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她的不是。弄得她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你说如今,老太君怎么好意思开口让她回永安侯府。明知道这是刁难她,何苦为难她?
再者顾廷菲也只是一个庶女,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不是多么娇贵的嫡女,她的姨娘都被送去别院调养身子,不在侯府。她们还用顾忌什么,若是要她说的话,还不如就往外散播消息,说顾廷菲突然疾病过世了,这不是一了百了。
顾廷菲死了,这样一来,就算有人诬蔑她的名声,也是虚假的了。没人会相信,万氏当然也只能在心里这般想,当着老太君和二个弟妹的面,她实在说不出口。
刘氏和小窦氏三缄其口,此事自然有老太君做主。她们只管等着老太君的安排吩咐便是,不过此举的确有些难为万氏了。
“让就去永安侯府一趟,又不是让你去寻死,你这般不愿意,摆脸色给谁看呢?”老太君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看来她是太久没有管理定北侯府,弄得如今媳妇们不听她的话了。她看她们辛苦了,免了她们的晨昏定省,只让她们初一十五到她的春熙阁坐坐罢了。
她们非但不知晓感激她,反而越发的没了规矩,连她的话都敢顶撞了。
“老二媳妇,你且说说,你是怎么知晓廷菲失踪的消息?”老太君话锋一转,锐利的双眼紧盯刘氏,来的太快了,让刘氏来不及思考,径直答道“回老太君,妾身身边的丫鬟听春香说的。”
春香,老太君狐疑的看着刘氏,追问道“春香是哪个院子里的人?”她对这名字倒是不熟悉。
刘氏忙不迭的答道,“是廷科院子里的扫地丫鬟。”对老太君没有丝毫的隐瞒,该是怎么,就是怎么?她今日看着老太君要将此事管到底,不敢再胡言,生怕惹着她老人家一不高兴,真的不给她面子,让她难堪。再者,她也希望早些把顾廷菲找回来,省的连累了顾廷露的名声。
“老太君,您听到了吗?就一个扫地丫鬟的话也值得二弟妹信。”万氏闻言,讥讽道,毫不遮掩脸上对刘氏的嘲讽和鄙视之意。
老太君一记狠厉的眼神瞪过去,“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还没问你呢!你倒是先开口了,一个扫地丫鬟的话是不能相信。不过眼下证实了,她说的话一点都没错,这就让人觉得蹊跷了。一个扫地丫鬟的话都能信,还有什么不能信的。窦嬷嬷,你且去廷科的院子,把春香给老身带过来,老身要好好的查问查问。”
此话一说,老太君嘴角一笑,眼底却是闪过幽冷的光泽。她真真的是在春熙阁待着时间长了,连府上的下人都敢胡言乱语。这还是定北侯府该有的家风吗?
万氏在心里将春香这小贱人骂了一通,顾廷科院子里的扫地丫鬟如此猖狂,居然敢私下擅自议论气主子们的事。后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内衫贴在背上,湿答答的难受极了。
殊不知,此刻的春香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顾廷科自然不能逃脱的了她的引诱,飞快的拉过她的身子,把她紧紧的压在身下,惹着春香一阵一阵的娇嗔,还半推半就的嗔道“别,大少爷,奴婢害怕。”
这话说的顾廷科嘴角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低头亲吻着她的鼻尖,宠溺道“小丫头,你还知道害怕,那你当初就不应该找上门来勾引我了。”双手开始不停歇的在春香的身上游走。
“大少爷,您这话说的奴婢可就伤心了。哪里是奴婢勾引您了,分明是您看着奴婢秀色可餐,看上奴婢了。若是您这般瞧不起奴婢的话,那奴婢还不如死了算了。”春香低垂着眼睛,从顾廷科的角度,能完美的看到她胸前的美好,让他慌了神,急忙凑到春香跟前。
“好春香,是我说错话了,我错了。是我看上你了,谁让你如此惹人喜爱,快闭上眼睛,让少爷我好好疼爱你一番。”顾廷科说着这些情话,惹着春香一阵一阵的娇嗔,如此诱人的春香,让他再也忍不住低头一路亲吻。
不久,屋内就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气声,羞的云儿都躲进云层里。急促的脚步声和敲门声让原本迷迷糊糊昏睡过去的顾廷科霎时清醒了,尽是不悦的开口问道“是谁?”
他还想抱着春香美美的睡上一觉,谁那般讨厌,搅了他的美梦。
站在门外的窦嬷嬷微微愣怔,她没来错屋子吧!这是扫地丫鬟春香的屋子,她怎么听到了男子声音,莫非这是顾廷科?私下里听闻顾廷科名声不好,却没成想在今日这个节骨眼上,顾廷科在此。她也只有硬着头皮,冷声道“奴婢是老太君屋里的窦嬷嬷,特来请春香姑娘去春熙阁一趟,老太君要问话。”
此话一说出口,把被褥里就要睡着的春香惊得坐起身来,瞪着两只大眼睛。窦嬷嬷来了,老太君要见她,还问话?她狐疑的转过身紧盯顾廷科,下意识的柔软着身子扑倒在他怀里,娇声道“大少爷,奴婢害怕,会不会是你我之事被老太君发现了,她老人家现在要处置奴婢了?大少爷,你可以定要救救奴婢,奴婢对你深情一片,往后的日子,奴婢还想继续伺候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