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彩蝶不出意外就躺在他的旁边。
而且……青丝凌乱。
被褥下,好似衣衫也是不整。
肖玉林心里直发毛。
他已然忘却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此时的情景,却是可以让他想象得到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孤男寡女……付彩蝶又对他有意,估计想不发生点什么都难。
而且即便什么都没有发生,以两人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休想再不给付彩蝶个名分了。
现在的他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要是再不给付彩蝶名分,付彩蝶估计立刻就能死给他看。
渐渐的,肖玉林脸上不禁是泛出苦笑。
他算是被付彩蝶给拿捏得死死的了。
现在也明白,为何昨天晚上庆功宴时落无声等人都那样不遗余力的给自己敬酒。为的定然就是灌醉自己,然后给付彩蝶创造机会。
看着付彩蝶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肖玉林低声道:“我知道你已经醒过来了。”
付彩蝶睁开眼睛,即便是以她的性子,此时脸上也是露出满满的羞涩来。
但她强鼓起勇气,轻轻咬着嘴唇,道:“我现在可是你的女人了。”
肖玉林很是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你这又是何苦呢!”
他其实知道,昨晚上他应该没有真正和付彩蝶发生什么。
因为付彩蝶百密一疏,这床上的被褥并不凌乱。
付彩蝶直视着肖玉林,道:“我愿意。我就是要成为你的女人。”
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决定的事情,很难有人能够改变。以前她的父亲付永年不能,现在肖玉林也不能。
莫说肖玉林本就对她有意,就算是铁打的心肠,这刻怕是也得融化了。
他终是不再说什么,缓缓转身,搂住了付彩蝶的肩膀。
付彩蝶的眼神好似水汪汪,有些闪烁起来。
她终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在这个年代背景下长大的女人,面对某些事情的时候,仍是止不住的羞涩。
在这个年代,在这种“关头”,貌似只能是男人主动。
好在肖玉林并没有再让她失望。
嘴唇碰触。
其后的事情水到渠成。
床上多了一抹殷红。
直过去许长时间,肖玉林才穿上衣服从房间里面走出去。
他有练武的习惯。
到府衙内的演武场,他一如既往的开始修习降龙十八掌。
有几个亲兵守卫在旁边。
他们以前看过太多次肖总都统修炼功夫,
但今日,肖总都统好似有点儿不对劲。
有亲兵对旁边的袍泽道:“你有没有发现总都统今天有点儿不对?”
“哪里不对?”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话音到这里截止,两人继续看向自顾自修习功夫的肖玉林。
又几分钟。
“啊,我知道怪在哪里了。”
“哪?”
“总都统以前练功的时候都是虎虎生风的,今天却有点儿软绵绵的样子,显得没力气。”
“你这么一说,倒还真像是这么回事。该不是总都统生病了吧?”
两个亲兵窃窃私语着。
他们并不知道昨晚上付彩蝶溜进了肖玉林的房间。
然后出于对肖玉林的关心,有个亲兵喊道:“总都统,您是不是病了?要是不舒服的话,要不今天还是不练了吧?”
肖玉林有些疑惑地偏过脑袋,道:“我没有不舒服啊!”
这些都是他的亲兵,和他之间的关系自是颇为熟稔。
那亲兵满脸纳闷地又道:“没有不舒服嘛,那怎么您今天练功好似有点儿软绵绵的?”
肖玉林听着这话,愣是有些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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