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算了一下,金子大约不到一万两,银子大概有一百多万两!
真是会捞啊!
要知道,这里还有这么多的装备和粮食呢!
这要都折成金银,该有多少?
原来晋阳府不是没钱,而是钱都被放这里了!
太贪了!
太黑了!
许娇娇带人出了山洞,令人将铁门重新封好,又郑重告诫朱将军,要派重兵把守这个山洞,等待皇上的下一步旨意。
朱将军的军纪很严,这一点,已经在被关押的娄千刀等人身上验证过了,是可以让人放心的。
许娇娇这边在安排看守的事情,
廖青走向朱贵那边。
朱贵耷拉着脑袋,完全没了精神。
廖青看着他,
“想不到啊,八年来,你攒下了这么多的物资,这一堆堆的兵甲,一箱箱的金银,都是从百姓手里抢来的啊!有多少人因你的这些物资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晚上睡得着觉吗?”
他的声音并不重,但他的怒火,是个人都能感觉得到。
要说愤怒,在场的只怕无人能及得上他,哪怕是许娇娇,都没他的感受深。
因为他从小也是家破人亡。
如果不是现场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廖青怀疑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说不定已经将面前的人打个半死了。
朱贵缓缓抬起头,看向廖青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意味,继而讥笑道:
“你发怒了?你心疼了?嗬嗬……咳咳!他们都是我的属民,他们的一切本就应该献给我!咳咳,赚了银子,不就是要花出去的吗?本官替他们代劳了!咳咳……”
廖青挥手一巴掌,将他抽得滚在了地上。
“咳!咳!嗬嗬……”朱贵吐了一大口血,脸上却仍是诡异的笑容,继续道:
“你知道吗,你一家子都是贱人!都犯贱!你老子最贱,你也差不了多少……”
廖青又是一脚,将他踢得翻了好几转。
朱贵吐血不止,口里却仍道:“你这个贱种!咳咳,就这么点本事吗?咳咳,跟挠痒痒似的,你爷爷我曾经一脚踢死两个幼儿!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咳咳,……”
廖青强行忍住了踢出的冲动,看着他道:
“你是想求死?反正活不下去了,被押去京城说不定要受重刑,还不如让我踢死你?还能让皇上恼怒于我?”
“咳咳!”朱贵也看向他,“真是个贱种,反应倒不慢,你爷爷我是倒了血霉,才碰上了你……”
廖青无视了他的这些咒骂,毕竟是江湖痞子出身,能是什么好东西?他难道还跟他对骂不成?
还是正经事重要些。
于是强行压下了愤怒,说道:“你年纪不小了,无意义的事情,应该知道不用做了。我现在问你,你还有同伙在哪里?你准备了这么多物资,虽然已经够多了,但还得有人使用吧?你的安排是什么?”
“嗬,嗬……”朱贵冷笑。
“你以为你想死了,就可以有恃无恐了?”廖青道,“可这世上多得是比死还要痛苦的手段,这,你比我更清楚吧?莫非你想试一试?”
朱贵想了想,道:“其实,告诉你们也无妨。我筹谋多年,自然是有退路的,那就是寒沙城!咳咳,没想到吧?寒沙城的城守靳尉明,就是我的外侄!咳咳……”
这一下,别说廖青了,就连赶过来的许娇娇都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