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哥八哥一左一右地瞪着她,幼蕖气焰先矮了两分,不过嘴上还在强硬:
“这不是有流霜束嘛!”
幼蕖知道大家担心她,可是她确实觉得护身没有任何问题。
“师父不是说,要在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况下,尽万全之举?”这回急着批评小九的是守玄,更难得的是,八哥也用师父的语录来教训她了,语调也是硬梆梆的,“你……要是没有流霜束呢?这是那狼还有点瓤!喷出几波风刃后反应慢了一些,要是、要是那头狼王,速度要快得多,低头就……怎么办?”守玄已经气得说不出连贯话来。
“任何法宝、符箓都不可过于依仗!你这流霜束,连法器都算不上!其他人还都用不了,其中古怪之处师父也不能断定,万一哪一天就失灵了呢?万一就在你钻到狼腹下面的时候护不住你呢?”洗砚气得用指头点上了幼蕖的额头,“你明明有很多方法,青梗剑也行,各系矢剑网、盾术都行,怎么就行了最险的一招?知道有多吓人吗!你姑姑知道了得多担心!”
“……我知道了,下次不这样了……”幼蕖嘟囔道。
“还下次?”洗砚与守玄同时瞪眼。
“没有!没有下次了!”
幼蕖赶紧应声。
她倒不是急于讨饶,而是看到大家担心的神色,也知道自己确实鲁莽了些。
方才,自狼爪狼吻下全身而退确实没有完全的把握,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冒险,时机真是只在毫厘之间。
“而且,那样太恶心了……”幼蕖可怜巴巴地道,“方才我从那头狼下巴底下穿过去的时候,那大黄牙上的口水都要滴在我身上了。”
说着,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洗砚和守玄的平板脸几乎破裂,忍了又忍才憋住。
“好啦,我肯定以后不冒险了,绝不让哥哥们担心!我发誓!”
小姑娘眼神扑闪扑闪地,认真地竖起了手指头。
看小九真心认了错,洗砚才停了训导,不过仍然板着脸。
守玄气哼哼地转过脸去,幼蕖拉住他的手,软语赔笑,他终是狠不起,挺了几息便态度软和了下来:“以后不许了!”
“嗯嗯!”幼蕖点头如捣蒜。
守玄拿足了八哥的架子,才不再紧绷着脸,忍不住又轻轻悄悄地夸了一句:“那‘铁板桥’使得妙极了!”
他说的时候还偷睃了一眼大师兄,却见大师兄虽然一幅不理睬他们的神色,嘴角若有若无的似乎也有些上翘。
幼蕖抿住嘴边的笑意,用力点点头,又捏捏八哥的手掌。
守玄回握住小九的手儿摇了两摇,心里安定下来,终是笑容又铺满了脸。
三人才有空往跃入狼群的明炎看去。
明炎的宝刀竞风亦未使出,拳出如风,腿扫如切,拳打脚踢得极为尽兴,已有两头黑风狼横尸于地。
群狼见明炎硬以身体相抗,这硬碰硬的力道招数都分明比方才的小子丫头厉害,一阵低嗥后,齐齐围了上来,连狼王也不再冷眼蹲坐,起身于外围来回打转。
明炎大叫一声:“来得好!”
他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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