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能乱作主张,老姑做啥事都是有她的道理的,我听老姑的。”
“你这小子……”许老四嘴里骂着。
实则这两天,份额卖光了之后,好多人给他私下里递红包,让他明天务必比他们留一些。
这些人当中都是他以前在县城里,送枇杷膏的商家熟人。
以前给他封红包,递好处费,他就先送他们,再送其它商户,那时候,枇杷膏也是俏销的,他在其中搞了不少的好处费。
比他正经的工钱都多出好几倍。
现在,卖酒的他也打算其中小赚一笔,只是老妹儿每天送来的酒,都是有份额的,都不大管够。
主要是第一年酿酒,怕销路不好,没有酿太多,不曾想,这般火爆场景。
虽然一年到头都在酿,但是出了香的酒是有限的。
与何家那边鉴定了协议,才是重利的大头,他们自己开得这散酒铺子,许娇娇只是完全为了造势与打出名声,价格也定得低,也算是给平头百姓们一点福利。
许老四把主意打到库存的酒量上,二郎又是个死脑筋,听老姑的话,看得紧。
他只能暗搓搓的,想着,怎么样变通一下才好。
离许家酒铺不远,有座不大不小的酒楼,上下两层。
楼上靠窗户边,此时正坐着一个中年人和一个稍年轻点的,两人面前摆了几个菜,还有一葫芦酒,葫芦上面贴着红纸标签,赫然写着“清溪许酒”。
年轻点的端起酒杯,滋了一口,“这酒确实不错,没得说。”
“是啊。”中年人叹口气,头也没回,望着许家酒铺门口的人群,“是不错,可我们就惨了啊!三天前我还卖掉一百多斤酒,可昨天只卖出不到三十斤,这样下去,我一家大小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去?”
“那你想怎样?”
“我想……”中年人终于回过头,看看对方,手指窗外,低声道,“看到那个中年汉子没有?那个有些贼眉鼠眼的那个汉子,他就是许家老四……”说着望望四周,干脆把头凑向对方耳朵,细声说了起来。
明显的不怀好意。
……
许家酒铺是限量销售,只一上午就把今天的限额给卖光了。
中午了,铺子只有许老四与二郎叔侄两人,自然是二郎去做饭。
老四这个大掌柜就翘着腿,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面,整了点酒与花生米,喝起了小酒,等二郎做饭菜端上桌。
他心里头琢磨着怎么变通变通。
今天卖酒的时候,又有几个熟人和他打了招呼,暗中多给了他好几百文的。
他都收了。
这个酒怎么来,家里酒坊那边出来的,都是过了秤的,精确到多少斤,多少坛子。
每天都要记帐的,来笼去脉的。
真不好搞。
“这酒真他妈的好喝!老子喝了这么多年的酒,没想到,最好喝的酒竟然是自家酿出来的……”
许老四冥思苦想,喝一口小酒,吃一粒花生米的。
最后,他眼珠子一转,拿起石桌子上的那杯白开水,往自个儿面前的酒杯里倒了几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