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包公司还要离谱的多,当然不能让他上市祸害股民了。
不多显然陈大伟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他的头脑和能力才是公司的第一生产力。
“虞先生,我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我是不可能欺骗您的呀。”陈大伟一脸真诚地说道。
“陈先生,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一切都要走流程。”理事长摇摇头。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一步一步走流程就是了。”陈大伟见快速上市无望,略带不满地站起身来。
“陈先生请便。”理事长抬手致意。
临出门前,陈大伟忽然回头说了一句:“虞先生不让我的公司上市,不会也不让我买卖股票了吧。”
“那怎么可能,只要陈先生的手续合规、财产合法,交易所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理事长道。
“那就好。”陈大伟阴阳怪气道,“总有一天,我的公司会在这里挂牌的,还请虞先生拭目以待。”
“当然。”理事长丝毫没有动怒,“那我也多说一句,一直在股市中投机绝非明智之选,还是要脚踏实地啊。”
“有劳您老教诲,告辞。”志得意满的陈大伟哪里听得进此等逆耳良言,更何况这位虞先生当年也是一个左手倒右手的“空壳老板”,有什么资格教训他,当即摔门而去。
望着轰然关闭的木门,虞理事长的双目微眯,其中似有寒芒闪现。
回到交易大厅后,陈大伟立刻换上了另一幅面孔,一副属于股神的面孔,因为这里才是他的阵地、他的主场。
然而在看清大盘的情况后,陈大伟立时傻了眼,短短几秒的工夫,背上的冷汗便浸透了衣衫。
‘怎么可能?怎么会跌了呢?!’陈大伟内心不敢置信地狂吼着,他这次信心满满投入了数百万的大洋的数只股票全部暴跌,甚至有一只近乎腰斩。
陈大伟手上的资金瞬间缩水三分之一,而这其中大部分都是他公司股东的钱。
‘不要紧,肯定会涨回来的。’陈大伟额头上汗珠滚滚,心中却在近乎自我催眠般地宽慰着自己。
“老板,你怎么了?”已经升任董事长秘书的小陈迎了上来,看到陈大伟面色有异,便关切地问道。
“没事。”陈大伟含含糊糊地说道,“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是不是上市的事情还卡着?老板你也别太着急了。”小陈还以为陈大伟是忧心上市之事,善解人意地劝慰道。
“我可能确实有些着急了。”见小陈主动为自己找好了原因,陈大伟赶忙顺坡下驴道,他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买的股票下跌之事。
这不仅关乎二十多位股东的利益,更关系到他百战百胜的股神名号。
陈大伟明白,倘若这层金身被打破,他的麻烦就大了。
“我看老板你脸色不好,要不还是赶紧回去歇会吧。”小陈道。
“好,好,那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陈大伟僵硬地点点头,而后心事重重地离开了交易所。
‘还好股东们足够信任我,没人在交易所盯着我,否则肯定要露馅了。’坐在黄包车上,陈大伟有些后怕地想到。
那些股东们大多都是在商海浮沉多年的老狐狸了,就他现在这个状态,恐怕根本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必须得想办法填上这个窟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