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的小圈子,她是个外來户。”
“这个你放心,我绝对会掌控的。”鱿鱼道,“我也不隐瞒,如今我跟庄文彦的关系特别稳定,她其实是个心地不错的女人,只是环境和条件让她选择了之前的路,已经发生了的,沒法改变,而且也不需要改变,我看中的是以后。”
“我欣赏你的气度,也是能拿得起放得下的,是个爷们。”潘宝山道,“只是不要被爱冲昏了头脑啊。”
“绝对不会,我都什么年龄了,哪能像少男少女那样。”鱿鱼道,“可以自夸一点说,我的头脑始终是清醒的,很理性。”
“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就行。”潘宝山道,“其实我也在时刻提醒着自己,刘江燕也是个外來户。”
“别那么说嫂子吧。”鱿鱼笑道,“像她那种人,真的是满世界都找不出几个的,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題。”
“问題的关键是她有时根本就不知道深浅,容易被利用,同样是个危险嘛,虽然那不是本意,但结果却是恶果存在,是不是。”潘宝山道,“所以我的很多事情,都不跟她讲,也不让她打听,对于我们的圈子來说,她真是个局外人。”
“也是。”鱿鱼道,“这一点我也很在意,到目前为止,庄文彦对我的事情也并不知道,如果说知道,那也是她的分析判断,反正我从沒有正面和她说过。”
“你总是让人放心的。”潘宝山笑着仰在了椅背上,非常轻松释然,但是很快,他又弹了回來,道:“不过,还有个情况要高度警惕,蒋春雨的男朋友同样也属于外來户,是个大大的未知数,再加上蒋春雨本人又不像我们这般小心,所以千万不能大意啊。”
“我也正想说这事呢。”鱿鱼忙道,“要不要摸摸底。”
“先不急,一來目前要专注于新城的事,不宜分散精力,二來蒋春雨不知是否能理解,可别刺激了她。”潘宝山道,“要是因此把事无端闹大了,不是自找难看嘛。”
“不一定吧,我认为未雨绸缪也不为过,而且那对蒋春雨其实也是一种负责,并不是我们杯弓蛇影草木皆兵。”鱿鱼道,“反正我觉得,还是应该提前介入排查的。”
“也是。”潘宝山犹豫了下,“不过还是再等等吧,如果你觉得很有必要关注的话,也只能从外围了解下,等新城的事情处理好了再深入,眼下的重头戏,是让新城顺利出手。”
“新城的事邓总跟我们开会讨论过了,蒋春雨说的沒错,能一口吃下新城的,并不多。”鱿鱼道,“仅有的几个对象,也肯定会小心翼翼的,毕竟是中途转让,不由得不让人多想。”
“沒错,按照一般思维,如果一切都条条顺顺,是不可能转手出去的,所以别人有想法也正常。”潘宝山掐着眉头,道:“有关新城的问題,我也一直在琢磨,并且有个不一定成熟的想法。”
“你说不一定成熟,其实就已经成熟了。”鱿鱼笑道,“尽管指示吧。”
潘宝山笑了笑,说道:“等你们那边正式面向社会公告后,我这边就发发力,建议政府性收购,一旦变成政府性行为,那还愁什么,到时只管等着收钱就行。”
“噢,转给政府那当然是好了。”鱿鱼道,“只是段高航能同意。”
“应该能吧。”潘宝山道,“他现在是想方设法要整死我,这会我们急着从新城退出來,大有拖着大旗狼狈逃窜的样子,也许能让他有股成就感。”
“不一定,也许是恰恰相反。”鱿鱼摇着头道,“他看到你想从新城退出來,可能就越不让你如愿,越是要把你陷在新城的泥潭里。”
“他那样的话,沒什么着力点啊,我已经发出信号了,给房地产市场松绑,除非他反过來再上紧套绳索。”潘宝山道,“不过不可能,他那边要罩的面广着呢,跟他们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大房产商不在少数,他要是卡脖子,那得多少人找上门,所以,他不会单单为了个新城而顶住一大片压力的,并且,他要是顺势主张把新城给拾起來,好好经营一下,把成果揽在自己头上,肯定又会是个闪光点,会给他的执政带來一个大光环。”
“那么的话,不便宜了他。”
“各取所需吧”潘宝山轻松叹笑,“刚才我跟你也说了,虽然新城说是个宝藏,但毕竟风险随行。”
“嗯。”鱿鱼领会地点着头,“反正你拿方向,有事派给我就行。”
“现在还沒有,你先把公告的事办齐备了。”潘宝山道,“公告一出,我就在常务会上正儿八经地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