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顾明瑞当场怒火蹭蹭往上涨:“逆子,逆子,你也想跟着逆女一样,准备气死我成不成?她既然被公主带走了,那还回府做什么?若不是她提前派人给公主通风报信,公主怎么会知晓?如今又假惺惺的回府来,无非就是想看我们的笑话。
廷枫,亏你还是个读书人,怎么就不明白,榆木脑袋,跟你说那么多,你也听不懂,罢了,罢了。你快些闪开,让我把这逆女打出府。定北侯府分家了,从此定北侯府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你正好攀上公主,从此从我们面前消失,滚!”在顾明瑞面前,只要拦着他,不让他打顾廷菲的都是他的敌人。顾廷菲眼中没了定北侯府,那为何还要回来?正好将她痛打一顿,被她赶出去,省的再出现在他们面前,招人心烦。
偏偏顾廷枫是个榆木脑袋,还傻乎乎的袒护顾廷枫,也不知道平日顾廷菲跟他说什么了,要这般袒护他。
顾廷菲闭上眼深呼吸几口气,对于方才顾明瑞说的一番话,她不愿意听进去,更不愿意往心里去,可她若是再继续容忍顾明瑞,会越发助长他嚣张的气焰。
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胆量,身为父亲,就能如此对待儿女,实在是笑话。顾廷菲睁开双眼,冷冷道:“顾明瑞,亏你还是朝廷命官,传出去就不怕同僚和百姓们嗤笑你。我和二哥是你的孩子,这没错,可我们也是有思想的人,不是你的奴隶,这一点,你可得记住了。
我和二哥想做什么,那是我们的事,与你无关。你打我一顿,这是我看待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养育之恩的份上,我没有反抗,并不是我承认是我气昏了老太君。你不能偏听大伯母一面之词,等老太君醒来,问问她老太君也未尝可知。身为官员,最忌讳的就是听信一面之词,而不去多调查取证。
这也难怪了,你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多大的升迁。你也别动怒,听我把话说完。正如你刚才说的,你既然不愿意让我继续留在定北侯府,那正好,请你给我写一封断绝书,说明我跟定北侯府从此再无瓜葛。”一字一字掷地有声,万氏想要冤枉她,老太君不醒来替她作证,她是百口莫辩。
至于跟定北侯府脱离关系,看来是时候了,仰头看着天空,她曾经生活的地方,要告别了。
顾明瑞卷起手放在唇边轻咳了两声:“哼,你做梦,凭什么这么轻松的让你离开定北侯府,养育你这么多年,当然不行了。既然你回来了,那正好,待会跟我们一起离开!”
一眨眼的功夫,顾明瑞就改变了想法,居然让顾廷菲同他们一起离开,当然话说完,他就立刻转过身来,谁让他的脸上泛着红润,他有些不好意思。他可是最有尊严的父亲,现如今沦落到此,真是羞愧。春慧一身蓝衣出现在顾廷菲身后,叫住她:“二姑娘,你回府了,老太君请你过去一趟。”
侯府分家了,这个时候老太君请顾廷菲过去,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没等顾廷菲开口,顾明瑞径直的转身问道:“春慧,你可知晓,老太君让廷菲过去有什么事?”春慧下意识的摇摇头:“回三老爷,奴婢不知。”她只是一个传话的丫头,岂能知道老太君心里的心思。
顾明瑞抬脚往前:“这样,我跟你们一起去,我不放心廷菲的身子。”顾廷菲听着差点儿没晕过去,顾明瑞真有脸说出这话,实在难为他了。万氏重重的叹口气:“老爷,现如今侯府分家了,廷科怕是难逃一劫了。老爷,廷科是我们唯一的儿子,这个时候指望不上二房和三房,也只能指望我们自己了。
妾身准备明日去找廷珏,还有廷燕,她们都是定北侯府的女眷,就算出嫁了,也跟定北侯府脱不了干系。
老爷,我知道你不高兴,可妾身实在没法子,多一个人多一个希望。况且廷珏是丞相府的儿媳,她若是去问问丞相,说不定会有希望。至于廷燕,虽说不是我嫡亲的女儿,可这些年,妾身自问对她不薄,如今侯府有难了,她应当施以援手帮侯府一把,以报答侯府这么多年对你的养育之恩。老爷,您别操心,这些就让妾身去出面。”顾明诚纵然不满,如今也只有点点头应下了。
霍夫人给霍光义宽衣,随后夫妻俩坐在桌前闲聊,霍光义弯曲着手指敲打着桌面,低头一声不吭。这样子让霍夫人非常担心,“老爷,你这是怎么了?”霍光义重重的呼吸几口气,抬起头质问:“夫人,你如实的告诉我,杨勇之前送你的首饰从何而来?”
霍夫人略微松口气,笑道:“老爷,好端端的你问这个做什么,他怎么就不能买首饰送给他的姐姐,你别多想。我知道你不喜欢杨勇,可他毕竟是我的弟弟,母亲早就过世了,我这个做姐姐的,对他颇为疼爱,如今他送我些东西,那也是为了感激我。老爷,你就别多想了。”说着还准备伸手拍着霍光义,却不曾想她将桌上的杯盘碗盏都扫落在地上,发出砰啷的脆响,把霍夫人吓得浑身直哆嗦,她还没见过霍光义发这么大的火气。
她的双腿直打哆嗦,但还是要问清楚:“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告诉妾身,你这样不说话,让妾身看着害怕。老爷,老爷,妾身求你了。是不是杨勇他出什么事了,老爷,你可别瞒着我啊!老爷,杨勇是我唯一的亲弟弟,他。。。。。。”
话还没说完,被站起身的霍光义用狠厉的目光止住了,他正在气头上,怕是听不进去这些话。霍光义双手背后,沉声道:“你现在就回杨府一趟,告诉杨勇,让他去自首。”
没等霍夫人缓过神来,追问下去,霍光义就走了,留下惊慌的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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