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此,本大师最后还有两句话送给你,以后再无相见之机。
第一句,放弃农村,带上你的几个兄弟一起进城投军。
第二句,多做善事,广积功德。”
说着,吴正邪转身,手牵着宁馨娴一步便消失在陈海的眼中,而在数千米之外,吴正邪的声音却是如音波般传了过来——后会无期。
见此,陈海惊骇地双腿发颤,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朝吴正邪和宁馨娴两人离开的方向遥遥磕了八个响头,久久不肯起身。
“”
第二夜,王大胆依言来到王青牛家,与第一夜相同,在王大胆进入房间之后,那小眼道士便将房门给锁了起来。
而进入其中的王大胆有些畏惧地看了一眼躺在席板床上的王莽牛,再看了看席板床下方那让他躲过一劫的床底,王大胆摇了摇头,“不行,今天晚上那下面肯定不安全。”
想着,王大胆皱着个眉头开始四处找寻安全之地,但找了两圈,王青牛家还真没一处是王大胆认为安全的。
回到堂屋,王大胆抓了抓头,焦急地四处乱看,“咦。”
突然,王大胆眼睛一亮,他看到堂屋正上方有根半米粗的房梁,房梁距离房顶瓦块还有足足一米之高,在那上面肯定安全。
想及此处,王大胆再不迟疑,在王青牛家找出了一根绳索把自己吊了上去。
时间很快,一晃便已是夜十二点来临。
骑坐在房梁上的王大胆有过昨夜的经历,今夜的他哪还敢睡觉?要不是有两百个大洋的诱惑,打死他都不会再来守尸。
“咚!”
十二点刚过,被一张白布掩盖着全身的王莽牛陡然坐了起来,白布滑落,却见王莽牛睁开深陷眼眶的两只瞳孔侧身下床,随后,一腿踢出便将席板床给掀了开来。
见此,在正上方房梁上目睹一切的王大胆心头一紧,好悬没有惊叫出声。
赶紧闭上嘴巴,这时的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王莽牛掀开席板床后没有发现王大胆的身影,他显得极为愤怒,再次狠狠地一脚将重数十斤的席板床踢飞,随后左右看了看,当即朝着王青牛家卧室走去。
房梁上,王大胆心惊胆颤地听着卧室中发出的呆咚声,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抱紧房梁,此时的他一点睡意都没有,神经完全处于惊张状态之中,他祈祷着天亮,祈祷着鸡鸣,他以前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希望听到鸡叫。
足足五个小时过去,神情一直处于极度紧张中的他,双眼已然布满血丝,困意如潮,但他却不敢有丝毫马虎,因为这五个小时之内,王莽牛已是在这堂屋转了二十六圈!
祈祷着,期盼着终于,一声鸡鸣如救命般响了起来,闻听到这声鸡鸣,王大胆就好似看到了瞩光一般兴奋,但此时的他依旧不敢有半点松懈,因为王莽牛还没有归位。
半分钟之后,王莽牛木愣愣地走回了堂屋,在那被他踢飞了好几米的席板床上‘咚’的一声倒了下去。
直到这时,王大胆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一松,他再也无法制止如潮般的倦意,但他却不能睡,这房梁距离地面可足有四米之高,要是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那后果。
倦意汹涌,他又强自忍耐,他的眼皮如有万斤,刚一眯缝,脑袋一点时,时间就已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这时,一阵开门的声音将他惊醒,王大胆顿时欣喜若狂,绳索绑身,他从房梁上缓缓下来,而这时,房门打开,却是那小眼道士冲了进来,待他看到王大胆身上的绳索时,小眼道士不由得一愣,顺着绳索,小眼道士顿时看到了堂屋正上方的房梁所在。
“你个土皮,运气还真够好的,竟然两次都被你躲了过去。”小眼道士轻声嘀咕道。
王大胆却不管小眼道士的嘀咕,眼下他眼睛都快睁不起了,打了个呵欠,王大胆强睁睡眼开口道,“臭道士,你是来送钱的吧?”
小眼道士没有抵赖,伸手递给了王大胆两张[***],“拿去吧,存着好买幅棺材,别告诉我今天晚上你不敢来了啊?哈哈,本道会瞧不起你的,而且,今天晚上可是四百块钱。”
见到两张[***]在眼前晃悠,再听到四百块钱这令人震奋的字眼儿,王大胆哪里还有半分睡意。
瞬间抓过钱,欢喜如宝贝般亲了亲,小心翼翼地收到身上,这时的王大胆已经忘了什么叫害怕了,当即开口,“放心,你这是白送老子钱呢,我王大胆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