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廖青突然问,“娇娇,你大哥的主家你见过没有?家里是做何营生的?都有什么人?家宅里任教几个少爷小姐的?”
这可把许娇娇问倒了。
“具体不太清楚,我没见过。我大哥的主家好像是姓李,家里富足,具体做何营生的,不太清楚,好像是做文玩买卖,古玩字画,与文化产业有关连的?”
许大荣好似很少提及主家的事情,家里人也没有细问。
他做得是教习的事情,只管教主家的孩子学问就行了,也不用太清楚人家家里是干什么行当的。
廖青若有所思,“你大哥说主家打算给他涨工钱,一般合同未满是不会涨工钱的,那他的主家应该是相当有钱,或者你大哥的表现很好……这李姓主家,做文玩买卖,古玩字画之类的,那应该是高雅的人,可你大哥品行,嗯,一般般,细枝末节的都能看得出来,还这般受重用,有点不符合常理……”
“也许是人心隔肚皮?没看出许大荣的品行来?”
“得让你三哥有空也打听一下这李家的事情。对了,还有他们所说的押题来源问题……”
这些都是细节问题。
许娇娇觉得廖青说得有道理,“押题的事情,不知道来源何处,大郎都得了消息,其它的学子们说不定也有这种类似的消息,这纯属是想欺骗读书人的钱财,如果是假的押题那就是欺诈的行为,如果是真的押题,更不得了了,得去匿名举报一波。”
“如果是真的,那就是泄题了,那我今年怕是要白考一场了。今年的秀才要是不中,又要耽误明年的举人大考……”廖青接口,很苦恼的神情。
顿时,逗得许娇娇笑了。
“行了,大佬,民女可以直接推荐大佬去殿试,当那状元,考什么秀才举人的……”
廖青一本正经道,“也成,那麻烦娘子当个中间举荐人了。”
顿时,许娇娇乐不可支了。
去了何家商行送酒,何掌柜反应新酿出的高梁烈酒,在冰阳城以及偏北方的寒冷地带都很受欢迎。
又下了一大笔的定单。
定单大得许娇娇都吓了一跳,“这么多吗?”
何掌柜压低声音说,“我们家大少不是去了边关历练了吗?那边也是苦寒之地,天气寒劣,军中常需备酒御寒,这次想给军中定一批高梁烈酒,要纯香一些,后劲儿少一点。”
“军中还让喝酒?行军打仗不是不让喝酒的吗?”许娇娇好奇问。
何掌柜解释道,“行军打仗的时候肯定是不让喝酒,只是换防下来的时候,将士们可以喝点御寒,都是军中常备的事物,但也不能声张,我们当家的虽然与方家外家关系甚好,但一向都为了避嫌,不给军中提供任何事物,没有任何银钱方面的来往。这一次是何少提的主意,咱们清溪许酒的高梁酒口感好,后劲小,又烈又香,特别适合从军的军爷们喝,何少从中周旋的,正经生意。咱们老板说了,将士们在边关流血流汗的打仗,这批高梁酒打算不赚中间差价银子,白送,就是辛苦小姐这边的酒坊了!”
许娇娇听得热血,“那我定价便宜一些,算是给将士们的一片心意,将士们守疆卫土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