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跟方如烟和离,两人成婚都七年了,难道方如烟还看不清自己对她的心意,不需要有子嗣来证明。
谁知齐豫将和离书撕碎之后,方如烟有站起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拿出一把和离书出来,淡声道:“你可以都撕碎了,我还可以再写。齐豫,不要这样幼稚,解决不了问题。”
“方如烟,你的心就那么狠,非要跟我和离不可,我都了我不在乎子嗣,不在乎后继无人,只在乎后半生没有你在身边陪伴,难道你真的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才满意!”齐豫也有些疲倦了,急冲冲的赶路,就希望着能早日见到方如烟,抱着她入怀,才能安心。却没想到,事与愿违,跟他想的似乎不一样,方如烟没有半点的高兴,反而还这般的冷淡。
方如烟摇摇头:“不用了,齐豫,你的这些话我都懂,可我就是过不起心里这道坎,齐豫,算我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们终究还是有缘无分,分开了对彼此都好。我跟廷菲好了,就住在她府上了,你朝廷的事务繁忙,你还是早些签过字,回去吧!”她就不送齐豫了,怕自己受不了,想冲过去紧紧的抱着齐豫,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温度。
可理智告诉方如烟,不能这样,不能前功尽弃,打消了这个念头,一直克制自己,强忍着心底的痛楚。齐豫知道现在在跟方如烟下去,两人没有结果,与其如此,不如出去找顾廷菲,跟她谈一谈。
等到了大厅,齐豫看到周奇急冲冲的抱着顾廷珏走进来,连句话都没上,就见周奇被顾廷菲迎上来,看着怀里昏过去的顾廷珏,眼泪瞬间就留下来了,问道:“我大姐这是怎么了?”
周奇简单了了两句,便吩咐顾廷菲去找大夫。顾廷菲赶忙擦拭眼泪,应道:“好,好,我知道了,你快些抱大姐回屋,还有软软。”这母女俩是遭罪了,该死的杜老夫人,顾廷菲此刻恨不得能用鞭子抽打她,给顾廷珏母女出口气。
等顾廷菲吩咐管家去请大夫后,看着脸色不太好的齐豫,她心底大概知道了方如烟跟他没谈好,于是便道:“齐尚书,我已经吩咐下人给你收拾好院子了,你一路上也累了,今日就早些回屋歇着,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可好?”
顾廷珏母女昏过去了,顾廷菲自然得紧着她们了,齐豫能理解,的确也累了,就站起身,跟着厮去了院子歇息。
望着齐豫离开的背影,顾廷菲闭上眼睛揉捏着发胀的太阳穴,顾廷珏母女回来了,她能松口气,可刚才飞快的看了一眼软软,脸惨白,嘴皮发紫,就没敢再多看,双手合十的替软软祈祷,保佑她平安,还有顾廷珏,该死的杜老夫人,老虎婆,不得好死!
程子墨急冲冲的带着两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回府了,跟顾廷菲寒暄了两句,夫妻俩就一同前往顾廷珏的院子。周奇看着躺在床上的顾廷珏和榻上的软软,知道,他忍的多么克制,只给了杜老夫人一记响亮的耳光,恨不得能一剑杀了她!大夫诊断了,顾廷珏倒还好,受点儿皮肉伤,好好躺在床上养伤,很快就能好了。
最头疼的是软软,她那么,本就身子虚弱,这下子又被打昏过去,怕是难熬了,大夫没把话死了,只需要看软软的恢复情况,现在他们都下去开药方了。顾廷菲心疼的擦拭眼泪,紧握着软软的手,她那么,怎么承受的了,可怜的孩子。
刚才程子墨在路上将顾廷珏对着周奇的话了,顾廷菲越发觉得软软亲近了,这是她的妹妹,皇叔的血脉,如此一来顾廷珏就是她的皇婶了,真没想到。这事怕是暂时还不能提,治好顾廷珏和软软的身子才是当务之急,尤其是软软。
李鸾和方如烟等人闻讯赶来了,苏东楼和曦姐快速的跑进来,两人一股脑的跑到榻边,看着躺在榻上,紧闭着眼睛的软软,身上还有不少伤痕,曦姐瞬间就忍不住哭了,道:“母亲,软软她被人打了,是谁打她的?母亲,你告诉我,我去找她算账!凭什么打软软,她身子那么弱,母亲,你快告诉我,我这就去给软软报仇!还有大姨母,她也被人打了,怎么那么可恶,父亲,你快带我去!”见顾廷菲没动静,曦姐又去缠着程子墨,含着眼泪还要口口声声去给软软母女报仇。
程子墨苦笑不得,一把抱住曦姐,安慰道:“好孩子,父亲知道你和软软敢情好,不过报仇的事,有我们大人在,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陪着软软,等她醒了,你要陪着她话,知道吗?”
“知道了,父亲,那好吧!不过你们可不能放过欺负软软和大姨母的恶人,狠狠的教训他!”软软垂丧着脑袋应下了,她还那么,只能听父亲的话。
苏东楼见曦姐哭着走过去,凑到她跟前,声嘀咕道:“曦姐,等我们知道谁是欺负她们的恶人,我写信告诉父亲,让父亲教训他!”在苏东楼的心底,父亲苏明和是很厉害的人,只要有他在,没人能欺负自己!苏明和要知道儿子此刻心底想的,绝对会笑开花了。
厨房很快就熬好了汤药,周奇毫不避讳的坐在顾廷珏的床边,接过汤药给她一口一口的喂了起来,李鸾和方如烟纷纷朝顾廷菲看过去,这是什么情况?周奇不是离开了吗?他怎么又回来了,如今看着模样,跟顾廷珏似乎很亲密,一点儿也避讳,她们好歹都还在啊!
顾廷菲也没工夫跟她们解释,只能一笑了之,接着悉心的给软软喂药,汤药味道不好闻,空气中散发着苦涩的味道,想必入味更苦涩,软软坚强的吃了下去,一边喂药,顾廷菲一边轻声的道:“软软,好孩子,张嘴吃下,很快就不疼了,听姨母的话,张嘴吃药,好孩子,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