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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后笑盈盈道:“思姐,到哀家身边来,让哀家好好瞧瞧,真是个美人胚子,日后定然有不少少年求娶你,今个爷玩的累了,早些去歇着,明日哀家可得好好考考你学业,去吧!”
李太后这般吩咐,大公主恭敬的应下,收敛起心底的不高兴。
皇帝垂眸,问道:“母后,思姐她。。。。。。”
程太后嫣然一笑答道:“李太后这是喜欢思姐,留她小住几日,圣上不用担心。倒是李太后说了,圣上和大公主的感情如今很好。”多一句爷不愿意再多说,面对皇帝的时候,程太后总不由自主的想起惠太妃和顾侧妃,惠太妃是湛王的生母,便是她的婆母,相处也不断,惠太妃处处护着皇帝,宠爱着他。
在惠太妃眼底,她所出的思姐是姑娘家,就算是嫡长女,也比不上皇帝在她心底重要。程太后并非要让思姐和皇帝一争高下,只是心底不高兴,有些怨气。至于皇帝的生母顾侧妃,程太后也是不喜欢,湛王宠爱着她,经常冷落她这个正妃,要不是湛王早逝的话,怕是她这个湛王妃早就换人做,哪里还轮得到她如今入宫做了程太后。
入宫做了程太后,上面也有先帝的皇后李太后压着,她处处都得陪小心。今个李太后将思姐留下来,便是再提醒程太后,切莫让大公主跟皇帝走的太近。程太后就算有心跟皇帝亲近,也亲近不起来。她曾劝说思姐,不要跟皇帝走的太近,偏偏思姐听不进去她的话,如今好了,程太后没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开。
皇帝眼底划过一丝落寞,他不是不知道,李太后不喜欢他,总是觉得是他害了李太后的儿子,那是先帝唯一的皇子,要不是小皇子殁了,怎么也轮不到他做这个皇帝。
蓝莓不解的看着李太后,“太后,您为何要将大公主留下?”在太后身边这么长时间,蓝莓知晓太后自从大皇子过世,便一直不喜欢热闹,对孩子更是不欢喜,难道跟之前的软软一般,有其他的深意。
李太后轻笑了一声:“你呀,跟在哀家身边这么长时间,还不了解哀家,罢了,告诉你也无妨,哀家便是要提醒程太后,哀家才是后宫的女主人,她就算如今贵为程太后,也得看哀家的脸色。哀家要把大公主留下,便将她留下。得让程太后尝尝母女分别的痛楚,她才能想起当初在湛王府的一切,蓝莓,你还嫩,跟在哀家身边多学些。”
闻言,蓝莓恭敬的应道。
正当她准备退下,又被李太后开口叫住:“姚若梅那里情况如何了?姚夫人可有消息?”她给姚若梅的药,足够要了顾廷菲的小命,如今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李太后等了许久,也是够了,忍耐到限度,必须提上日程,她需要看到结果。
蓝莓立刻便下去查探,没一会功夫就回来禀告:“太后,姚若梅被顾廷菲和程子墨夫妻俩许配人家,嫁到外地去了。”
李太后当场沉下脸,将手中的瓷器茶盏狠狠地掷在地上,厉声道:“蓝莓,你说什么?”扑通一声,蓝莓跪在地上,又说了一遍,她也没法子,谁让顾廷菲夫妻俩奸诈无比,连姚夫人也是近日才得到消息,派人传信找李太后哭诉,好好的一个庶女就这么没了,多可惜。
李太后蜷缩手掌,狠狠地拍着桌面,眯着眼:“蓝莓,速去将平昭公主府传话,哀家要见顾廷菲和姚若梅,让她们俩入宫见哀家,哀家倒想看看,顾廷菲如何跟哀家解释!”这个妒妇,程子墨怎么就偏偏喜欢上她,非她不可,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连李太后都比不上她,每每想起这个,李太后就气的心肝疼。
且不说姚若梅,之前周奇派人传信过来,说绿芜陷害软软,在给顾廷珏的生辰礼物鸳鸯戏水的荷包里放了诱发软软喘疾发作的药方,被发现后,当晚绿芜便上吊自尽了。李太后得知后,气的脸色苍白,红袖和绿芜都是她身边的大宫女,得力的人,将她们赏赐给周奇,那是为了让顾廷珏难受,让周奇早日有儿子。绿芜算计软软,李太后怎么也不相信,到时红袖那个丫头,有这个心思,怕是她算计绿芜,想要独宠。如今李太后也顾不了那么多,先看看顾廷菲怎么说。
传话的太监到了平昭公主府,这一日终究要来,顾廷菲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此刻的程子墨正在劝说曦姐,不要跟顾廷菲置气,母女没有隔夜仇,再者顾廷菲也是为了曦姐好,曦姐多体谅一些。况且曦姐的性子的确需要再沉稳一些,日后才能担起大任。
曦姐垂丧着脑袋,不高兴道:“父亲,您就知道向着母亲,我可是您嫡亲的女儿。”
程子墨诧然:“父亲还不够向着你,昨日父亲若是为了你跟你母亲争执,她只会越来越生气。你呀,你母亲有了身孕,也就这几个月能管着你,等她身子重一些,生下弟弟或者妹妹的时候,便将心思都花在他们身上,到时候你可别找我抱怨,说你母亲不关心,不疼爱你了。”
“我才不会呢,父亲放心,不会有那么一日。”曦姐仰着头,趾高气扬的答道。之后便妥协道:“父亲,那好吧,我就暂且忍着母亲,明日去跟母亲道歉便是,只是父亲,你得在边上陪着,替我说说好话。”曦姐还有要求,程子墨自然答应。
随后等程子墨到了大厅,才得知顾廷菲入宫见李太后,姚若梅的事李太后定然知晓。这一日夫妻俩早就算到,好戏还在后头。周兰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昨晚的那些事一股脑的浮现在眼前,她被王志新下药,强抱着,要夺走她的清白。她是怎么做,抱着必死的决心,准备一头撞死在床榻上,她就算死了,也不能让王志新玷污了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