勒的痛苦,她戳戳歌咏者滑腻的脸颊和她交流后将她重新放回只剩一小半营养液的破碎水缸中。
在营养液中歌咏者也能保持着类似“坐”的姿势,双手握着碎玻璃的边缘视线顺着花间弦移动,她突然回忆起什么尾巴狠狠往水里一拍溅起水花,游到另一边用手和尾巴拍碎有裂痕的玻璃将手伸出水缸朝着墙角一通乱指。
花间弦顺着指引半跪在角落,一个小小的垃圾桶摆放在墙角陷于阴影中,他将垃圾桶内的杂物全部倒出用手指拨弄,最后脸色微变将一个碎了一半的试管从垃圾中取出。
ps:
歌咏者:妈妈0v0伤悲:哦呀哦呀,真是令人头疼呢(笑)歌咏者:妈妈=v=无爱:......喵?歌咏者:妈妈=口=洛丽玛丝:啊哈哈,小爱酱快来啊,我们有孩子啦会叫我爸(妈)爸(妈)了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