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安王会来害我们的孩子,但是口说无凭,定不了多大的罪。安王被关在天牢里那么久,受的罪也够多了。”
闫语卿仔细回想那晚的事情,心中害怕,便说:“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去,你不要阻拦我。”
陆战霆摸了一下闫语卿的头,以示安慰:“语卿,你有所不知,皇上早就知道安王暗中犯下各种罪行,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说明皇上肯定会从轻处置。你放心,我料到皇上不会杀安王,所以事先抄了安王的家,安王就算出来了,也无法东山再起,我们的孩子是安全的。”
闫语卿知道豫王周考虑事情周到,好奇地问:“你真的抄了安王的家?那你为什么没有带着安王的钱财回来?”
陆战霆可不是贪心的人,对安王的钱财没有任何兴趣,摇头说:“我不需要他的钱财,全部上交国库了,安王出来之后也是个穷光蛋,我猜皇上一定会定他一个庶人之罪,以后连皇宫都回不来了,所以别想来谋害我们的孩子。”
“你猜的准吗?万一皇上要归还安王的财产,那么你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怎么可能?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我查到安王十宗才抄了他的家,在刑部已经彻底定了罪的,就算是皇上也没办法消除,所以你不用担心,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陆战霆等了闫语卿很久,早就累了。
闫语卿的心里还是很不安,对陆战霆说:“安王没有钱财,自然是什么也做不了,希望皇上给他的罪大一点,最好是永无翻身之日的那种。”
“那就是庶人,直接流放,正是永无翻身之日。”
“哦,原来如此,那你又不早说?”
闫语卿觉得只要安王没办法来害她的孩子,那就无所谓,也不是非要定安王死罪。
孩子安全,她就安心,终于肯睡了。
翌日上早朝,不少大臣为安王说话,均是因为安王没有真正害到豫王一家,希望皇上从轻发落。而另外一部分人为了讨好豫王,却认为安王罪大恶极,应当在秋后处斩!
豫王则保持沉默,全凭皇上定夺。
皇上听群臣说完,却是淡淡地说:“联自有打算,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群臣不再说安王之事,只好说一些国家大事。
过了不久,无事退朝。
豫王再次找到皇上,正是为了奏明查办安王之事。
皇上安静听完,然后淡淡地说:“你办事,我放心,做得也不错,不过我听说你去天牢里见过安王,不知道所谓何事?”
“回禀父皇,儿臣只是到牢房里了解一下是否有人协助安王逃走,再也没有其他事。”
豫王面无表情地说,他在牢房里对安王用刑,这种事自然不可以对皇上明言。
“嗯,退下吧。”
皇上并没有定安王的罪,直接叫豫王退下,豫王心急问:“父皇,你打算怎么处置安王?”
皇上说:“我暂时还没想好,你是否有什么好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