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放松。”潘宝山笑呵呵地坐下来,“郑主任,今晚你可以唯一的女同胞啊,到时好好敬敬各位村支书,当然,你只要一死一下就行,否则可撑不住!”
见潘宝山如此爽朗地跟自己说话,郑金萍心下大动,马上一个招展飘到他身后侧,“潘乡长,那你可要保护我一下哟,否则我怎么对付得过来?”
潘宝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一下就猜到了郑金萍的用意,他可不想和郑金萍有太多交结,否则让梁延发知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郑主任,今晚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想保护你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自己招架都难呢,那些村支书能放过我?”潘宝山说完开始抓牌。
“那我不要惨了嘛。”郑金萍扭捏着,故意用大腿轻摩潘宝山的腰,“潘乡长,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可要做逃兵的啊。”
潘宝山被郑金萍大腿一摩,顿时觉得腰身一阵发热,男人就是男人,面对女人的撩骚哪能心平气静?正琢磨照此下去晚上该怎么办时,忽听郑金萍说要当逃兵,立刻有了主意,“行,郑主任,我看也合适,要不村支书们逮着你猛灌,你还真要难看。要不就照你说的,酒席开场后你撒个大网,每桌敬一杯赶紧撤。”
“那可不能走,郑主任,今晚你可以不睬别人,陪好潘乡长就行!”摽着潘宝山的范少华可不会放过热乎人的机会,“潘乡长,你说是不是?”
“潘乡长要是能让我陪就好了。”郑金萍弯腰一歪头,看着潘宝山道,“是吧潘乡长?”
“诶哟,你们是想让我输牌吧,东一句西一句弄得我没心思看牌了都!”潘宝山对郑金萍说,“郑主任,你看看其他人有没有闲着的,再摆一局大家玩玩,谁输了呆会谁多喝一杯!”
“那我看看去!”郑金萍一回身,借劲一用力,大腿狠狠地在潘宝山后背擦了一下。
潘宝山被推得身子一晃,范少华看在了眼里,偷偷笑了。
“范书记你笑什么?”潘宝山怕范少华胡说八道,让梁延发听到风声不好,故意说:“不能乱笑,更不能乱说捣鬼,否则不管你手中有什么牌,最后肯定让你输!”
范少华是个滑头,听话听音,一下就明白潘宝山的意思,“潘乡长对我还不放心呐,你就是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潘宝山笑笑,“不废话,打牌!”
一直打到六点,准时开席,也没有什么开场白,潘宝山就一句,大家随便喝就叫开了场。
六点半,郑金萍坐不住了,端起酒杯敬了个满桌,然后到另一个房间找潘宝山。
“潘乡长,我来敬酒了。”郑金萍一进门就亮出潘宝山的旗号,“潘乡长说了,我可以撒大网敬大家!”
“撒大网就撒大网吧,反正我们自己会喝好!”范少华讨好死地看了看潘宝山一眼,“潘乡长,我们可不客气,乡里有招待,那可要放开量!”
“是,放开量喝!”郑金萍一举杯干掉,又倒了一点,“单独敬下潘乡长,我就回去了。”
“敬潘乡长怎么就倒那么点,倒满倒满!”范少华起哄。
“倒满就倒满。”郑金萍喝酒一点都不怕,让人拿了酒瓶过来倒满,走到潘宝山面前,“潘乡长,敬完这杯我就先回去了。”
“好,有事就先回去了吧。”潘宝山说完这话,脑海里一个闪灵,看这样,郑金萍似乎真的有事,否则凭对她的了解,绝对不会提前退场。“郑主任,好像你今晚真的有事?”潘宝山问了一句。
郑金萍小小地一怔,摇头道:“没,没有啊,我就是怕酒喝多了难受。你知道,女人其实最怕酒的。”
“嗯,那就早点回吧。”潘宝山看出了郑金萍一闪而过的慌乱,但没有继续追问,因为问也没用,只有暗中观察。
郑金萍走了十几分钟,潘宝山开始想办法找借口离开,此刻不需要太多了解,只要知道郑金萍去了哪儿、跟谁在一起就行。
但这会儿离开还真不合适,在别人看来明显是尾随郑金萍而去。
“如果身边有个贴心的人就好了。”潘宝山暗叹了一声。
“潘乡长,我来敬酒了!”这时,另一桌的王三奎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提着酒瓶推门进来,“潘乡长,我只代表我自己啊,等会他们要一个一个过来敬你呢!”
“那可不行,搞车轮战我可受不了。”潘宝山起身迎上去,“王书记,我先敬你啊,敬完了我就到你们房间去,得主动点,那样还能少喝点!”
确实如潘宝山所说,他主动过去敬酒还真没喝多少,倒是那些村支书个个来满杯,最后喝得东倒西歪。
十点钟不到,散场。
潘宝山让老王和伏广波在门口送一下,他要先回去,看看郑金萍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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