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伙计,还是恒电的头目,一会儿去后厨忙活一下,一会儿又坐下来跟大家喝酒,跟他同样境况的还有冰枣妹,被一帮人起哄嫂子嫂子的,整个人都快成大红枣了。
三十儿还在这里的,可都是最瓷实的一群单身汉,连文天明都回家过年了,大家看着唯一有个妞儿的赵红旗,眼里满是羡慕,其实恒电员工条件也不差,效仿赵红旗县里村里处个丫头,并非难事,只是放眼这几十里地,唯一能看的,已经在赵红旗手里了,当时同期修路的几个小伙子,恨自己没多跟丫头逗几句贫,好枣都让这孙子给摘了!
几个年轻的小头目,包括两个原先二修厂的人,跟张逸夫坐一桌,刚开始对大老板毕恭毕敬,美酒入腹后,也逐渐放开了。
“张总啊……您跟我们不一样,咋年三十儿跟我们一帮光棍儿凑一块啊……”
“有啥不一样的,我也算半个光棍。”
“咋算半个?”
这会儿正好红旗也忙完回来了,跟几人笑道:“你们不知道,咱们张总崇尚精神恋爱,嫂子在南方工作,主要靠神交。”
“啥叫神交?”
“你别贫了。”张逸夫给了赵红旗脑壳一巴掌,“你就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赵红旗捂着头大笑道:“那是婆娘,我属于你天天打,我该上房还得上房!”
“就知道贫……”张逸夫也打不动他了,跟几个单身汉干了杯酒后才说道,“别听红旗瞎扯淡,我属于比较尊重女朋友,尊重她的事业和想法,暂时分开,就分开吧。”
“不是啊……张总……”一人惊叹道,“您都这么能耐了,她还想咋的?她得来跟着您啊!”
“你不懂。”另一人骂道,“张总是有文化的人,讲究自由平等,你懂个屁。”
“得,得,喝。”
几人又没道理地喝了起来。
张逸夫心里也嘀咕,你们懂个屁。
正聊着,张逸夫电话响了,过年了,有人问候也很正常,屋子里太乱,他拿着电话出去接通,听是向晓菲,心里稍微暖了一下。
“没想到啊,我越活越抽抽,今年估计也就你问候我一下了。”张逸夫笑道。
“别贫了,有事儿。”
“大过年的,还能有什么事儿?”
“麻烦事儿。”
“……”张逸夫紧张起来。
“孙博没看错的话,今晚方思绮好像去常江那里了……”
“……”
“说话啊?”
“大年三十儿,你就跟我八卦这个?”
“装什么傻啊,你知道这事儿有多敏感。”
“嗯……”
敏感的道理也很简单,一个是技术产品一哥,一个是销售一姐,俩人凑一块儿,没张逸夫什么事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