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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日辰弑同赵小玉救下赵义之之后,赵义之便沿路直上,赶到少林,将安禄山得到传国玉玺,密谋造反之事一说,汇聚了君舆门、少林、武当、华山派等武林群雄,派出二三十人,到安府打探消息,却正好遇上那怪人抢走了玉玺。
赵义之和几人提剑抢上,直击那怪人大**,哪知那怪人手微微一拂,赵义之等人顿觉一股劲风,难以抵御,急退数丈。
那怪人怪笑一声,身形一闪,转瞬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赵义之道:“休走——”跟着和几人一道跳将而出,紧追而去。
剩余二十余人正和兵士们斗作一团,混战厮杀之声,震耳欲聋。
罗希奭惊见那拿玉玺之人已走,急道:“吉大人,你带这名女子回去交由李丞相,我去追那个偷玉玺的人!”
吉温面色沉重,看了一眼沈慕容,点了点头,目送罗希奭带了一队兵士追踪那怪人而去。一见罗希奭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外,便抢步直上,径直向沈慕容等三人奔去↘,。
卞守密挡在沈、辰二人面前,展开架势,道:“玉玺你被你们这群贪得无厌的妄图抢走,你还想做什么?只要你再敢踏前半步,我要你尝尝我伏戎指的厉害!”
沈慕容闻言,一脸犹疑,焦虑之色溢于言表,不知为何,她心中竟有些担心卞贤侄会伤了这个人。
……
静夜寂寞的绿松林,只有庄玉郎和她两个人,独坐相对,这么多年了,也只有他对她说过“月下相逢,良人难求。她的眼睛宛若天边碧泉秋水,打动了他。”但实际上,那个时候的他,根本就不识得她的真面目,只因她蒙着白轻纱。
……
在落霞村那段与世无争的日子,为了替他运功疗伤逼毒,她不得不与上半身半裸的他相对而坐。也许,从那一刻开始,这个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早已不同。
那个时候,他虽然见到了她,却不识得她就是那绿松林的女子,只知她叫……容容。
她的手上,从那次相遇之后,便一直戴着一条镂刻着金丝细腻花纹的扣链,可以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出阳光般温暖的光彩。
只是……只是……这一次相见却如何这般陌生,他甚至带了官府的人来抓她!
还是在她武功尽失的时候。
想必那庄玉郎的身份也是假的吧!
她心间一酸,有些自认命苦,可在此落入他的手里,是不是命中注定。
只片刻功夫,沈慕容的思绪已百转千回,思及此处,心底一寒,冷着面盯着他道:“你是要抓我,是吗?也罢,实话告诉你,我中了毒,现在功力全无,你要抓我,正是时候,抓了我去见你家大人,还可以加官进爵!”
此话一出,她面容惨淡,却有一种壮士断腕的决然。
吉温微微一愣,停住了脚步,止住了身后跟着他一齐靠近的持弩兵士,那兵士听闻沈慕容适才一席话,心下大喜,正打算抓了这女人,回去拿个头彩,却被吉温喝止,满腹不悦,退至一旁。
吉温沉声道:“容容,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抓你的,而是来带你走的。”
沈慕容闻言心中一喜,却还是不敢确定。但闻卞守密诧异的盯着两人看了看,道:“这有什么分别?我卞守密今日势必保护沈姑姑杀出重围。”言毕一只手便欲伸手去拉沈慕容的手,一手暗自劲,准备以伏戎指杀敌对阵。
可忽地手中一空,原来,吉温已经牢牢拉住了沈慕容的手,道:“容容,跟我走!我会保护你的!”言毕,拉着沈慕容大踏步穿过厮杀的人群,逃向安府之外。
安禄山适才受五毒幻音所扰,身子尚还虚弱,惊见二人经过身边,也使不出武功,只得一把拽住吉温的肩膀,拉住不放道:“好个吉温,你敢动我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的妻子!不准走!”
可无奈身边官兵皆在同那些江湖义士争斗不歇,其余的兵士受五毒幻音困扰未解,一时之间,安禄山和吉温争执,也无人问津。
吉温闻言,转头看了看沈慕容,但见她神情厌恶,他看穿了她的心思,一个撞肘,一个扫荡踢腿,便将那安禄山踢翻在地,默不做声,依然拉着沈慕容奔行而去。
卞守密正欲上前阻止,却被辰弑一把拦住,道:“你干什么?”
卞守密一愣道:“我不能眼见沈姑姑落入敌手,我要救她!”说着又欲挣脱前去。
辰弑脸色惨白,笑笑道:“救什么救,你没见沈姑姑脸上是什么表情吗?谁要你救?你帮我救小玉吧!”
卞守密抬眼望去,但见吉温拉着一身轻纱的沈慕容在厮杀的人群中奔行,两人脸上都面露笑意,时而对视一眼,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尤其是沈慕容,平素冷面冰霜的脸上,此时便如开出了一朵红色的花骨朵一般娇艳明媚……郎情妾意,真是羡煞旁人。
安禄山带着几个兵士追出去,急得大叫道:“放箭——放箭——”可身边的持弩兵士皆是吉温、罗希奭之后带来的人,那几个兵士唯唯诺诺,却还是不敢放箭射自家主子。
安禄山眼见沈慕容和吉温而去,心下恼恨,勃然大怒,一把抢过身边弓弩手的弓箭,狠狠刮了那弓弩手两耳刮子,对准沈慕容背影的方向,骂道:“贱货——背着老子偷汉子,水性杨花的贱货,老子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要——”言毕,一箭射出,对准面若桃花的沈慕容飞去。
吉温虽不懂古代武功,可却接受过二十一世纪的杀手训练,忽耳闻身后“嗖嗖”之声,一股杀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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