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廖洪海是亲眼目睹,这点,他心里也是有些小疙瘩的。
“我问过了,是咱们廖青自个儿要做的,老许家事情多,缺少人手,廖青身强力壮的,自愿帮忙的。”
廖氏冷哼,“那也不应该,老许家这是欺负人!没人手帮忙,不知道花银子请人吗?他们家银子多得是,就是想欺负我们廖青,想压住他秀才案首的气势。他爹,我越想着越替廖青不值得,在老许家当上门女婿,也太受气了,秀才案首没必要受这个气,什么大家闺秀找不到的?和离了之后,将来再找个好人家的闺女,那县城里的大户小姐都配得,最好找个独女的大户人家,这样女儿嫁过来,整个家底都可以陪嫁过来,既让廖青长脸,咱们家又得了实惠,将来大宝小宝的事也不用愁了,你说是不是?”
她已经想到了美好的前景。
那种高门大户的独女,嫁到她们廖家来,廖家出了秀才案首,过两年,就变成了举人老爷家了。
她就是举人老爷的娘亲,再高门大户的小姐,嫁到她们廖家来,也是她的媳妇,也要孝敬她。
如果是独女的话更好了,又有人,又有钱的。
将来,廖青去求学,或者高中举人要去官场打点什么的,廖家都不用愁,直接找媳妇要就成了。
就算不是独女,只要是高门大户的小姐,能带来丰厚的嫁妆也成。
不用像现在这样,儿子中了案首,来老许家打点秋风什么的,都要看人眼色,受这么大的气。
廖洪海打断她的遐想,“你都说得些什么话?廖青与娇娇感情好,我们做父母的,怎么能拆人姻缘?这不是缺德吗?我廖洪海是缺银子,缺钱使,可不缺德!下次可别提这种混帐话了,让人听到了,戳脊梁骨的!”
说完,把床铺铺开,这柴房里好久没住人了,一股子冷气。
廖洪海也不在意,脱了鞋袜就上炕去休息了。
廖氏气结,“哎,老廖,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也是为了廖青好,你哪只眼睛看见廖青与娇娇感情好了?不过是新婚三天新鲜而已。真要感情好,许娇娇她这样对我们廖青?哪个女人不是把男人捧到天上去的?还有许娇娇对我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她压根儿就瞧不起我们俩人,我们是廖青的爹娘,她瞧不起我们俩,就是瞧不起廖青,这样的女人,她能是个好女人吗?她配得上我们廖青吗?”
廖洪海不爱听这些话,翻个身背过去。
不理睬廖氏了,和她说不通的。
廖氏缩了缩脖子,“就是配不上我们廖青,我们廖青将来可是举人老爷了,她许娇娇一个村姑,怎么配得上?哪怕再会赚银子,她也是个村姑的……啊嚏!这屋里火盆子也没有一个的,让人怎么住?老廖你起来,你别装死,你去外面找罗氏要个火盆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