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地板,掀完他还不忘看苏喆一眼。
显然证据不识抬举,不仅是在说那些劣等贱民,也是暗指苏喆。
那些劣等贱民不识抬举要退钱,苏喆竟然真敢问他要,呵呵!
他堂堂基金会三席理事,竟然被人这样欺辱,是可忍熟不可!
苏喆坐在旁边喝茶,看着他掀,模样很是淡定。
“这也没办法,华国国情如此,如果他们联名告到上面,不止我没法做,想必莱汶斯理事您也会有很多麻烦。”
基金会不是不圈钱,但都是圈之有道,绝对不是这种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欺诈性的圈,这对基金会的名誉损失会非常大。
“我的一个演讲是五百万,这是我应得的,差的份额,你们自己补!”
五百万或许他未必多缺,但是,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还被人这样摆一道,他受不了这个侮辱!
苏喆没拒绝,而是看向刚过来的邓斐然,“你就当长个教训,以后基金会纳新,你得学会挑选,以免再出现这种情况。”
没了苏家当后盾,苏喆手里的钱也很紧张,五百万不能浪费在邓斐然这种人身上。
邓斐然:???
啥意思?
这五百万难道要我出不成?
苏喆的眼神告诉她,就是这个意思。
邓斐然:……
她从那个贱女人那里得到的五百万,就这样打水漂了?
好不甘心!
但她不敢违逆!
有了五百万的出场费,大概莱汶斯也不觉得那么难堪了,这才看向邓斐然,“我问你,顾卿卿说你叫邓斐然是怎么回事?”
邓斐然吓得一抖,求助地看向苏喆。
“别撒谎,我只要查查就能查得出来!你们还想跟我合作,就老实交代!”
别人随便说他可能并不会放在心上,但邓斐然之前的反应,其实就变相证明了顾卿卿的说辞。
“她现在的确叫邓斐然。”苏喆说。
邓斐然双手握拳,“我姓云,永远都姓云!”
“斐然,不必如此,不管你姓什么,我都会全力支持你!”
苏喆说得很坚定,其实不过是个套话,目的就是向莱汶斯表明邓斐然是有后盾的。
“莱汶斯理事,这件事涉及到十七年前一件报错婴儿的旧事,但不管斐然姓什么,她都是云家和苏家养了十七年的孩子,华国有一句话,养恩重于生恩,斐然永远都是云家的孩子!”
莱汶斯眯了眯眼,“我同意她加入基金会,是因为云家和苏家的家族实力,希望你们没有忘记这一点!如果她不能获得这两个家族的支持,我们就没有合作下去的可能,明白吗?”
邓斐然的拳头握得更紧了。
“我们当然明白!”
苏喆起身,牵起邓斐然的手,生生将她握紧的拳头给掰开,“天色不早了,莱汶斯理事好生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苏喆拉着邓斐然出门。
“表哥,我已经被赶出云家和苏家了,我们这样是瞒不住的!”
“那你想怎样?”苏喆甩开她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邓斐然知道,不管苏喆现在表现得多么冠冕堂皇,其实他早已经不将自己当成自家妹妹了,自己于他不过是一个工具。
像今天的事,明明是苏喆主导的,结果所有后果都让她一个人承担。
什么大势她看不懂也看不透,但她能看到,自己的利益受到其他损害。
拜苏喆所赐,自己变成了穷光蛋。
如果再斗下去,自己没钱可赔,自己还会赔进去什么?
“表哥,我不想……”
不想做的话还没说口,苏喆一个眼刀杀过来,“邓斐然,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退出的资格吗?”
邓斐然心口猛地一跳。
她突然想到了柳婶的死……
那个人,是苏喆为她杀的,从那时起,她就成了他手里的棋子,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巨大的恐惧朝她袭来。
顾卿卿和云家苏家顶多让她从云端跌入泥澡,让她自生自灭,而苏喆,这是要她死!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卡,一个服务生推车餐车出来。
苏喆看了那边一眼,收敛煞气,还重新牵起她的手,“以后别在说那些话了,我们还是兄妹。”
邓斐然任由他牵进电梯,心里止不住地发抖。
与服务生擦肩而过时,苏喆忍不住朝那人看了一眼,这不是上次他看到的那个服务生,一八八的身高,在华国身少见,苏喆忍不住将他多看了一眼,但并没看出什么异样,他按关了电梯门。
服务生也敲开了莱汶斯的门。
“把房间给我收拾一下!”
莱汶斯很自然地命令道。
“服务生”看着这个败类人渣,微微扯了扯唇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