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意错过这个和“赵如”亲近的机会。
毕竟是好不容易才和赵如搭上关系。
以前哪里有这样的机会?
莫说是赵如了,就是其他皇子,也值得他们这么做。
虽然眼下赵洞庭还始终没有放出关于半点“太子之位”的风声,甚至压根没有这个想法似的。但朝中大多数人认为,以后太子之位是非赵如莫属的。
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
在这年头,可还是嫡长继承制。
赵洞庭也没拒绝这些人,任由他们的马车跟在后面。
只有绣儿姑娘因为没有马车,就和赵洞庭、朱嘉年还有朱承恩同乘。
这让朱嘉年那是开心得不得了。
他围在绣儿姑娘旁边又是嘘寒问暖,又是问他吃不吃水果的。直让赵洞庭有些哭笑不得。
只回想自己以前刚刚爱上乐婵时,何尝又不是这样时时刻刻惦念着?
绣儿显然也是感觉到朱嘉年对自己的好感,很是有些拘谨。
“帮帮这家伙吧……”
对绣儿感觉还不错的赵洞庭心里想到。
随即开口,问绣儿道:“不知道绣儿姑娘以后有何打算?”
这让绣儿微愣。
因为这还是赵洞庭首次主动找她说话。
之前在百花楼里时,赵洞庭沉默寡言,只顾喝酒,大部分时间都像是个局外人。
她当然也格外关注过这位大宋的大皇子殿下,只心里倒也没什么想法。毕竟地位差距太大。
她微微垂下眼帘,答道:“过几日便打算回家了。”
朱嘉年顿时有些急了,就要说话。
赵洞庭抢在他的前面,道:“难道绣儿姑娘没有留在长沙的想法?若论繁华,长沙应该算是举世最为繁华的城市了吧?”
绣儿有些讶异地看了眼赵洞庭,道:“父母都在临安,我的亲人也都在临安。”
她觉得赵洞庭问的这话就很奇怪。
自己在长沙是无根浮萍,怎么可能留在长沙?
除非是嫁到长沙还差不多。
可这种事情,也是要看缘分的。
她是个性格颇为淡然的女子,来参加花魁大会,并不是想在长沙找个金龟婿,就此留在长沙。
“那倒也是。”
赵洞庭轻轻点头。
然后瞥了眼暗暗焦急的朱嘉年,心里暗笑,却是不再说什么。
直到宫门口。
他才对朱嘉年道:“嘉年,你随我下车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