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各出资人都是表决同意过的。”
“也就是说,江山集团放手双迅绵新城,沒有悔意。”胡贯成主动把下文说了出來。
“我觉得应该沒有。”潘宝山说得很干脆,而后看了看手表,“时间有限,只能跟你聊这么多,不管怎样,我觉得你是会把事情弄明白的,因为你有很好的直接接触、了解的条件。”
潘宝山话里有话,胡贯成离开后琢磨了一阵,既然有很好的直接接触条件,那必然是很容易就能见到当事人,在有嫌疑的当事人中,能轻易接触到的,相比较而言,就是贺庆唐。
胡贯成决定做一番试探,他马不停蹄地找到贺庆唐,满怀心事的样子。
“怎么了,胡总。”贺庆唐发问,“又有新情况。”
“是的。”胡贯成道,“看來邓如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她竟然打起了我女儿主意。”
“哦,还有这事。”贺庆唐道,“那赶紧报警啊。”
“报警。”胡贯成装作惊讶的样子,“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啊。”贺庆唐稍稍一愣,茫然地摇了摇头,道:“你不是说邓如美打你女儿的主意了么,肯定是威胁恐吓之类的,就那种情况,完全有必要报警备案。”
“唉,哪里是威胁恐吓啊。”胡贯成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神色,继续道:“已经动手了,把我女儿关了一天多。”
“那就是绑架。”贺庆唐道,“不报警怎么能行,万一她來第二次,不是连个及时解救的预案都沒有。”
“报警有什么用。”胡贯成叹道,“他们在暗处,难道能申请警方二十四小时保护。”
“也是啊。”贺庆唐点起了头,“要不我想想办法吧,怎么说在公安待了那么多年,关系还是有一些的。”
“那解决不了根本问題。”胡贯成闭上眼睛紧皱眉头,突然又睁开,射出两道凶狠的目光,道:“贺局长,你说邓如美既然敢对我的家人动手,那我何不以牙还牙,用同样的法子对付她,也让她知道其中的厉害,我胡贯成不是那么好惹的。”
“我看行。”贺庆唐心下大喜,如果胡贯成真的那么做了,无疑正中下怀,“有时候一味的退让不是办法,不能让邓如美觉得你是软柿子。”
胡贯成闻言,不由得暗暗一惊,贺庆唐难掩的兴奋,足以说明问題了,不过,他还并不完全确定,于是又话锋一转,“不过胡局长,那样也不太好吧。”
“又怎么了。”贺庆唐惊问起來,表情有些紧张。
“我要那样做的话,不就把矛盾激化了。”胡贯成吸着冷气道,“要是引起潘宝山的震怒,他捏我不跟捏个瓜一样。”
“哦。”这时的贺庆唐,显得很失望,“也是,的确有那么个可能,不过我跟你不是已经说了嘛,我这边也是有强大后盾的。”
“再强大也是要慢一个节拍的,万一來不及防护,我的损失怎么办。”胡贯成把面色弄得很紧张,“钱财倒是其次,关键是家人的安危啊,我就一个宝贝女儿,绝不可以有什么三长两短的。”
“是,是啊。”贺庆唐有些晃神,道:“家人的安危,确是要放在第一位的。”
“算了吧,不管怎样我认了,就这么边走边看。”胡贯成嘴角瞬间闪过一丝冷笑,他算是知道了真相,不过也不能拆穿,“实在不行就跟邓如美摊牌,补偿她一点就是。”
“那么做也对,不能因小失大。”贺庆唐的情绪很是低落,不过他勉强挤出点笑容,“反正新城是要顾住的,那可是我们的心血。”
“嗯,那是不可妥协的,肯定要在那上面很赚一笔。”胡贯成慨然而笑,“贺局长,不管怎样得谢谢你,我的事让你费心了。”
“怎么说谢呢,你真是太客气了,说到底也是应该的嘛。”贺庆唐怅然道,“行了,先这样,反正有什么事尽可以找我。”
胡贯成再次表示感谢,走了。
看着胡贯成离去,贺庆唐暗暗叫苦,一场好戏沒有导演成功。
失败的现实必须接受,谎报瞒报毫无意义,贺庆唐请罪似地向韩元捷汇报,把情况如实讲了,说接下來也不宜再采取措施,否则胡贯成恼羞成怒,后院是会起火的。
听了贺庆唐的汇报,韩元捷突然觉得很无助,为什么每次对潘宝山的行动都行之无效,是自己太弱,还是潘宝山真的太强。
正在苦恼之时,段高航來了召见电话,要跟他商量个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