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谷金错与银错认真想了一下,随即齐齐点头,确实如此,风仪、气度、眉眼,祈宁之都是最好!
幼蕖却觉得她的几个哥哥才是最好看的,又亲切又英气,她从来没觉得祈宁之比几个哥哥好啊!可是看着面前三双眼睛在等她的回应,她只得把良心先摁住:“是是,你们说得对!”
“唉,要论养眼呢,确实是祈宁之,看着那个心悦啊!可惜,他也只能养眼啦!他待人太客气,笑得太客套,礼节周全,可是没有温度,和他在一起,你不由自主地也要跟着装,怎么都走不近他身。这样的人,不能做道侣的,只能看看,过个眼福算了。要是和他这样的人朝夕相处,得累死!”
苏怡然说得极顺溜,看到金错银错若有所悟的眼神,得意一笑,又补了两句:
“而且,听说他家族对他期望颇高,两三代里就出了他这个天资出色的,祁家又一心要争上流,负担重哦,好像还要拉扯族里几个弟弟妹妹上进,这样的道侣,哪家姑娘愿意啊?”
这样的消息苏怡然都打听出来了?
看样子,苏怡然躲开亲爹妈又逃离了大师兄的这几天,在各大门派里找到了不少同道中人。
幼蕖想起那日庆典中,花颜夫人带着她一路拜见各大派各世家的时候,也见到过祁氏来宾,内有一位中年美妇携着一名小童,眉眼与祈宁之有些相似,那小童的腰间,挂着一枚眼熟的银铃。
花颜夫人只淡淡与祁家打了个招呼,不曾多谈。幼蕖也就随着匆匆点头而过,不过是因为她识得祈宁之的缘故,多看了那美妇幼童两眼,也未曾来得及多问。
她看祁家的声势,尚不及梁溪、苏、胡等家族,应是在中上之间。
花颜见她眼神方向,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那是祈宁之的亲娘与亲弟。”
幼蕖也就是有些奇怪,心道祈宁之怎么没来与家人同坐。但这念头也就在心里转了一下而已,花颜夫人已经带着她说说笑笑迎向另一家来客了,她便没再多留意。
此时苏怡然提起祈宁之的家族,她便想起那小童腰间的银铃,与祈宁之在少清山时赠她的生辰礼物醒神铃正相似,莫非也是得自祈宁之?
祈宁之娘亲带来了他的幼弟,难道正如苏怡然所说,是要祈宁之拉扶一把么?
不过幼蕖没多去操心,只是想到原来每个人都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轻松啊!
苏怡然老练地总结了一下:
“所以,祈宁之这样的儿郎,养眼就行了,却不实用,不够称心!这可是我这两天和各派几个姐妹讨论出来的心得体会!大家都这么觉得!”
“那胡峤呢?他为何就称心了?”
幼蕖是帮胡玉问,听起来各派的姑娘们对胡峤都很满意,她有空得告诉胡玉:你亲哥被各大门派的师姐师妹们列为最称心的师兄啦!你的嫂子人选储备很丰富呢!
“胡峤么,长得也好,虽然没有祈宁之那么可人,可是也一样丰神俊秀,对不对?所以容貌上是没话说的。至于称心与否,则要看其他方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