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杂种赶紧点头,有些害怕的看了外面一眼,小声道:“大叔,外面那些人好凶,我们躲躲吧。 ”
林长生笑了笑,摸着他脏兮兮的头道:“没关系,他们不是大叔对手。”
他说着,那边金刀寨的人却吵闹了起来,只见一队人拉了一群百姓过去,大声喝道:“说,这怎么回事?他怎么死了?”
四周人都大惊,一些人心里暗自嘀咕,说还不是你们杀的。但离得近的人看那地上尸体,却知道这人死了一段时间了。
只是众人都没注意,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金刀寨的人问了几句,却也得不到什么消息,一个个气急,打头的周牧喝道:“扒他衣服,给我细细的搜,一寸地方也不能放过。你们几个,给我把镇子围了,一家一户搜查,一定要找到杀了吴道通的人。”
闹了半天,已黑沉沉地难以见物,众汉子点起火把,将烧饼店墙壁、灶头也都拆烂了。呛啷一声响,一只瓦缸摔入了街心,跌成碎片,缸中面粉四散得满地都是。可他们要找的东西,全然没有线索。
周牧气急,知道再也查不到什么,喝道:“收队!”
只是不待金刀寨的人离去,一淡淡的声音自角落响起:“这就走了吗?”
“哪个狗蛋玩意儿?”一高大汉子当即骂了出来。
林长生目光一寒,手一甩,一抹银光乍现,碰的一声,打在那汉子嘴上。那汉子痛的哇哇大叫,嘴中鲜血横流。
他呸呸两声,血红色混着点白吐在地上,那却是他那一口银牙。
大汉惊怒,吼道:“你找死!”他身子猛的蹿起,半空中两手甩出两把钢构。抓向林长生。林长生看也不看,挥手一甩,再一抹银光,转瞬而过。
碰的一声。高个大汉身子半空猛的一止,反射而回。
“不好!”周牧一惊,身子纵起,一把把高个抄入怀中,落地时。身子不稳,又退了两步。他心头大惊,抬眼看向林长生,火光下,只觉这人影影绰绰,好似处在迷雾之中。
他眼角一低,正看到高个脖颈处的银锭,心头一寒。
他转头盯着林长生,沉声道:“阁下年纪不大,好强的手劲。却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林长生还没开口。东南角上又隐隐传来马蹄之声。这一次蹄声来得好快,刚只听到声响,倏忽间已到了近处。
四周村民与金刀寨的人都吃了一惊,周牧怒道:“不是叫叫你们封锁道路吗?”他说话间,两匹马已然冲到了近前。
侧头看去,匹自头至尾都是黑毛,四蹄却是白色,那是“乌云盖雪”的名驹;另一匹四蹄却是黑色,通体雪白,马谱中称为“墨蹄玉兔”。中土尤为罕见。
白马上骑着的是个白衣女子,若不是鬓边戴了朵红花,腰间又系着一条猩红飘带,几乎便如服丧。红带上挂了一柄白鞘长剑。黑马乘客是个中年男子,一身黑衫,腰间系着的长剑也是黑色的剑鞘。两乘马并肩疾驰而来。
顷刻间,两人都看到了吴道通的尸体以及满地损坏的家生杂物,同时“咦”了一声。
“什么人?干什么的?”人群中,有人大喝。
男女对视一眼。齐齐纵身下马,男子上前一步,抱拳笑道:“安寨主不在吗?是哪一位朋友在这里?”
周牧眼睛紧紧盯着二人,听他问话,抱拳道:“原来是江南玄素庄石庄主夫妇大驾光临!”跟着大声喝道:“众弟兄,快起来行礼,这两位是威震大江南北的石庄主夫妇。”一众汉子轰然站起,微微躬身。
石清、闵柔……看着二人,林长生目光动了动,有些好奇,也有些其他情绪在内。他瞥了一眼身旁狗杂种,嘴角轻勾。
石清目光扫视,也注意到了林长生与狗杂种这一大一小,心头奇怪,抱拳道:“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林长生还没说话,周牧陡然一笑,道:“这位小兄弟可是好运道,他比我们来的早一些。想必,吴道通就死在小兄弟手中吧。”
石清、闵柔二人心头都是一凛,暗暗对视一眼,大为诧异。吴道通功夫可不弱,这小兄弟看来年纪不大,能杀的了吴道通?
闵柔眼尖,注意到周牧身旁的尸体,眉头一皱,低声道:“他们已经动手了。”
石清看去,也注意到了他那尸体,心头了然。他微微一笑,道:“这么说,那东西在小兄弟手中了。”
林长生微微一笑,手一番,两指间多了一偶黑的铁片,道:“你说的就是这个吗?”说着,他还往上抛了抛,拿在手中把玩。
石清、闵柔、周牧等人无不瞳孔缩微,面上喜色闪烁。
“你们都想要吧。”林长生依旧笑着,只是手中动作大了起来,一扬手下,玄铁令被他高高抛起,带着嗡嗡之声。
“我的。”一人忍耐不住,高纵而起,抓向空中铁片。
“不可!”
石清一看有人动手,也伸出手来,两指轻点,打出两缕劲风。同时,一使双刀的汉子猛的劈出两刀,攻向石清。
石清左手长剑带鞘一闪,突的插入两刀之中,闪电摆动,叮叮两声,一下打退了那人,而那打出的两缕劲风,也擦着铁片而过,直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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