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就是做梦也没想到金猪会来这一手,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飞”去。
好在这一段通道是笔直的,要不然非得撞得七荤八素不可!
虽然你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求你下次别出发了!
尽管她“飞”出去了一大段距离,但头顶的天雷依然跟了过来。
轰隆!
轰隆隆!
凤溪见实在是躲不开了,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来一个用黑铁线编织成的笼子,钻了进去。
劫雷觉得她好像缺心眼儿。
你这不是让人家瓮中捉王八吗?!
凤溪猜到了它的心思,小声说道:
“这叫法拉第笼,躲在里面就不会被雷电击中了!
本来我不愿意用这个,因为有点欺负雷的嫌疑。
但那是对你,对其他劫雷,我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劫雷愣住了。
什么法?什么地?什么笼?
这玩意真有那么厉害?
还有,凤狗之前还认为天上的是它的本体,现在怎么知道那不是它的本体了?
对了,她应该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不会把它拽下来。
她是怎么知道的?
除了这些疑惑,它还很感动,因为在凤狗心里,它是特别的!是唯一的!
是心尖尖上的雷!
劫雷想东想西的时候,一道天雷劈了下来,正好劈在了笼子上面。
它急忙去看凤溪,就见她老神在在的坐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一枚灵果咔嚓咔嚓在那啃。
这什么笼还真有用啊!
很快,又有接二连三的天雷劈下来,凤溪依然一点事儿都没有,甚至还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
劫雷佩服的不得了!
凤狗可真牛逼啊!
居然能研究出来这么厉害的笼子!
天上的那个野雷还想劈凤狗?
气不死它!
不过,想到它杳无音讯的本体,它顿时就蔫吧了。
它的本体不会是已经噶了吧?!
唉!
来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它正消沉的时候,凤溪慢悠悠的说道:
“傻愣子干什么?赶紧充电啊!”
劫雷这才反应过来,对啊,不管本体嘎没噶,它得先保证自己别噶了!
于是,抓紧开始吸收雷电之力。
我吸我吸我吸吸吸!
这个野雷刚才还想吞噬本劫雷大人,我吸不死你!
它心气是挺高,可惜很快就达到了饱和状态,吸不进去了。
它又蔫了!
它这只是分体,连云核都没有,根本没有制造雷电之力的能力,只能靠吸收外界的雷电之力,而且存储能力还有限!
它现在就是个废物啊!
之前它还骂凤狗是废物,可是现在它连废物都不如!
察觉到皇甫文廉等人好像追过来了,它赶紧钻进了凤溪的袖袋。
它现在今非昔比了,噶了就彻底噶了,它得小心谨慎点才行。
凤溪也在琢磨劫雷的事情,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从种种迹象也推测出了个大概。
劫雷这个二傻子被抛弃了!
不过也是,天雷是天道的执行者,它却跟着她四处浪,天道当然要惩治它。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让它从分体进化成本体?
如果有的话,她以后就有劫雷当打手了!
过了一会儿,皇甫文廉等人追上来了。
大老远就看到前面有个笼子被劈得火花四溅,凤溪坐在笼子里面呲着小白牙冲着他们招手。
皇甫文廉等人:“……”
她,是怎么做到的?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科学的力量!
随着时间推移,天雷逐渐变得稀疏起来,直至没有了动静。
凤溪施施然从笼子里面走了出来,然后把笼子收进了储物戒指。
这玩意还真是易耗品,只用了一次就有些磨损了,有时间得重新加固一下才行。
皇甫文廉正要说话,头顶的通道出现了裂纹,下一刻,凤溪就撒丫子跑了。
景炎和君闻紧随其后。
皇甫垚也蹿了出去。
皇甫文廉:“……”
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夸皇甫垚近朱者赤还是近墨者黑了。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终于跑到了安全区域。
皇甫文廉一边调整气息一边怒道:
“凤溪!就因为你的顿悟引发了一系列祸事,你要对此负责!”
凤溪一脸的无辜:
“大长老,你这话从何说起?我只是顿悟了,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天雷怎么可能是来劈我的呢?!
如果是来劈我的,为啥我还活蹦乱跳的?”
皇甫文廉:因为你变态!
凤溪突然严肃起来:“大长老,咱们摊上大事了!
这是南域通往北域的第一条通道,无论是战略意义还是象征意义都非同小可。
现在被天雷给劈成了筛子,肯定会引起众怒。
我知道你想把锅扣在我身上,但是你觉得谁会相信你说的话呢?!
我不过是顿悟而已,怎么可能会抽取阵眼里面的灵石?!又怎么可能会引来天雷呢?!
退一万步,就算有人信了你的鬼话,你和你们皇甫世家就能全身而退吗?!
至少得担个从犯的罪名吧?!
你们之前刚背了得罪北域的锅,现在还要背负破坏通道的锅,说不定有人会觉得你们皇甫世家在和我们北域演双簧呢!
另外三家要是不趁机踩你们一脚,就怪了!
稍微运作运作,你们皇甫世家就被除名了……”
皇甫文廉被说得冷汗直流。
虽然他知道凤溪有意夸大其词,但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
就算把罪责都推到凤溪身上,他们皇甫世家也得吃挂落。
他盯着凤溪:“你有其他办法?”
凤溪勾唇:“倒是有个损人利己的办法,要不要听听?”
皇甫文廉:“……说!”
凤溪慢悠悠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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