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是长辈,又有天赋,比我厉害,我也不羡慕嫉妒的。”
姚氏哑口无言。
但跟着眼皮不由得跳了起来,儿子这话乍一听起来没毛病,仔细一品,这是对自己毫无信心啊!
全是推脱搪塞的话。
又听大郎说,“爹,娘,我也特别想考上秀才,给咱们老许家争点光,给我们大房争点光,我是老许家的长房嫡孙的,爹是秀才,我也该考个秀才才是,但是时运不济,年年都押不准正确的考题,错失良机了。今年,我有个同窗好友,他说他有办法搞到厉害的押题,精准度能达到七成以上。爹,娘,我想为了今年能考上,与同窗好友合资买一份押题,你们觉得怎么样?”
姚氏追问,“是真的吗?押题来源消息是哪里来的?”
大郎就说,“在路上,我与爹就说了说,这押题来源于州省城的,我那同窗,爹也认识,我们同窗好几年了,他家在州府里有相关的亲戚,消息来源十分可靠,千真万确了。”
许大荣点了点头,“是,大郎的这位同窗,我认识,是打小与我们大郎一块儿念书的,家里小有资产,就是饶家,你不知道吗?饶家三少来着……”
“哦哦哦,有点印象,那要多少银子才能买到押题?”姚氏仔细一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儿子同窗好友多,平时来往的人多,谁是谁的,她一会半会也想不起来。
大郎就哧了一下嘴,搓搓手道,“这回说押题准,人家收的费用高,我们是两人合伙买的,都不敢叫他人知晓,怕影响过大,被人察觉了,考官就有可能换题了,得不偿失,我们就只打算两人合伙出了这笔银子,如果是多人的话,价格一分摊出去就会便宜一些,但两人的话就贵一点……一人怕是要五十两银子左右的。”
姚氏声音都不由得提高了半拍,“五十两!大郎,咱们家家当都没有这么多的!”
这硬要拿,也拿得出来,但是要变卖不少的好东西去。
许大荣正色道,“我看你是糊涂了,大郎是为了咱们老许家才去考秀才,什么时候轮到咱们家自己出银子了?五十两我们家当都没有这么多,自己想出也没法子出啊!还是回去跟爹娘开口吧,今年刚好廖青也去参考,咱们大郎买回来的押题,也可以给廖青用上,咱们自家人不用避嫌的,有好事情不能忘了他。”
姚氏觉得自己可能是在老许家呆久了,有些跟不上这父子俩的思维了。
“这,爹娘不会同意的吧?”
许大荣道,“怎么就不同意了?这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情!五十两就能考上一个秀才,不,两个秀才的,怎么说家里都是赚了的。这是给咱爹涨面子的事情,我觉得五十两少了,如果给廖青一份押题的话,那得收一百两才行,这多出来的银子,咱们家隔壁邻居刚好要搬家卖宅子的,能不能凑个手,把宅子盘下来,将来给大郎成了亲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