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还有,医生今天也很奇怪,竟然能管住他赌石的**,以往医生每每看到自己中意的,会以不可商量的余地力排众人,毫不犹豫的出手,当然,他那么做的后果就是十次九次赌跌。
柴经理不知道的是走过摊位的石头虽多,还真没有入小巫女贵眼的,曲小巫女法眼扫过,原石色彩浓度皆一目了然,那些色彩太淡,要么有杂色,她看不上眼。
论对各类原石外观特性的了解,柴经理自然是熟手,小巫女拍马难及,但谁叫她有双法眼,不用看外观,只观内在,凭内在色彩判定质量。
走走停停,走完一个通道,转进另一列,又经过好几个摊位,小姑娘蹲下,翻摊位上的一块石头,前前后后翻看一遍,拍拍医生:“赫大叔,我喜欢这块,可以买吗?”
这块是宝?
柴经理弱弱的撇过视线,无论从外观还是直观,他并不看好那块原石,看看价格,二十六万,好嘛,小姑娘不挑则可,一挑即挑中了贵的。
“丫头,这块表皮看起来不太好,我们再看看好不好?”冷面神抢先一步接过话,细声细语的哄。
“去去,你闪一边,小闺女说喜欢就买了,管它是涨是跌,小闺女开心就行。”医生没好气的瞪冰山一眼,把小丫头看过的石头按住:“老板,来,开发票,这块我买了。”
“唉,好咧”
被冷面神冷冽的气息压制得不敢贸然出声的老板,欣喜的点头哈腰,连滚带爬的往前挪挪,从腰包里翻了发票本,唰唰书写。
参加石头会的商品,每块上面贴有标签,上面写有重量单价总价摊位号和标记号,来历清楚,不用怕被人当走私品。
老板的脸上掩不住笑意,那块原石论外相确实一般般,许多收藏家路过时连个正眼也没给,小姑娘竟然喜欢,这下也算是帮他清仓了。
唰唰几笔,一单价值近三十万的交易搞定。
柴经理接过老板递来的帐号,自己来转帐,不到三分钟转帐成功,老板把发票交给顾客,交易正式完成
跟在柴经理后面的一个青年,抱起石头,送去外面的车上。
“丫头,我们继续看。”
医生乐巅巅的拉起小丫头,直奔下一个目标。
老板悄悄的看了眼冷面青年,发现那个俊美的男人脸色更冷了点,猜到他大概因小姑娘和另一个青年乱花钱,心理不高兴,他吓得缩了缩脖子,好在那个帅哥好说话,他才狠赚一笔,谢谢小姑娘
信小巫女发大财哟
曲七月得瑟的仰仰下巴,迈着小台步,如小企鹅一样骄傲的继续走。
冷面神板着张冷脸陪同。
边走边看,又接连买了好几块,小姑娘和医生嫌弃那些露出颜色的现成货,专挑被表皮覆盖着的赌性极大的货下手,所挑的石头百分之八十不太被人看好,偏偏她俩乐在其中,柴经理为之捏了好几把汗,生怕教官老大生气把两人拍死。
然,施教官虽然板着死人脸,常常出声阻止,每次皆以妥协告终,任医生和小姑娘大把大把的向外撒钱。
柴经理和两青年皆是退伍军人,还是施教官所管部队的退伍兵,奉行以服从为天职,哪怕心里疑虑重重,也没有半句质疑。
转眼撒去足足一千万成本,医生和小姑娘心满意足,也终于不再在南红玛瑙原石厅留连忘返,移驾往其他地方。
石头厅只按种类划分,没有排次序,顺着方向所去的第二个厅是砗磲厅。
砗磲是大型海产双壳类贝壳,生活在温暖水域的珊瑚礁中,主要分布在大西洋和印度洋海域内;也是稀有的有机宝石,色白如玉,被推崇为佛教圣物,倍受佛教人士喜爱,为藏传七宝之一。
钻石是最硬的宝石,硬度是10,而砗磲则是最白的宝石,白度为10,在很久以前已被龙华国贵族们所爱,也可以说流传悠久。
对于砗磲,曲七月并不了解,纯属是顺脚走去展厅长见识而已,当踏进展厅,不觉大吃一惊,满厅五颜六色的弱光,晃得人眼晕。
砗磲的矿物质以文石为主,与珍珠一样具有特征的层状构造,外壳在阳光下能出现七彩虹光,如今置于灯光之下也现出虹光,浅浅淡淡,极为美丽,就如进入一处花海,那色彩令人由衷的赞叹。
砗磲厅很大,分两部分,一部分是还没加工的,保持贝壳形状的原材料,一部分是加工好的成品展示,一眼望去,有几件大型雕刻品美仑美奂,让人恨不得抱回家时时看几眼以慰心灵。
女性总受不了美丽珠宝的诱惑,曲七月也不例外,看得两眼放光,也不管两位大叔,迈着小短腿,蹬蹬的冲原材料区。
完了完了
柴经理忍不住一阵冷汗,小姑娘好像被迷住了,这下少不得又要抛个几百万钞票出去了吧。
啊啊啊,老大,您老究竟从哪挖出的这个小姑奶奶啊,照她这样扔钱钱,您老就不怕她搬空慈心的小金库么?
疼啊,想到有可白扔一笔巨款出去,经理大人就忍不住心疼,虽说那钱不是他的,若见它们从自己手中流出去,他仍然心疼啊。
小丫头又发现宝了。
施华榕心尖轻轻的颤了颤,看着撒欢似的小丫头,心房暖暖的,小家伙不爱玛瑙,反而喜欢贝壳,真是孩子气。
噢噢,小豆芽菜这回会找到什么好东西?
被甩下的赫医生,急三火四的追赶小丫头,现在他对小丫头识石头的本事那是绝对没有任何怀疑的,谁敢怀疑小豆芽菜,揍死他
砗磲厅内的人比南红玛瑙区那边更少些,来观赏的人也啧啧称奇,尤其是有几个女性,在雕刻品前几乎挪不开脚,看得乐不思蜀。
五汉子三步作两步紧跟在小姑娘身后。
“姐姐,这个很漂亮。”
“姐姐,这个弄回去做装饰不错。”
金童玉童兴奋的跳到地上,欺负别人看不见他们,肆无忌惮的在贝壳表面上跳来跳去的踩着玩耍。
曲七月睁着冒绿光的大眼,东瞅西瞅,瞅到喜欢的摸一摸,走了几个地方,抱着一个碗大的漂亮的贝壳说什么也不肯撒手。
“丫头,喜欢就买回去玩儿。”
冷面神看到小丫头捧着贝壳流哈刺子的贪婪样,恨不得把小家伙给抱里怀里揍一顿,没出息的小闺女,不就是一只贝壳,怎么也给乐傻了?
医生忙叫卖主来结帐,柴经理忍着肉疼,划出一笔价值十万的巨款,内心在流血,一只小贝壳十万块,这是抢劫
“赫大叔,这个是我的,不许拿去做饰品”
曲七月抱着像章鱼状的贝壳,捂在怀里,谁也不给,还特别申明这是私人物品,不能充公。
“嗯嗯,这是我们小闺女的,我们不会没收你的。”冷面神云淡风轻的点头,小丫头喜欢就留着玩呗,他们又不差那十万八万的。
唉呦,有人帮付钱的感觉好好
曲小巫女欢天喜地的把贝壳收进自己背包里,虽然有点重,但是,谁叫它是漂亮宝贝,有点沉重也可以接受。
“丫头,我们断续看,你看中哪个买哪个。”
赫蓝之怂恿小家伙继继淘宝,小豆芽菜来了就是好啊,小榕花钱都不眨眼的,若是换作是他,小榕一定会推三阻四的,生怕他乱花钱,瞧瞧,小豆芽菜什么没说,小榕就一掷万金,这就是待遇差别啊。
不能比,真的,绝对不能跟小豆芽菜相比,人比人气死人,跟小豆芽菜相拼的话,一个天一个地,以他以往赌石狂跌的不良印像,在小榕心中肯定是地上的那个,小丫头是天上的那个。
柴经理和两青年差点抓狂,啊啊,医生和教官究竟想纵容小姑娘胡闹到什么时候?
得到让自己继续花钱的许可,曲七月心无压力,乐滋滋的照办,一路观赏,绕了几个地方,站到一个摊位前又挪不开脚了。
众人一瞅,满面讶异,小家伙看中那份了?
瞅啊瞅,五大汉子越瞅越纳闷,摊位上货不特多,也就七八只贝壳,白的,蓝的牙白的,色泽并不太出彩,而且,还有只比洗脸盆还大的扁圆砗磲,表面好像是腐蚀了的模样,介于褐灰与白色之间,暗淡无光。
金童玉童飞到扁圆的砗磲顶端,一蹦一跳的踩着玩,还从张开的缝隙里挤进去,在里面打了个几个滚。
“我要这个”
曲七月拍拍厚厚的大贝壳石,露出灿烂的笑容。
呃
五汉子全体沉默。
那只贝壳明显是腐化了好么?
为吗要挑那只?
小丫头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冷面神和医生无言以对,他们刚才说让小家伙看中哪买回去玩,如今小家伙果然看中个大家伙,他们不同意就是自打嘴巴,把以干脆啥也不说了。
柴经理看看价值,妈哟,二百万抢劫,这绝对是抢劫
他只有一个想法逃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马上逃,逃得远远的,那样的话就不用白白花钱了,哪怕自己走了,老大和医生仍然帮小姑娘买下来,他没看见也是眼不见心不疼啊。
“小姑娘,你要买这只砗磲?”
老板是个五十上下的老者,戴着老花镜,见小姑娘抚摸大砗磲,满面惊讶,甭说买家,就他也自己这个卖主都对那只贝石无爱了,小姑娘竟相中它?
“嗯嗯,这个玩意好有趣,扁圆扁圆的,我弄回家丢房间里可以在上面铺地毯当板凳坐,还可以把我捡来的小石头全塞进它肚子里去,即节省地方又实用,还能欣赏,两全其美。”
小巫女的视线如被胶水粘在了贝壳上,撕也撕不下来,那表情,那模样,分明是再喜欢不过。
“小姑娘,我也不忍心欺骗你这个小孩子,这个原本洁白如玉,非常美丽,我是从别人手里匀来的,谁知没过多久即成现在这样子,现在是原价转手,我自己也不知它有没价值。如果你真想要,我再减十万,当是给你作运费。”
“老伯,你是有良心的,会有好运的,千金难买心头好,我看见心里喜欢,所以就要买它,你也不用折价,就按你的原价给我吧,我喜欢有良心的人。”
柴经理无力抚额,你听你听,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别人踩价,到小姑娘这里完全相反,主人减价她还叫人原价,唉唉,首长大人,教官大人,您老真的要纵容小姑娘这样浪费吗?
施华榕赫蓝之抹了把虚汗,不阻止也不支持。
老者见小姑娘真心想要,拿出发票写单。
“大叔,这个我自己付钱,同样,你们不许抢我的。”曲七月也利索的翻出爪机,登陆银行准备转帐。
两大俊美青年满头黑线,小闺女啥意思,好像他们是强盗,总防着他们抢,他们有那么横吗?
转帐,交接发票。
老者招呼医生等人搬运大家伙,几个齐心合力才把扁圆的大家伙抬进大箱子里装起来,它的体积不大,但,特沉,比一般同体积的砗磲要沉重的多,至少超过八百斤。
青年去一角拖来拖车,把箱子移上车,两青年拖去外面装车,货车那还有汉子守车,还可以叫保安帮忙,不用担心搬不动。
“姐姐,你又赚翻了”
两小童为姐姐大人的英明决策欢呼,那只大贝可是宝贝,连他们都能感觉到它的神奇力量。
嗯嗯,小巫女出马,一定妥妥的赚
曲七月得瑟的扬扬小下巴,倒背着小手,雄纠纠气昂昂的率头跑路,最宝贝的东西已到手,多留无益,赶紧淘宝才是正道。
小丫头高兴啥?
冷面神和医生面面相觑,小丫头这么开心,刚才那只贝石真是宝么?
三男一女从容走出砗磲厅,而当他们的身影才进入大楼的通道不见了,一个青年领着一个中年人急匆匆的走进砗磲厅。
青年不高不矮,约一米七八左右;中年比青年稍稍矮几一二公分,两人皆东方面孔,然与龙华本土人又略有不同。
“父亲,就在前面。”
青年领着中年男人直奔老者的摊位,走到摊前看几眼,不禁惊讶了:“老人家,你那只大砗磲呢?”
中年男人戴着墨镜,望向四面八方。
“小兄弟问我那只大砗磲啊,刚才有人买走了。”老者正从一只箱子里把小号砗磲往外拿,听到声音抬起面孔,看到青年和谒的笑了笑,这个青年也来看过那只大砗磲,他记忆犹深。
“买走了?老人家,是什么人买走的?能不能告诉我,我刚才没带够钱,回头拿钱去了,我想买回去研究。”
“是一个小姑娘和她家族一起买走的,刚走不久呢。”
“老人家,小姑娘有什么好认的特征?他们从哪个方向去了?”青年微微有点紧张,契而不舍的追问。
老人家描述几句小姑娘的特征,最后摇摇头,指指了路:“我没留意他们去了哪个厅,他们离开的时候是从这个地方走的。”
青年和中年男子看向老人指的方向,不好确定,道了谢即走,随意选个方向,正是冷面神等人去的那边。
“守良,你确定那只砗磲很特别?”
中年男人走到通道里才出声询问,如果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是尽量别去找买走砗磲的人,以免引人怀疑。
“是的,父亲,感觉不一样。”
“那,我们去找找。”
“是。”
父子俩不紧不慢的踱向下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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