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骗了,心里好委屈。
“怎么会呢,今晚哥哥陪婵儿睡好不好?”
“真的么?君哥哥不许骗婵儿,也不许像以前那样点婵儿的昏睡穴!”
君无邪顿时尴尬,想到了那一晚的情景,婵儿这个小丫头,那晚上她竟然……
当时,他心里真是有种很深的罪恶感。
只是现在想起来,似乎没有那种感觉了。
主要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婵儿看着只有十一二岁的模样,事实上她都不知道活了多少个纪元了。
这可是位强到难以想象的女帝!只因特殊的原因才变成这个样子。
而且,她和他之间,由于生命共存,有共生契约在身,所以她此生都无法离开他,生命永远紧密相连。
……
“君哥哥~”
夜里,君无邪抱着婵儿躺在床上,小妮子久久不肯入睡,仰着精致的小脸说道:“婵儿想吃棒棒糖~”
“棒棒糖?”
君无邪正想着都城的事情,估摸着此刻正有大量的证据被收集,很多乔装的将士应该开始抓人了,却突然听到婵儿说了这么句话。
他开始的时候怔了怔,随即想到了什么,顿时反应了过来,老脸一红,道:“婵儿乖乖睡觉。”
“不要~”她嘟着鲜艳的红唇,气鼓鼓地说道:“为什么你给倾城姐姐吃,不给人家吃,你偏心,就是偏心!”
“没有啊,你肯定看错了,哥哥没给你倾城姐姐吃棒棒糖,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他哄着她,跟哄小孩似的拍着她。
“婵儿才没有看错呢,君哥哥有棒棒糖,却总是藏着,偷偷给倾城姐姐吃,却不给婵儿吃!婵儿就偷吃了几口,君哥哥还凶婵儿,你就是偏心~”
她眼里蕴满了泪水,心里好委屈,君哥哥是不是真的不喜欢自己了?
君无邪:……
……
这个夜晚,宗王山很寂静,只有风吹的声音。
对于都城来说,却是充满肃杀之气的夜。
这一晚,数万名官员、公差、商人被秘密抓捕至各军营。
东南西北四城军营里,许多的官员叫嚣着。
“你们敢动本官,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们这些兵匪!”
“赶紧放了本官,否则要你们的脑袋!”
“战争时期,你们还有点分量,和平时期你们这些兵匪算什么东西,毫无价值,还敢动我们?”
啪!
那些叫嚣的官员,迎来了将领们的大耳刮子。
“死到临头,还敢叫嚣,你们当大周是什么地方?这是君神的大周,不是以前大周,你们干的那些阴暗勾当,不日便将公之于众,届时尔等将面临当众凌迟之酷刑!”
“不可能!谁敢凌迟我等?陛下面前有我们的后台,谁敢?”
“后台?”军营统领冷笑:“便是陛下亲自下旨也保不住你们!”
“大胆,你们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是要造反吗?”
“造反?”统领与众将领都不屑地笑了,道:“君神要杀你们,你们以为陛下敢说一个不字?大周是谁的大周,你们心里没点数?”
“我们这大周,本是一个凡俗国度,天下主宰势力的目光却汇聚于此。若非君神,便是一万个大周,在那些势力面前,顷刻间也得灰飞烟灭!你们觉得,大周谁说了算?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君神背后捅刀子,你们不死谁死?”
“不!不可能,君神志在修炼界,怎么可能有心思管这样的琐事,你们肯定在吓唬我们,是在吓唬我们……”
那些官员、公差、商人皆汗如雨下,吓得浑身打摆子,面色惨白,再也没有了刚才那嚣张的模样,整个人几乎都要崩溃掉了。
……
接下来的两日,大周表面上看起来都很平静。
只是有些部门突然关了门,官员不见了,街上的公差也少了许多。
人们隐隐觉察到了,却也没有多想。
到了第三日的时候,人们终于感觉到不对了。
以往城里每日都有演出,到处都是新娱乐培养的男女歌舞伎,但是这几日却见不到影子了,以往那些表演的高台拉着的横幅博标语也都不见了。
整座都城的气氛变得微妙,很紧张。
……
皇宫大殿上,姬流风面色沉凝,听着大臣们上奏着近日各种古怪的现象。
“陛下,定是有人暗中捣乱,想阻碍我大周之发展!如今,那些外来的富商,恐怕已经遇害了,此事发生在我大周,若传了出去,日后还有谁敢来我大周经商?”
“左相言之有理。”姬流风点了点头,道:“如果让世人知晓我大周并无稳定的经商环境,必然会受到影响。”
“陛下,那些商人消失未必不是好事!”户部尚书上奏道:“那些商人,以臣看就是居心叵测,搞什么新娱乐,男不男女不女,已经对年轻代造成巨大的影响!还有那什么西林风情镇,它就不应该存在!”
左相站出来呵斥道:“秦大人,你休要危言耸听,不过是娱乐罢了,百姓们也需要这样的娱乐放松,有何不可?再说那风情镇,西林都覆灭了,风情镇有什么影响?西林这些年所向披靡,定是有其长处,我们学习西林文化,有何不妥?”
“左相言之有理。”右相也开口了,道:“秦大人着实言重了,且实属目光短浅。我们大周与西林之战虽然最终获胜,但代价极其惨重,所以不可盲目自大,闭关锁国。让我国人学习西林的优秀之处,对我大周来说只有利没有弊!”
“长处?那风情镇上的东西有何长处?”刑部尚书冷声道:“西林横扫诸国,靠的是什么,是他们自己吗?那是背后的势力!你们心里难道不清楚?”
姬流风做了个手势:“好了,金銮殿上争吵,成何体统,朕觉得诸位爱卿皆言之有理,此事他日再议。现在,首要的是查出到底是谁暗中对我大周不利!将那些人找出来,严惩不贷!”
“陛下可真是明察秋毫啊。”
一个微冷的声音传入大殿。
顿时,朝堂之上所有人都看向殿外,一见来人,皆鸦雀无声。
“无邪,你怎么来了?”
姬流风当即站了起来阿。
“陛下不是要查吗?不用了,是我让人做的,陛下要准备如何严惩我?”
君无邪往金銮殿上一站,姬流风顿时脸色变了,他嘴唇颤动,半天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没有想到君无邪竟然当众在大殿上说这些话,看来定是心中怒火炽盛,否则怎么也不会如此不顾及他的颜面。
“君神,敢问你为何要这么做,这样做会对我大周极为不利啊!”
左右丞相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他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君无邪随手一挥,黄金血气凝聚的手掌,直接将左右丞相抽得横飞出去,满口是血,牙齿脱落。
“君神,你……”
两人心里愤怒,但却不敢表现出来。
“两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舒坦日子才过几天,你们就想颠覆我大周?”
君无邪的声音响彻大殿,吓得众臣浑身哆嗦。
“无邪,你怎么好在金銮上掌括大臣?”
姬流风走下来,对他的行为有些不悦,这可是他的两大重臣。
“掌括大臣?你若不是音澜和北澜的父皇,我连你一起掌括!”
君无邪的怒火已经挤压了数日,他对姬流风失望透顶,成天待在皇宫,被佞臣玩得团团转,做个屁的君王!
顿时,姬流风脸色难看,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好几下,道:“无邪,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以私下跟我说,甚至你要坐着皇帝的位置,我也让给你,但你怎么能当众羞辱我?”
“我羞辱你?是你自己羞辱自己!”君无邪随手将一枚符文记忆石扔到他的面前,道:“你自己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的治国能力吗?大周百姓如今聚于一城,你却治理成这副模样。都城守卫战结束才多长时间,整个大周便已乌烟瘴气!”
金銮殿上,众臣皆噤若寒蝉,有许多人已经瑟瑟发抖,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