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女子显然没想到突然有人与自己说话,猛的吓了一跳,慌张之中把手上拎的东西掉落一地。
“对不起,吓到你了……”白之初抱歉的笑着,急忙低头帮那女子拾起掉落在地上的东西:是药。
“无事。”女子淡然一笑,接过白之初手中的药,继续向前走去。
然而这女子刚开口,白之初怀中的护灵珠猛的不可控制一样颤动了一下:“秋风……”
“怎么回事?”白之初低头问道。
“少侠,她就是我的妻子,叶秋风。”
“哦,她竟是你的妻子。”白之初略微吃惊的看着这女子的背影:“你家中还有何人?”
“只有我二人,并无他人。”护灵珠闪烁道。
刚刚拾起那几包药时,白之初注意到这药是提气补血的药,看她神色忧愁,似是家中有人重病,难道……
“劳烦夫人停步,在下有一事打听。”白之初在后面叫住了叶秋风。
那女子奇怪的回过头,眼中依然带走一丝抹不去的忧愁:“可是在叫我?”
“请问夫人可认识这家的主人?”白之初态度恭敬的指着温良的居所问道。
“我便是,请问你有何事?”果然正是叶秋风。
“在下白之初,是温良私塾之时的同窗,今日特来拜会,哪知来的甚是不巧,好在欲走之时遇到夫人你。”白之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白之初……”叶秋风似是回忆,印象中竟无半点痕迹,这名字很是陌生。
回首之时却是又看到门前驻足着一位绝色清雅的姑娘不停的看向这边,便回头向白之初问道:“那位是……”
“她是我的……朋友,是同我一起来的。”白之初原是想说她是我的妹妹,却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却自己变了主意。
“即是夫君的朋友,那便随我进来吧……”叶秋风边说着边向门口走去。
“你先莫要激动,待我进去看看什么情况。”白之初低声对不停闪烁的护灵珠安抚道。
“看到她无事,我便放心了。”
叶秋风打开门,白之初与月初拾也跟着随后走进,院子在外看来虽然不大,但是开门进去之时还是看出主人是花了翻心思的:
白色鹅软石铺就的一条小路直通屋旁的小花园,走过花园,除了一颗花开正茂的梨树,并无其他杂乱争辉的花草,梨树之旁有一架数千,那数千的落座之处被精心的打磨柔亮,好似唯恐刺伤了做秋千的人,两旁的秋千架上更是雕刻了朵朵梨花,真是非常用心了。
“小白,你看……”初十轻轻的拽了下白之初的衣袖。
白之初顺着初十的提醒望去,那梨花树下一角落之中竟有一处无名的墓碑。
“这会不会是?”初十担忧的问道。
白之初肯定的摇了摇头:“不是。”
那墓碑一看就并非新立之墓,墓碑上方一处尤其光亮,一看就是经常凭吊抚摸所致,可能是家人或是故友……不过为什么是个无字墓碑,白之初也没有想通。
思考之间已随叶秋风进入屋中的厅堂。厅堂中的装饰也同样素雅质朴,很符合主人的文人风格。
“你们先请坐,我去备茶。”叶秋风放下手中的药,准备去备茶。
白之初和初十急忙站起阻拦道:“不必劳烦夫人,我们只是来拜访温兄,不知他可在?”
叶秋风神思的忧伤更添了几分,轻轻叹口气说道:“他在,只是可能暂时不能与你们相见畅谈了。”
“温兄可是有何不便?”白之初语气探寻道。
“三日之前,他深夜未归,我心下担心便出去寻找,却不料他在回来路上的巷子口不知为何晕倒,直到现在也人事不知。”说完叶秋风转过身去轻抬衣袖默默擦试眼泪,虽是难以自持的悲伤,但是整个人的仪态却不失半分优雅。
“敢问夫人,温兄他现下在何处?”白之初问道。
“一直在卧房之中沉睡……”
“可寻了大夫来看?”初十问道。
“寻了,可是都看不出什么症状,只说是气虚无力所致,开的方子也喝了三天,却无一丝好转。”
白之初转过头看了眼月初拾,初十会意一笑,马上对叶秋风提议道:“夫人不知,这位白之初公子在我们当地可是位云游四方的名医呢,既然其他大夫看不出究竟所以,倒不如让他来诊上一诊。”
说罢转头默默向白之初得意的挑了挑眉:怎么样,我可以吧。
孺子可教。白之初暗暗树起了一个大拇指。
“当真?”叶秋风听过眼睛似乎也激动的亮了几分,转头看向白之初。
“夫人若不嫌弃,白某愿意……”
“先生快随我来……”不等白之初话毕,叶秋风激动的向卧房走去,白之初也不拖沓,紧跟步伐。
进了卧房,白之初看到面色苍白的温良躺于塌上,塌旁却另有一个单人卧塌,看那塌上面的布置,应该上面一直有人安置,看来温良的妻子为了照顾他也是辛苦了。
“夫人,白兄诊脉于旁人不同,我们一同在外面等候吧。”初十确认了塌上的人便欲以支开叶秋风。
叶秋风仍是不放心的看着榻上的温良,眼中万千担忧却是无从诉说。
“白某一定会治好温兄,夫人放心。”白之初一句话,一个肯定的眼神,让叶秋风瞬间有些笃定的安心,或许这个人真的可以治好夫君。
“那就劳烦您了……”说罢,叶秋风与初十退出了卧房并关上了门。
“好了~”白之初转过身,看着榻上这具毫无生气的温良,皱着眉头笑到:“现在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躲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