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是一个人?”
林今眼角跳动:“不是人是什么?”
“你看清楚了?”
“怎么可能?那人飞也冲过来,我身体虚弱一下便被他抢掉手电筒关掉了光。”
“它和你争抢的时候,你感觉得到那是一个人吗?”
林今愣住,仔细回想,她认为的抢东西的人,竟没有感觉到一丝“生”的气息。人类思维的反应起来是可怕的,可以想象一下,黑夜里你与一个你以为的人打斗了一番,等他消失了才想起那人可能是个死人。她脑袋里的神经飞速运转,再与这整个诡异的环境相联系,变成脸上欲动不能的笑意:“你别跟我开玩笑。。。。。”
大鱼把她的风衣扔回去说:“在我踏上阿拉斯加的土地之前,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会跟你开这种玩笑。在踏上阿拉斯加的土地经历到现在,我绝对没有一丝可能跟你开这种玩笑,尤其还在这种地方,我还不想把自己吓死。”
林今半信半疑,但还是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他。
大鱼心里五味杂陈,想要申辩什麽却有心无力,他的那种感觉绝对是无法形容的。几次张了口,又把要说的话給忘了,最后不了了之。
林今说了一句:“算了,反正那东西也跑了,反正这是一个神经质的地方就对了。”
“那东西这次要抢的是你的手电筒,它如果还出现呢?抢了这支枪怎么办?”大鱼说。
林今做了个无语的表情:“你的思想就是犯贱,很显然没有经历伟大的共产主义熏陶。要知道,一切的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大鱼尴尬的笑了笑,自己居然堕落到要一个女人来安慰的地步。他婆娑着身子,正要爬起来,那女人又惊叫了一声。
出乎他们的意料,那黑影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又出现了,同样是夺掉林今手里的光源。荧光棒不像手电筒能够关掉,那东西无声无息的将那光源藏入了身体的某个部位,然后空间内重归黑暗。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林今也没想到自己这么脆弱,手里的东西接二连三的被抢去。饶是她心理承受能力颇大,也无法忍受这种她看来是侮辱的事情,从来只有她抢别人的东西。大鱼这次倒机灵了,早已将保险拉了下来,只是那东西根本不理大鱼,也没有对大鱼做任何举动,黑暗中靠视觉无法判断那东西的位置。然后,那东西又像不存在似的,消失了。
两人的警觉都提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我觉得我们应该可以,不用这么紧张。”大鱼靠着声音移动到林今身边。
林今说:“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还只是两次,并不一定是规律。”
“原来你也发现了,不说规律,这东西的目标很明确啊!就是光源嘛!”大鱼说。
林今兀自在黑暗中摇摇头:“这是唯一的共性而已,比如第一次它出现的时候把你踢到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