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件……”
为了堵住张逸夫唠叨的嘴,夏雪再次深吻上去,这次时间更长,张逸夫也几乎完全沉浸于此。
“明天再说,今天我不想听。”夏雪再次放开张逸夫,以极其羞涩的神态说道,“有句话我一直没说,后来想说已经晚了,我一直看到了你对我的妥协,你对我的照顾,你努力成为一个我唯一能对话的人。在这里工作的这段时间,我终于知道了你有多好,我有多不好。你不犯贱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
“然后……计划处长……老刘告诉我……”
再又是一吻。
夏雪再次松开张逸夫:“所以今天,就今天,咱们不说这些了,好么?”
“老刘告诉我……我得负责……”
再再一吻。
“好么?”夏雪问道。
“后来马局长……又跟我说……”张逸夫闭眼慢慢说着,半天没被堵嘴,赶紧催道,“来来,再来。”
“张逸夫你成心是吧!!!”夏雪一股羞怒冲到了脑袋上,使劲推了把张逸夫,“你成心是吧!”
“成心?我让你知道什么是成心!”张逸夫眼中邪光一闪,冲到门前按下了电灯开关。
夏雪有些发抖,也有些期待,好在张逸夫的嘴终于停止了唠叨,一把将她抱到床上,小小的惊呼过后,一切就这么理所应当的开始了。
两个自以为是,憋屈隐忍,并且“守身如玉”的男女青年,在这个小城市的夜色中,第一次放下了这些,也放下了那些,成为了纯粹的男人和女人。
张逸夫一直怕夏雪在这方面比较冷淡,他很高兴事实给了他响亮的耳光,身在异乡与逆境,人们内心的某种冲动往往会打开心锁,喷薄而出。
去他.妈的左手螺旋,太麻烦了,还是打桩机比较直给。
这对亡命鸳鸯也是憋太久了,这道关卡一旦打开,一发不可收拾,女人从疼到爽,也不过是一夜的时间,男人三进三出,也可以在一夜之间完成。
那些烦那些躁,早已被冲刷而去。
张逸夫也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了拓荒,施肥,以及插秧三个重要的步骤,党和人民都可以喜笑颜开,这片地,从今往后就是田了!
深夜,张逸夫喘着粗气,望着天花板,心情平静且开阔。
夏雪偎在他怀中,自己都难以想象刚刚发生的事情,揉着张逸夫的胸口傻笑道:“这事,没我想的那么难受……”
张逸夫恍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今后主客颠倒,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这日子也不好过啊。
“行吧,你说那些事吧,我有劲儿听了。”夏雪伸了个懒腰,平躺着问道。
“问题是我已经没劲儿说了。”张逸夫痛苦的骂道。
“那你多呆几天,慢慢说呗。”
这预感要成真啊。
“我大概也知道你要说什么。”夏雪接着说道,“看不惯这,看不惯那,自己没法狠心去做,又没有觉悟什么都不做。”
“对对对。”张逸夫有些激动地说道,“你太厉害了,我刚聊到马局长,你就全给总结了!”
“哪里都一样的,我也一样的。”夏雪看着天花板,平静地说道,“也没什么嘛。”
“什么没什么?”
“刚刚做的事,我一直特害怕,真做了,也没什么么。”
“……你是太封建。”
“你今天那么侮辱了吴晓泷,也没什么么。”
“她那号人,乱骂的。”
“所以说,这些从前觉得很可怕的事,也没什么吗。”
“是吧……”
“上一次,在房间里,你跟我说了一个世界,有我的一半。”
“依然有效。”
“所以,你从来就没打算适应那些你烦恼的东西。”夏雪微微转头望向张逸夫,“你从一开始,就要改变它,拥有它。”
“……是吧,只是这个过程中,磕磕绊绊,总觉得自己迷失了。”
“碰到有些事,你还会难受,就像我也会难受一样,对吧?”
“是的。”
“那就还没有迷失,真正迷失了,就不会觉得难受了,没有主见了。难受与烦恼,恰恰证明我们还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成为怎样的人。”
“突然好安逸。”张逸夫闭上双眼,长叹了一口气,“这话真管用,舒服多了。”
“再碰到什么事,什么人,就像今天一样……”夏雪也闭上双眼,沉醉在幸福之中,“那就做吧,没什么的。”
“好。”张逸夫一个翻身,又压了上去,“那就做吧,just-do-it!”
“又没说现在!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