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抱着高丽走向后院。
张家的西厢房里,张雪莹正拿着一个木头人比划。
这是一个木制的人形,有头、有躯干、四肢。却是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上面用很细的笔标注着一些点。
张雪莹嘴里念念有词,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绣花针不停地扎着,手法相当娴熟,又快又准。
她抿着红唇,神情专注无比。
“小姐!”喜鹊开门走了进来,看见她的动作皱了皱眉“您在诅咒谁呢?又扎小木人?”
张雪莹……!
拜托,自己在记穴位图好不好?外婆祖上相传的金针疗法可不能断送在自己手里。
她朝喜鹊翻了个白眼,手中的针快如闪电的扎向喜鹊的手腕。
“啊!”喜鹊吓得尖叫一声,感觉手腕处传来一阵麻痒感。
“闭嘴!”张雪莹低喝道,手拿着针转了转。
“噫!不痛了。”喜鹊好奇的瞪大了眼睛,转泣为笑。
张雪莹拔出针,按了按她的手腕“试试看,扭伤的那儿还痛不?”
喜鹊转动了一下手腕,惊喜的笑了“不疼了小姐,跟以前一样了。”她高兴地说。
张雪莹得意的一笑,拿出一个木盒子将木头人放了进去,又取出一个白瓷瓶将银针收了进去。
“哇,小姐,这也是从书上学的呀?这叫什么呀?”喜鹊用扑闪的大眼睛表达了自己的崇敬之意。
“这叫针灸!”张雪莹笑着说。
“小姐,夫人叫您呢!”张妈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有些急喘,还有些慌乱。
张雪莹皱了皱眉:又发生什么事了?
“莹儿,快回房收拾东西,我们要去你大姐家。”梅氏一见她便说道,眉宇眼间尽是焦急与忧虑。
“现在吗?”张雪莹也来不及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对,现在,快去。”梅氏说完,又对张妈妈道“这次叫张贵赶车,喜鹊随我们去,你和老王看家。”
“哎,是夫人。”张妈妈说着,脚步匆匆地走了出去。
张雪莹手脚麻利,一会便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袱。
几套换洗衣衫,一套针疚用的银针,外加几瓶从草药中提炼出来的药丸,可以防腹泻与感冒。
自己身上又换上了一套男装。
她自己提着包袱走到梅氏的上房。“夫人,让张贵留下看家,我陪您和小主子去同化吧!路上不太平,我不放心小主子。”里面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她顿了一下:老王头。“伯母,我收拾好了。”她站在外面说道。里面沉寂下来,梅氏好像低声说了声“好!”。门开了,老王头躬着枯瘦如柴的身子站在里面,小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小主子,包袱我拿到车上去放着。”说着伸出一只黑瘦的手。“好!”张雪莹点点头,笑着把包袱放到他手里。老王裂了裂嘴,满脸开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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