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阁的弟子们很快就查到了记录。
“林阁主,今天只有青龙峰的亲传弟子沈芷兰翻看过烧毁的羊皮卷,除了她之外没人再碰过那本羊皮卷。”
林阁主皱了皱眉:“沈芷兰?”
虽然他觉得沈芷兰没有这么做的理由,但证据摆在这里,由不得他不信。
他当即去了执法堂。
执法堂的焦堂主询问了事情经过之后,当即让人去传唤沈芷兰。m.
沈芷兰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涉嫌烧毁羊皮卷?
她又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可能烧毁什么羊皮卷?!
她又气又急,但是也不敢违抗执法堂的命令,只好跟着执法弟子到了执法堂。
因为事关重大,所以焦堂主亲自审问。
“沈芷兰,你损毁藏书阁羊皮卷意欲何为?”
沈芷兰一个劲的喊冤。
焦堂主一拍桌子:
“那本羊皮卷只有你一人看过,不是你是谁?如果你不想吃苦头,就赶紧如实交代,要不然本堂主只能动用刑罚了。”
沈芷兰神色坦然:“焦堂主,我可以对天发誓,羊皮卷被毁和我没有半点干系。
哪怕您动用刑罚,我也是这句话。”
接下来,无论焦堂主如何审问,沈芷兰都一口咬定事情和她没关系。
她心里暗恨,明明事情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你们却要逼我认罪,早晚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不过,她并不慌,因为在来之前她就给张长老发去了讯息,估计他很快就到了。
果然,张长老到了。
“焦堂主,凡事得讲究动机,芷兰做这件事情对她有什么好处?
虽然只有她看过那本羊皮卷,但这并不足以说明羊皮卷就是她烧毁的。
说不定有人趁值守弟子没注意在羊皮卷上面动了手脚。
再说,上次羊皮卷被烧毁的时候,她并没有去过藏书阁,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和她有关?!”
焦堂主也觉得证据不太充分,而且碍于一些原因不好对沈芷兰动用刑罚,便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暂时将沈芷兰收押,待查明事情真相之后再做定夺。”
张长老也就没再说什么,毕竟现有的证据确实指向了沈芷兰。
等张长老走了之后,焦堂主对林阁主说道:
“老林啊,虽然凡事都讲究证据,但是以我这么多年办案的经验来判断,应该不是沈芷兰做的。
其一,她又不是傻子,明知道藏书阁有巡视记录,怎么还会顶风犯案?!
其二,从她的神情判断,并没有心虚之色、
其三,诚如张长老所说,她没有这么做的理由,而且她上一次去藏书阁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所以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
林阁主叹了口气:“我也觉得不像是她做的,但不是她是谁?羊皮卷总不能是自己烧着的吧?!
藏书阁这么多年都平安无事,偏偏在我手上出了这种事情,若是不查出真凶,我都没脸再当这个阁主了!”
焦堂主安慰了林阁主几句,又派执法弟子传唤昨日在藏书阁四层出现过的所有弟子。
凤溪三人也在传唤之列。
只不过轮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上午了。
到了执法堂之后,没等焦堂主问,凤溪就说道:
“焦堂主,我一共来长生宗没几天,结果都被传唤两次了!
你们长生宗若是不想让我们三人去藏书阁看书就直说,用得着用这种办法吓唬我们吗?!”
焦堂主:“……”
我们是有多闲,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招?!
他沉着脸说道:“凤溪,休要胡言!我且问你,你们三人昨日在藏书阁四层可曾触碰过那本羊皮卷?”
凤溪撇了撇嘴:“藏书阁不是有巡视记录吗?我们碰没碰羊皮卷那上面都记得一清二楚。
有些话,我上次就想说了,但是我觉得说出来不太好,但现在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们三人去藏书阁看书一次,藏书阁的羊皮卷就着一次!
偏偏我们去哪个楼层哪个楼层的羊皮卷就着火,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在故意针对我们,要么想阻止我们继续在藏书阁看书,要么就是想栽赃陷害给我们!
上次是朱雀峰的人,这次是沈芷兰,巧合的是他们都和我们三人有过节。
至于他们是联手做的这件事情还是各怀鬼胎,我就不好下定论了。”
焦堂主皱了皱眉,正想说话,凤溪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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